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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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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叶校花物语  作者:葬月(1)

 
               银叶校花物语


作者:葬月
2009/06/0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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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发:情缘,风月,SIS欢迎报名本人新挖的坑。
  重要如要转贴请短消息询问作者(也就是我)禁止随意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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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阳光从窗帘之中照射在安娜的脸上,床旁边的闹钟时间显示现在是早上六点
半。

  「呼,看起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顺了一下头发她掀开了棉被,在
棉被底下是一具不着片缕而凹凸有致的肉体。

  「不知道今天会是怎么样的一天呢,希望可以吃到又浓又甜的精液啊。」

  如同唱歌似地说完了后半句她坐到了梳妆台前面,漂亮的凤眼,小巧的鼻子
和柔嫩的小嘴可以让男人在看到的第一眼就产生性趣。

  「嗯……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呢,安娜你实在太漂亮了,哦呵呵呵,要是我是
男的肯定一看到就强奸你,不过那好像是常常发生的事?」

  她伸出左手拿了一个保温瓶,随后用右手解开了在那对能令所有男人为之迷
醉的36D巨乳中间的胸罩扣子,富有弹性的乳球随着胸罩的散开跳了出来上下
抖动着。拥有着处女般粉红的乳头上则挂着几滴白色透明的液体。

  轻轻的挤了挤,几股白色的乳箭随即从乳孔喷射了出来,安娜轻轻的呻吟了
一声,虽然已经是每天早上必定要做的事情之一但是每次做起来总是有着不一样
的快感,就如同自慰般的美妙感觉。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不需要自慰了吧?

  自嘲的笑了笑她把乳头对准了保温瓶口,听着乳汁击打在保温瓶壁上的声音
她陷入了回忆。

  父母亲都在去年的意外中死去了,除了一家跨国际的大公司和她这辈子都用
不完的存款以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不过好像也不需要他们留下什么吧?从小就得学会处理自己的一切事物,煮
饭洗衣甚至连自己的第一件内衣和第一次月经都需要自己去面对,他们回家的次
数恐怕用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

  自己的处女膜也是自己用按摩棒弄破的,当时还吓了一跳呢,后来就渐渐迷
上了性爱的感觉,一天不自慰就难受,后来上网发现有孕妇说在乳汁喷射出的那
瞬间所产生的快感可以使敏感的人瞬间达到高潮,自己就上网订购了催乳针。

  不过虽然那快感是极致的,但是同时也产生了一些问题,那就是不知道为什
么乳房越来越大,然后乳汁也越来越多,从原本的一小杯已经升级到要用一升装
的保温瓶的容量了。不过就当补充营养吧,最麻烦的是以前最爱穿的黑丝蕾丝胸
罩现在都不太能穿了,乳汁每次都会把胸罩弄湿,不过后来听说国外有一种乳贴
还是什么的可以防止这种情况,买了回来发现效果还不错。

  晚上再也不用担心早上醒来棉被床单湿的乱七八糟,以前住的房子还是比较
舒服的啊,现在这栋校园内的别墅还是住起来不习惯。虽然不用很早起床就可以
在上课前到达学校,但是……唉。

  从小自己就给自己请了很多家教,从厨艺到特种部队的教官教导怎样用拇指
杀人到日本的茶艺以及各国的语言无奇不有,不过学了这么多东西到最后还是觉
得似乎少了什么,有空虚的感觉,至于吸毒,自己和那些在大街上的傻子不同,
毒品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她可不想让自己漂亮的肌肤上多出那些恶心的针
孔。香烟同样恶心,自己的父亲就很喜欢抽雪茄。

  目前读的也是一所专门给贵族的私立高级中学,名字倒是取得不错,银叶贵
族私立学校,校园设施一应俱全,学生则是由男女所组成,不过女生占了九成以
上,所以男生自然享受到了发春期少女的热烈对待。不过自己可不需要跟那些一
般女生一样。开玩笑,好歹自己也有「银叶曙光」的校花称号。

  浓郁的奶香越来越重,而安娜仍然在不自觉地挤压着,随着左右乳房的交替
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把一升的保温瓶装满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属于自己的乳香她
微微的笑了。旋紧了盖子她脱掉了同样是黑丝的情趣蕾丝内裤,白皙纤细的手指
开始在那同样粉红的阴唇上揉弄着,挤压拉扯着,随着两片肉唇的被拉长她突然
放开了,清脆声响起,而她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一个小高潮。

  略带颤抖的,她再次把手放到了那迷人的私处,手指开始浅浅的一进一出,
随着手指的进出肉穴开始发出「唧唧」的声音,银色的丝线也随着浅浅的进出重
复着连接和断裂。左手也在同时攀上了那巨大的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捏着,白色的
乳汁随着动作从乳头中流出,从乳房一直流到下腹部,留下了一条白色透明的痕
迹。

  「嗯……啊……好……舒服……嗯……哈……哈啊……哈……嗯……」

  正当她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而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
响了起来,本来安娜想要忽略的,不过打电话的人似乎不明白什么叫做放弃,最
后安娜只能宣告放弃,用仍然沾满自己蜜穴的右手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安德莉亚啊,你挑的时间也太好了点吧,正好自慰的要高潮了你这个小淫
女就打来了。」

  「怎么,就许你和捷克做爱的时候不被打扰啊,哼,小心我以后每天晚上打
给你,让你的宝贝男友阳痿。」

  「今天我穿校服啊,要不然那个色老头又要借题发挥找我和他中午去共进午
餐,上次就已经想要把他变成现代的太监了,哼,长有什么用啊,说他长也只不
过十七公分,结果还不是五分钟就被我用手弄出来了,本来还想说用乳交让自己
也能爽一下,结果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快就交货了。而且他的精液又淡又没味道,
根本就一无是处嘛,还好没有让他插,要不然火上来了都没办法灭掉,不过他也
没那个能力可以插我,哈哈。」

  「胸罩自然是黑色蕾丝咯,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从来不穿黑色以外的颜色的
胸罩的,至于内裤啊,今天就不穿了吧,我也来真空一下,哈哈,看网站上很多
女生写说曝露很有快感的,不过那看来应该不适合你这个蕩女,就算今天要你脱
光了在台上跳舞应该也没有问题吧,哈哈。」

  「对了,警告一下你的宝贝男友,最近几天他一直借着问问题的机会来碰我
的胸部,有时候还趁机偷捏一下,弄得我的乳汁几乎都要喷出来了,很烦啊,湿
湿的感觉是要在下面才爽好不好,这样子弄得我上课都没办法专心。」

  「而且弄出来后还跟我说要是烦恼的话他不介意帮我吸乳汁,还有一次还把
我的保温瓶拿走,真是个混蛋,我的乳汁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喝的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早就把他变成太监了,你跟他说以后自己注意点,不要再来
随便碰我,我对自己好朋友的男友没有任何性趣。」

  「要是他想要跟你分手再来尝试看看我也是欢迎的啦,哈哈,开个玩笑嘛,
好啦,要准备出门了,等会见,嗯,拜。」

  挂了电话以后安娜决定去洗个澡,干掉的乳汁和爱液年在肌肤上的感觉可是
一点都不好。

  随意的冲了个澡后她走出了浴室,擦干了身体她拿起了挂在椅子上的校服,
银叶的夏季校服是由白色衬衫和日本水手裙所组成的,裙子的长度一般是规定到
膝盖,不过就如同日本学校的女生一样,银叶的女学生从来都是要在把裙子穿上
后再卷个几圈的。毕竟虽然是校规但是似乎老师和校长都不反对女生把自己的裙
子缩短。

  贴上乳贴,穿上了胸罩和衬衫,从下往上扣了四颗扣子后她开始穿裙子,卷
了两圈后她走到了放在房间角落的全身镜,因为乳房过于丰满的原因整件衬衫几
乎要爆裂开来,黑色的胸罩若隐若现,而水手裙则是只要自己动作大一点就会走
光。

  「嗯,PERFECT!」

  背上了书袋后她拿了几片土司面包随即走出大门,刺眼的阳光几乎让她睁不
开眼睛,清新的空气混合着花和草的味道,周围已经有同学在慢慢的朝着学校的
方向走。

  「早安,安娜。」

  「早安。」

  应付着那些根本平常都将不到几句话的安娜感觉自己出门有点早了,估计安
德莉亚仍然和她的男朋友在床上呢。

  安娜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显示为八点整,还有十五分钟要到达教室。

  「啪哒」,安娜别墅右边的房子终于打开了门,从里面走出的是穿着黑色细
肩带和红色热裤的安德莉亚和穿着西装的贾克。

  「早安,安德莉亚。」

  「早安,安娜。」

  安德莉亚给了安娜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来两个女生随即扔下了在后头的贾克。

  「呐,今天有生物课和物理课呢。」

  「你花痴啊,生物课无聊死了,除了教女学生脱光来讲人体结构以外那家伙
也不会什么了,一开始来的时候还以为有的高兴了,结果居然是这样。」

  「物理课也只有你这个课代表在爽吧?那个帅哥似乎只想和只会和你研究力
的相互作用之类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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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芝 那胯下的温柔与雅致  作者:loveinsex 12

           赵雅芝 那胯下的温柔与雅致

                             
作者:loveinsex
2009/06/05发表于:SexInSex
                             
                             (十二)
                                 
  那天晚上,方子寅又发来了电子邮件,我看到他的信就怒火中烧,他还要折
磨芝姐到几时呢,我还是点开了邮件,是一封信和一段视频,是光业写给他哥哥
光宜的信,看完才知道,这只是以光业口吻写的伪造信。

  信里写着:「二哥你好,自你去加拿大后你我再没联系,近来可好,虽然说
你我异父,但毕竟同母,尽管小的时候感情冷淡,可还是有感情在的,所以有些
事情我想告诉你。」

  「前些日我看到网上消息,可以订制女明星人体娃娃,你我都知道,我们对
我们的妈妈感兴趣,于是我向那人询问可不可以做她的,那人发给我一个文件,
上面写着赵雅芝成品图片,我打开一看娃娃效果很逼真,但最不可思议的是,文
件里居然写着你的名字,收货地址也是你在加拿大的住址,我很吃惊,没想到你
居然在我前面行动了,他们这样轻易透露客户消息,我也不敢找他们订购了。」

  「但前几天,发生一件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事,其实我到现在也感觉不
真实,我们的妈妈,赵雅芝,她主动勾引我,和我做爱了,我无数次的性幻想变
成了现实,那滋味真是太销魂太美妙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录像了,你可
以看下,不要太羡慕我,妈妈从小就对我好,没办法的事情呢,听说你近几天要
放假回来,一路顺风了。」

  「弟:光业『视频自然是光业和赵雅芝做爱』。」

  我看完信很愤怒,方子寅,捏造这信他又想干什么,他丧尽天良就丧他的好
了,为什么总是一次次的告诉我。

  方子寅的电话适时的过来了:「何医生,看完了吧,有真实感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质问:「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到底有完没完呢。」

  方子寅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何医生,不瞒您说,现在不仅我父亲对赵雅
芝越发入迷,连我都开始迷上她了怎么办呢,尤其喜欢她和她儿子做爱时那放荡
的样子,啧啧,圣女变荡女哦。」

  我说:「和我说这些干吗,我没有能力制止你,但我不想卷到这里面了,我
不是你们圈里人,我只想过我普通人的生活。」

  方子寅说:「我让你看到这么多好看的,你不谢我就罢了,还埋怨我,告诉
你吧,过几天黄光宜就要从加拿大回香港了,我把这信发给他,我猜想,到时一
定有好戏看的。」

  我不依不饶的问:「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卷入其中,我能帮你的
我已经做完了,请你,或求你,放过我吧。」

  方子寅:「何医生,其实我就是看你长得酷似家父,心里非常有亲近感呢,
没别的意图,放心。」

  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解释,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终于鼓起勇气给芝姐打个电话,接通之时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叫我:
「小玟?」

  听到这简单的一句称呼,我甚至有流泪的冲动,我们已经多久没这样简单对
话,多久无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单独说话了,我有些哽咽的说:「芝姐……你还好
吗?」

  赵雅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憔悴:「还好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和……怎么……」

  芝姐叹气:「这段时间注定是很难过的,光业第二天以为我们还可以……我
却把他推开,我不知道这事会有多大影响,小玟,我真的很难过,我上辈子做过
什么孽,遭到这样的报应。」

  我不知怎么安慰,想好的话一时全想不起来,想起来的也觉得很不适合,只
得简单劝了几句,其实这时说什么也没用。那天我们努力聊些别的,但我们都知
道,绕不过那个噩梦。

  又是几天单调日子,如果没有方子寅的冷不防打扰,我极力不去想那些不愉
快的经历,短暂遗忘时,生活似乎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直到,再次接受到方子寅
的视频文件,我心里一惊,这是新拍摄的,芝姐又有了怎样的遭遇,我非常痛恨
方子寅,不想再接触和他有关的一切东西,他所说的他所做的他所拍的,但不知
是什么心理,也许是对未知的好奇,我还是打开了那个我痛恨的人拍摄的视频。

  场景是在芝姐的卧室,她安静的一人躺在床上,看来老公还没有回家,这时
门打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光宜,原来他已经从加拿大返回了香港,赵雅芝起身
看着光宜:「什么事光宜?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黄光宜眼神有些不一样,他走到赵雅芝身边说:「妈妈,我回来几天了,有
些话想和你说,不说,我心里太压抑。」

  赵雅芝有些疑惑的说:「那干吗压抑着呢,那就说了。」

  光宜顿了顿说:「妈妈,我知道你对我生父有意见,你深爱着黄锦燊,可是
你不能爱屋及乌,我和光业都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什么厚此薄彼?」

  赵雅芝有些生气的说:「光宜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光宜接着说:「如果没有光业的对比,你对我很好,但你对光业是偏爱的。
凭什么,就因为他是黄锦燊儿子?我姓的黄是黄汉伟的黄,不是黄锦燊的黄?」

  赵雅芝眼神中带了严厉:「光宜,你别乱说,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

  黄光宜越来越激动:「一视同仁?一视同仁为什么我要背井离乡去加拿大?
光业却可以在你身边。」

  赵雅芝耐心解释:「光宜,那是你爸爸为了让你出国接受更好的教育啊。」

  光宜悲愤的说:「我不想叫他爸爸,到现在我什么也不瞒你了,你知道当时
为什么黄锦燊送我去加拿大,因为他觉察我对你的想法了,妈妈,我爱你你知道
吗,我爱你的身体爱你的一切,小时候我曾经偷看你的身体,自慰的时候都是想
着你。」

  赵雅芝听了不禁花容失色,「啊」了一声。

  光宜激动的继续说:「黄锦燊发觉后,就要把我送到加拿大,我曾经求他,
去新加坡,或者日本,或者澳洲可不可以,他不同意,一定要把我送到这世界上
离你最远的地方他才放心,你知道这些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什么,我小
小年纪,一个人在加拿大生活,生活不便,对你刻骨想念,你知道吗,妈妈?」

  赵雅芝听了这些她从不知道的事情,惊的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光宜接着说:「这些年寂寞的晚上,我都是想着你的身体自慰,每次过后我
都非常自责,妈妈,我爱你我尊重你,可是我太爱你了,我无法对别的女人感兴
趣,前些天,我壮着胆买了个和你一样的人体娃娃,把她当作你的替身来发泄,
我以为这是没有伤害的最好的方式了。」

  黄光宜几乎要哭了出来:「可是,黄光业,他为什么那么残忍,他和他的父
亲一样残忍,他居然知道了我买了你的人体娃娃,他取笑我,他说你主动勾引他
和他做爱,我不敢相信,在我心中,你是那么的圣洁高贵完美无暇,可是,我看
到了视频!是真的,是你勾引他和他做爱!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为什
么要那么淫荡啊……我好难过啊……」

  黄光宜最终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赵雅芝见光宜知道了那些事情震惊不已,她说:「光宜,你看到的那些不是
真的!」

  黄光宜粗暴打断她的话:「不是真的?你伸手握住光业的阴茎不是真的?你
张嘴含住他的阴茎不是真的?你主动的坐到他身上和他做爱不是真的?」

  赵雅芝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光宜你听我说……我是……有些事,我不想让
你知道。」

  黄光宜一声冷笑:「当然了,和自己最爱的小儿子幸福的做爱,肯定不想让
别人知道。」

  赵雅芝厉声说:「你住嘴。」

  脸上是母亲教育儿子的威严表情。

  黄光宜看着他妈妈,像回到了童年,但转瞬间,他眼中闪烁着狠狠的目光。

  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去说:「妈妈,你要公平。」

  说着扑到赵雅芝身上撕扯她的衣服,赵雅芝激烈抗争着:「光宜你真的误会
了,别……别这样……啊。」

  由于赵雅芝的极力反抗,撕扯了半天衣服也只是凌乱,没有脱下,两个人气
喘嘘嘘的僵持着,忽然,黄光宜停下手,伤心的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你主动勾引光业把身体给他,对是我却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妈妈。」

  说着抽泣起来,伤心溢于言表,赵雅芝上前摸着他的头说:「光宜,你要知
道,妈妈是爱你的,妈妈也可以为你付出生命,当年生你的时候难产,后来剖腹
产才保了我们母子平安的,现在我肚子上还有一道痕迹。」说着掀起衣服让光宜
看那道不甚明显的疤痕。

  光宜看到后,呜咽着扑到赵雅芝怀里,手小心的摸着她腹部的那道疤痕,像
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内疚的哭了起来,赵雅芝也慈爱的搂着光宜的头。

  光宜在赵雅芝的腰腹摸着摸着,忽然把手伸进赵雅芝的衣服摸她的乳房,本
以为事情已结束的赵雅芝下意识的双手紧抱在胸前,光宜又把赵雅芝按倒在地板
上,跨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的赵雅芝动弹不得。

  赵雅芝声声哀求:「光宜,求求你别这样,不要这样对妈妈……求你了!」

  可是光宜的眼中燃烧着欲火,根本不听赵雅芝苦苦哀求,极力的将他妈妈的
衣服扯去,质地柔软的上衣几乎被扯烂。

  光宜将赵雅芝的衣服撕去后,那曾经暴露在光业面前的傲人双乳,终于也出
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停下手,惊呆的欣赏着,而后又快速的从赵雅芝身上下来,
着手去脱赵雅芝下身的衣物。

  他刚一下来,赵雅芝就手脚并用的向门口爬去,光宜在后面抓住赵雅芝的裤
子,向后一拉,赵雅芝的裤子瞬间被拉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黄光宜把裤子扔到
一旁,伸手抓住快到门口的赵雅芝的脚,向后拖动,赵雅芝的下半身就被提起,
上半身在地板上向后滑动,乳房被地板挤压摩擦的变了形状,赵雅芝因恐惧和疼
痛尖叫着。

  光宜趴到他妈妈的耳边很心疼的说:「妈妈,妈妈对不起,弄疼你了吧对不
起……」

  可是双手仍去脱赵雅芝身上仅存的内裤,赵雅芝蜷起腿,双手抓住内裤不让
他脱下。

  光宜粗鲁的抓住内裤用力提起,那丝薄的内裤被他们拉扯的分为两半,赵雅
芝,再次在她另外一个儿子的面前赤身裸体。

  光宜看着他母亲赵雅芝那美玉雕琢般的身体,震惊了片刻,随后即饿狼一样
的扑上去,听不清嘴里说着什么,啃咬抚摸着赵雅芝的身体,赵雅芝用力反抗,
但是力量终究比不过一个男子,被压在底下无法挣脱,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光宜看着母亲哭了,又有些慌神,他终究是爱他的妈妈的,不忍心看到赵雅
芝哭泣。然而当他的目光下移,看到赵雅芝诱人至极的身体,还是忘记了她脸上
的眼泪,只顾胡乱抚摸她的肉体。

  赵雅芝向上推着光宜的身体,可是又怎么能推动一个男子的重量,她只好抓
住光宜胳膊想阻止他动作,可这是徒劳的,只是让光宜的疯狂动作缓慢了一点,
光宜索性压到赵雅芝身上,抓住赵雅芝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压在地板上,赵雅芝
扭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光宜的头埋在赵雅芝的双乳中间,喉咙中发出深深
的闷声,好像是十几年来对母亲的爱慕和渴望,在此刻统统迸发了出来。

  他饥饿的吸吮赵雅芝的乳房,舌头拨动的乳头不停跳动,然后极力张大嘴,
想要将整个乳房含到嘴里,不停的变换对左边乳房和右边乳房的蹂躏,那贪婪的
表情,好像恨自己没有长了两张嘴。

  赵雅芝的乳房被儿子含住,却全然没有和光业做爱时那种陶醉和享受,而是
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放弃挣扎。我在看视频的时候甚至也觉得芝姐厚此薄彼,但
是转念想通了,赵雅芝和光业做的时候是为了光业迫不得已,这次是没有任何外
界理由,心中想的只有母子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光宜的身体逐渐下移,放开了赵雅芝的手腕,来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目瞪
口呆的注视那花开之处片刻后,双手环抱住赵雅芝的双腿,埋头在妈妈的阴部狂
吻起来,赵雅芝「啊」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自由了的手下意识的打了光
宜的头部一下。

  光宜被打的一怔,抬头看着她的妈妈,眼中满是悲哀:「你主动去亲光业的
阴茎,我亲你这里你却打我。」光宜显得非常委屈。

  赵雅芝下意识的打了光宜的头,也一定很后悔心疼,她摸着光宜的头轻轻的
揉着,仿佛是想揉散光宜头上和心里的伤痛,轻柔的动作显出她心中的歉意。

  光宜的眼神由伤感渐渐变成凶狠,他再度低下头去,嘴和脸颊在母亲幽深之
处猛力滑动,舔舐阴部发出类似吞食的声音,赵雅芝的表情立刻变得仿佛难过,
抚摸光宜头部的双手又想把他推开。

  可努力是徒劳的,光宜的头始终深埋在赵雅芝的胯下。她扭动着胯部想合拢
双腿,但是双腿被光宜分开抱的紧紧,情急之下她支撑着坐了起来,捏起粉拳,
犹豫半天在光宜的后背捶了数下,光宜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依然狂乱亲吻母亲
的阴部。赵雅芝绝望的复又躺下,手放在身体两侧,不再挣扎,啜泣着任泪水流
下。

  光宜不知疲倦的亲着,那嘴唇与阴唇接触发出的声音,渐渐变得湿润富有水
感,滋滋作响,好像二者间有了液体的作用。

  「难道赵雅芝被她儿子吻出了爱液?」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意乱情迷的样子,她是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被他征服吧,
那样会让他更加兴奋,她是想保持住一个母亲最后的矜持和尊严,还是想用自己
冷淡的反应来让儿子放弃?

  光业见自己卖力的舔舐赵雅芝的阴部,母亲一动不动的躺着,想起她勾引光
业时那风骚蚀骨的样子,对比之下一定失望之极,他近乎嘶吼着,抱在赵雅芝双
腿下的手臂,伸向了赵雅芝的双乳,赵雅芝把手放到光宜的手上,却没有挣扎,
停留了片刻,又把手放了下去,静静的躺着,任光宜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光宜亲吻着妈妈的阴部,双手在妈妈的双乳上肆意揉搓,而赵雅芝的双腿被
光宜的手臂抬起,顺从而无力的搭着在光宜的肩膀上。光宜的手大把抓住他妈妈
乳房的根部,乳肉在双手中无处可逃,只能在虎口处溢出,变得更加高耸,随着
手的揉捏四向晃动。而后光业用手指捏住两粒饱满的乳头,让它们在指尖反复转
动。

  赵雅芝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儿子侵袭,依然想极力保持不动声色,而她悬
在空中那洁白小巧的玉足,却透露了女人无法掩盖的生理变化,渐渐的脚趾弯曲
脚背拱起,小腿轻轻的颤抖,两腿合拢夹住了光宜的头。光宜感受到了妈妈的转
变,费力的抬起头看看赵雅芝,而后埋头下去更用力的去吸吮,手上的力道也大
了。

  由于芝姐双腿的遮挡,我看不到光宜嘴上的动作,但只见芝姐的呼吸频率快
了幅度大了,忽然间伸手紧紧抱住了光宜的头,发出了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长长呻
吟:「嗯哼……」

  这一声,赦令一般解放了光宜,他的努力让妈妈有了生理反应,这是对他的
回应,他更加兴奋,想抬头看看妈妈有了反应时是怎样的表情。

  可赵雅芝的一只手抱在胸前按着他的手,另只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头,双腿也
紧紧的并拢夹紧,让光宜一时难以挣脱,他用力分开赵雅芝紧闭的双腿,抬头看
妈妈脸上的表情。

  赵雅芝阴部的快感突然消失,她好像也清醒了一些,睁开原本迷乱的眼睛,
正好与光宜的眼神相对,一定想到她居然被儿子强暴出了性欲,所以羞的把头扭
向一侧,紧绷的大腿也放松了下来,搭在了光宜的肩膀上。

  光宜看到妈妈被他弄的脸色绯红,开始主动寻求快感,还有那娇柔羞涩的样
子,不由得更加激起了兽性。

  他摸了摸嘴角和脸颊上沾到的妈妈的淫水,兴奋的睁大眼睛和嘴巴「啊」了
一声,重新埋头在赵雅芝的阴部,幅度更大的吸吮,淫荡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仿佛空气中都浮动着母子淫乱的气息。赵雅芝的阴部受到更强烈的吸吮,已经放
下的双腿再次抬起,夹着光宜的头,在他的头部两侧摩挲着,并抑制不住的低低
呻吟起来。

  忽然那淫靡的吸吮声小了下去,节奏也变得缓慢,也许是光宜累了,也可能
是在挑逗赵雅芝,在经历强烈快感后,这种强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扭动着胯
部想让摩擦恢复到刚才的节奏。

  赵雅芝的双脚落在地上,抬起屁股,以便能更靠近光宜的嘴,然后纤细的腰
部弯曲挺直,让自己的阴部摩擦光宜的嘴,光宜戏弄般的也把头抬起一点,让舌
头和嘴和他妈妈的阴部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赵雅芝显得很急切,继续抬高屁股,手扳着光宜的头让他靠近自己,但那是
徒劳的,光宜的头依然越来越高,赵雅芝的屁股也越抬越高,直到胸部腰部和大
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光宜这才不再抬头,这个姿势很累,赵雅芝很难保持住,
她屁股不断的往下沉落到地上,可是好像舍不得放弃那快感,又很快重新抬起,
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屁股做支撑。

  光宜只是伸出舌头一动不动,任他妈妈的阴部在他的面前晃动,用阴部摩擦
他的舌尖,忽然双手分开赵雅芝的阴唇,舌头伸进她的阴道,赵雅芝顿时「啊」
的大叫一生,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好像就要瘫软下去,但是又极力的挺住,不
让舌头从自己阴道里滑出。

  光宜双手捧住妈妈辛苦抬起的美臀,轻轻放到地板上,抱着双腿放在自己肩
膀上,小心的用手指分开阴唇,时而舔舐赵雅芝的敏感阴蒂,时而把舌头在她的
阴道里进进出出。

  赵雅芝的身体不停的扭动,两只漂亮的脚纠结在一起,然后分开,再纠缠,
又在光宜后背轻揉着。光宜的双手再次伸向她妈妈的乳房,腾不出手在阴部了,
舌头也不能进入阴道很深了,于是赵雅芝双腿尽量分开,又用手扒开阴唇,以便
光宜的舌头更进到阴道的更深处,好像能听见光宜喉咙的吞咽声音,竟是将他妈
妈的淫水都吃了下去,他偶尔抬起头去看赵雅芝,嘴角边都是淫水。

  光宜直起身体,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衣服,跪在赵雅芝两腿中间,将涨到极致
的阴茎凑近妈妈的阴道口,赵雅芝抬起头,看到光宜的硕大阴茎,不禁「啊」了
一声吸一口气,胸口上下起伏着,仿佛在等待那大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解除那
难耐的奇痒,可是光宜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止动作躺到了地板上,我想他是想让
赵雅芝主动。

  赵雅芝见阴道迟迟未被塞满,抬头一看光宜已躺在自己面前,那粗长的阴茎
高高耸立一柱擎天,不由吞咽了下唾液,她坐直身体,好几次跃跃欲试的要坐到
那会让她销魂的大阴茎上,双腿不停交错摩擦,却始终没有坐上去,光宜静静的
躺在那,略带着哭腔的说了一声:「妈妈……」

  然后抓过赵雅芝的手让在自己的阴茎上,一下下的揉搓,赵雅芝的眼神直盯
着光宜的阴茎,微张着嘴渐渐的靠近阴茎,想来一定是心里进行着剧烈的斗争,
性欲和诱人的阳物折磨着她,但是却不能放弃母亲最后的矜持和尊严。

  光宜失望的叫着:「妈妈……妈妈……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忍住,你嫌弃我
吗?我的鸡巴没有光业的大吗?妈妈……妈妈啊!」

  他的语调渐渐变得悲愤,忽然坐起身来,将赵雅芝猛然压在身体下面,嘴里
喊着:「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光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妈……我操你,我他
妈的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说着他将赵雅芝的双腿向胸前弯曲,压在自己身体底下,愤怒的大阴茎瞬间
就插进了赵雅芝的阴道,那里的淫水早已泛滥,顺畅的一插到底了,赵雅芝好像
没有听到光宜粗俗的语言侮辱,只是阴道被塞满后长长的喊了一声,那声音娇柔
而绵软,淫荡而悠长,我听到后仿佛灵魂都在颤抖。

  光宜一开始就猛烈的狂抽猛插,嘴里还说着粗鲁的话发泄着怒火,在他的心
中一定是觉得受到了母亲的不公平待遇,为什么他的妈妈可以风骚蚀骨媚态十足
的去勾引光业,而对他的求欢却拒绝,甚至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也不肯主动的坐到
他阴茎上,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可怜孩子。他的胯部猛烈抽动着,阴
茎在赵雅芝的阴道里进出。

  他时而近乎哭泣的絮语着:「妈妈……你真的不爱我吗,我那么深爱你,我
连幻想和你做爱都会自责……你却去勾引他……妈妈……呜呜……」

  时而语气变得激动而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
我操你……操的爽死你……啊……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
啊……你的逼爽不爽……我不是从你这里出生的,但是我现在要回到这里……啊
啊啊……」

  赵雅芝开始还断续的说:「光宜……不要这样……不要说这样的话。」后来
她在剧烈的抽动下便只是一直呻吟了。

  光宜抱起瘫软无力的赵雅芝扔到床上,然后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用
力拍打她的屁股,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那啪啪作响的声音,每打一下赵雅芝的身体
都轻轻抽搐一下,光宜泄愤似的边打边说:「妈妈……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
骚?为什么啊……啊?」赵雅芝的嗓子发生哼声,仿佛是在回答。

  光宜摆弄着赵雅芝的身体,而赵雅芝也随他摆放成什么姿势,她趴在床上屁
股高高翘起,她无力的趴在那,光宜站到床上半蹲着,抱着赵雅芝的胯部,再次
将未射的阴茎插入了他妈妈的阴道。

  一插之下赵雅芝猛然抬起头,原本散乱在床上的秀发被甩到了肩上。她的后
背向下弯着,腰背臀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弧线的一端,是她凌乱的头发,表情
迷乱的脸,而弧线的另一端,是她的亲生儿子在她身后疯狂抽插发泄着。

  她双手抓住床单揉搓着撕扯着,房间里回荡着光宜的低吼,赵雅芝的呻吟,
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以及那连绵不断的儿子阴茎在母亲阴道里进入的声音,
听的出来,赵雅芝流了很多水,抽插时没有丝毫干涩凝滞的声音,听来湿润之极
无比顺畅,那浑圆嫩白的屁股被儿子撞的肉波荡漾,光宜也不禁低头看着,时而
在妈妈的丰满屁股上很抓几下。

  光宜两手环到赵雅芝的胸前,抓住她的双乳紧紧的攥着,又向后拉起,将赵
雅芝的身体抱离了床面,她的手里还抓着床单,而后放开床单回手抱住光宜的屁
股,也许手里抓住些什么才能给她安全感。

  光宜半蹲的久了,于是跪了下去,他刚一松手,赵雅芝就绵软无力的又趴在
了床上,他也压在了妈妈的身上,而赵雅芝的屁股还努力的翘着,然而她很难支
撑身上一个男人的体重,光宜双手扳住妈妈的肩膀,趴在她的身上蠕动着,狂吻
她的脖颈和后背,赵雅芝被压在下面,连呻吟声都变得压抑而遥远。

  光宜闷声呻吟着,渐渐的声音也大了,他起身将赵雅芝翻转过来,然后坐到
她胸前,将她的双臂也压在下面,一边手淫一边用龟头拨弄妈妈的乳头。

  赵雅芝见儿子硕大的阴茎充血的龟头就在眼前晃动,脸上一种难以言表的表
情,既想把头转向一边又忍不住想看,光宜捏着赵雅芝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粗
鲁的把阴茎塞进妈妈的嘴里,赵雅芝的头不能动,双手也被压着,只能抓几下光
宜的后背,挣扎了几下后,就容忍光宜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了,光宜一下下的
挺着腰,阴茎在妈妈的嘴里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也许是强迫妈妈为自己口交太过刺激,光宜没有多久就有些受不了那极度的
刺激,于是将阴茎拔出来,快速的撸动,并用阴茎拍打赵雅芝古典美丽的脸庞,
那张俏脸早已不见平日的端庄了,只剩下屈辱与快感杂糅的表情。

  光宜抓住妈妈头发让她动弹不得,另只手越来越快的套弄,随着一声大吼,
精液喷射出来,赵雅芝想扭头躲避,却无奈动不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都射到了
她的脸上,嘴唇上和眼睛上都有,令她不敢张开嘴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叫
声……

  光宜从赵雅芝的身上下来,看的出也是极度疲惫,赵雅芝忽然哭泣了起来,
抱着枕头压在自己脸上,枕头上一定会沾上光宜的精液。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我看的热血沸腾,性冲动战胜了道德感,没想到芝姐又
和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发生了关系,但我还是关心芝姐的,很想知道接下来他们怎
么样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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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狼友也有刺激的做爱经历吗  作者:dongo

           各位狼友也有刺激的做爱经历吗


作者:dongo
2009/05/05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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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我重新整理了一遍,之前应该也有部分在SIS发表过,一年多前
的事情了,可是网站重新登陆后,之前的高级ID和里边的文章全部不见了,唯
有从新兵重新来过,希望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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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情人

  在武汉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映的女孩。她是中医院做推拿科护士的。

  第一次见面:我就在学校图书馆的大堂,那天是周二闭馆日,坐在椅子上强
行掀开她的衣服和乳罩,舔她的乳头。

  具体经过:第一次在学校图书馆,高高瘦瘦的,外形普通。在阅览室看了一
下杂志报纸后,就走到外边的草坪坐着聊天,让她帮我推拿,痛得我要死。

  后来走到图书馆一层大堂,那里没人。我突然从后边抱着她,然后吻她,她
会拒我,但是没有生气离开,只是说不要这样。记得当时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把
她拉过来紧紧抱住,掀开她衣服就舔吸她的奶头。她有点生气觉得不应该这样,
但并没有不理我。

  第二次见面:我们在体育馆旁边的露天小公园,坐在椅子上,互相接吻,然
后把阴茎拿出来让她用手摸,再帮我含着吹箫,最后在嘴巴里射精。刚把裤子拉
上,结果就有一群老太太上来练太极了,惊险。

  具体经过:后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中午和她在外边随便吃了个快餐,就和
她在保定体育馆旁边坐着,那里是公共场所,旁边下边的过道很多人走的,但是
我没有理会那么多,抱着她接吻。

  她先是吻了下我接着我强烈回吻,不断吻她,舔她的耳朵颈项,挑起她的欲
望,并拉着她的手摸我的下体,接着我掏出阴茎给她弄,后来把她的头按下去,
她不情愿地为我口交了,阴茎含在她嘴里,爽死了,含的过程中我也用手搓自己
的阴茎,最后在她口里边射精,等我射精完后她在连同唾液吐出来。我第一次在
女人口里射精,十分过瘾。

  第三次见面:我们在学校的后山亲热,对面就是工厂的宿舍,还有两个女工
在涮牙呢,结果我又让她口交,射嘴里,还拉开她的内裤摸她下边。

  第四次见面:在成教学院的教学楼五楼到六楼的楼梯口,因为六楼封闭的,
但是五楼还是很多学生走来走去。她来MC的第四天,我拿报纸放地上,然后压
着她,掀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插进去和她做爱。两分钟后就忍不住射精
了,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

  具体经过:在04年7月1日成交院楼梯口上,和她在楼顶聊天,天色渐晚
的时候,上课的同学纷纷来了,我和她走到楼顶的楼梯口,突然抱着她就吻她,
然后我们相拥激吻,就在楼梯口,下边有同学来上课的。

  我把她放到地方,她穿了白色连衣裙,我很艰难的脱下她的内裤,她刚好月
经将近结束,我拉下短裤,摩擦她的阴部,让她用手扶准,然后我屁股一挺,大
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肥穴,然后我快速抽插,射入她体内。

  第五次见面:在大学的河边树林,当时离河岸只有20米,河岸有一些学生
会走来走去的。

  具体经过:我把她的头放在大腿上躺着,自己斜着身子靠近她的小腿,用双
手捧起她的脚,嘴巴凑过去,轻轻地含住她的脚趾,吸吮着她的脚趾,用舌尖舔
她的脚缝,用嘴唇吻着她的脚底,手在她脚裸上抚摸着。

  我把她几个脚趾都含进嘴里,吸吮舔食着,又用舌头把她整个双脚都舔湿!
就这样舔了吸吮了几分钟,我顺着她的脚,用舌尖往上舔着,小腿,漆盖,我的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我的舌头顺着她的大腿
内侧往上舔食着。

  用手拖开她的短裙,嘴巴舔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穿着一条绿色的内裤,有
几条阴毛从裤沿漏出来,她的内裤湿了,但却没有臭味,却是淡淡的甜香味道,
我用舌尖舔着她大腿根部,两手抚摸她的大腿,突然我把嘴巴压在她的阴唇上,
隔着她的内裤大力吸着,咬着她的阴户,用舌头抵着去舔她的阴户,大力吸着,
咬着,舔着。

  映发出微弱的呻吟:「嗯……」

  我用手脱下她的内裤,只见那神秘处湿呼呼、粘腻腻,映着月光的一对大阴
唇丰满突起,深深的阴缝中粉嫩的小阴唇裂着嘴,我又狠狠地把嘴巴压上去,用
舌尖舔食着她的阴蒂,用快速的频率来回舔打着她的阴蒂。

  她「嗯嗯」叫得很大声。

  因为她的上半身还躺在我的大腿上,我是侧身帮她口交的,所以我用手托起
她得屁股,让我舔得更深。我把舌头深入她的小穴里边,用舌尖挤开她外阴唇,
用舌尖舔食着她的洞穴里的香肉,用嘴巴吸吮她的小穴,和流出来的水。用牙齿
轻轻咬着她的内阴唇。用力地吸吮着她的洞穴。

  我的一个手伸入她的衣服内,揭开她的胸围,抚摸她的乳房,映的乳房很柔
软很舒服,用手指轻轻挑动她的乳头,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手掌握着她的乳房
来回揉着,用力搓着她的丰乳。我的嘴巴舔着吸着她的阴唇。映的头躺在我大腿
上,呻吟着,她用手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的阴茎,头凑过去,隔着裤子轻轻咬
着我那早已涨大的阴茎,她的另一只手伸入我库里掏出我的阴茎,揉搓着。

  突然她把我的阴茎含进嘴巴里,我那阴茎别在她嘴里融化着舒服刺激,她用
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又把睾丸含在嘴巴里。

  「映,你……」

  正在舔食她阴户的我也叫出声来了。我又用舌尖去攻击她的后洞,让她享受
屁眼被舔食的感觉。舌头便象刷子一般在她阴缝里扫动起来,两片小阴唇还不时
的被嘬在嘴里「吱吱」地响着。

  大概六、七分钟后,我褪下裤子,我那阴茎早已涨的受不了,而她也湿的,
水多得我吃不下去了。我用手张开她得双腿,跪着,身子凑向映,把阴茎凑到她
的阴唇面前,用龟头挑动她的阴蒂,在她洞穴口,外阴唇来回摩檫着。

  我把身体再压前点,说了声:「映,我进去了!」

  龟头紧贴着女人的阴蒂,臀部后缩,下胯用力一顶,顷刻之间那个坚硬的阴
茎就没入了映的禁地深处,两只睾丸则重重地击打着身下的女阴入口。噗哧噗哧
地声音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哦……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这样……啊!啊……」

  她大声呻吟着,两腿圈在我背后,两手紧紧捁着我的颈,扭摆着腰肢,挺动
着屁股,极力迎合着我的进攻。我用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我们变化着姿势,从
背后进入,从侧面进入,让她坐在我身上抽插,我抱起她站起来抽插,把她的腿
打开半蹲着插进她的小穴……

  我们变化着姿势,我用每分钟150次的抽插速度把她狠狠地干着,她的呻
吟,是尖叫,真怕远处的学生听到。我的腹部撞击着她的身躯,我的阴茎狠狠地
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抽插着。

  一个半小时后,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我感到抵在映子宫深处的龟头被一阵
阵剧烈的收缩吞噬着,一阵滚烫、一阵酥麻,使我体验到了我的映的深处给他的
极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声中,那股积聚了许久的狂涛巨浪奔涌而出,直扑
那块被我攻占蹂躏着的雌性领地……我躺在映身上,白色的精液不断从她小穴里
倒流出来!

  第六次见面:在老师宿舍的顶楼口交,最后射她口里。

  第七次见面:也是最刺激的一次性爱,在居民楼楼梯口,我坐在楼梯上,让
她掀开内裤做我大腿,用裙子护着,阴茎直接插进去做爱,做到一半突然上边的
门开了,有个阿姨下楼,我们赶紧停止动作,因为她裙子遮挡,那个阿姨用怀疑
的眼神看着我们,没有说什么就下楼了。后来我把她放下,压在她身上快速抽插
20几下射精。

  后来我们还开房做爱过。

  分开半年后她后来的男朋友还找过我,问我她是不是好女人,我说是的。

  现在他们早已结婚了,孩子都两岁了。

  大家也来说说自己最刺激的做爱地点吧?

     ***    ***    ***    ***

            我的另外一个情人的经历

  先说说她,我的情人,当时在赛格工作,她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可算是已婚
了。交往多了,有次来收货,就说一起吃饭吧,吃饭后在华强北逛街,走到一栋
写字楼那里,赛博科技园,就说上去吹吹风吧,街上太吵。

  去到楼顶就吹水啦,吹了一下,我突然抱着她,见她没有反抗,就吻她,她
也迎合着,呻吟着。这种事,一定要赶紧持续下去,切记,是持续下去,下去!

  我一直舔下去,从颈部,到胸部,推开她衣服舔她的乳头,然后舔到腹部,
然后掀开她的裙子,舔她的大腿,好滑啊,最后直接掀开她内裤,舌头直接舔到
她的阴唇,咸咸的。舔了大概五分钟,我自己站起来,把她压下去,她很识趣,
拿出我的阴茎就含起来。后来直接就从后便插进去做爱了,内射。

  后来曾在我家做过两次,没敢去她家,因为她准备复婚的丈夫已住进来。

  半年前的一天,在深圳赛格广场那里。和刚离婚但有准备复婚的情人约会。
后来情不自禁就亲热起来,在楼梯口。

  我把她拉进六楼的男厕。走入厕所关上门。接吻拥抱。当时厕所没人的。后
来解开她的衣服抚摸吸吮她的乳房,用手插她的下边。自己脱下裤子让她摸我的
下体。由于没有带避孕套。所以不敢做。于是让她蹲下,帮我KJ。她一边帮我
吹,一边用双手抚摸我的睾丸,大腿和小腹。

  看着肉棒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大概十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射在她
口里。她吞了下去。正当我们搞清洁准备出去。结果厕所有人来了,还在外边小
便洗手。然后清洗厕所的工作人员来了。一直在逐个清洗厕所。

  我晕,大概等了四十分钟,我们才等他搞完疯狂跑出去。足足四十分钟啊,
老天!

  这是在深圳的真实经历。遗憾是从此之后再没有在厕所做过。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9-27 2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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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过去与妈妈的性事  作者:dshumeng

            回忆我的过去与妈妈的性事


作者:dshumeng
2009/06/05发表于:SexInSex

  这是一生不能忘却的回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埋藏在心理好多年了。

  我家是在农村,我十三岁时那一年应该是一九八三年,妈妈三十九岁,身高
一六零公分左右,皮肤比较白,嘴巴较大而且嘴唇厚实,眼睛说实话不漂亮是三
角眼,头发乌黑长度到臀部但总体来讲不丑。

  好像七月吧,大约下午三、四点时候我回家,忘记为什么没放学就回家了。

  我家三间房,东西房是大炕,爸爸妈妈在东屋睡,我和哥哥在西屋睡,东西
屋的门上就挂着床单(帘子),不像现在都有门,中间是堂屋。院子里的门是篱
笆门。

  那时穿的鞋子是家做的,底子是千层底,鞋面是黑色的条绒,走路很轻没什
么声音。

  从篱笆门到堂屋的距离大概六米吧,堂屋的门关的不太严,那种老木门,推
开的时候没什么声音,我就直接回我那屋(西屋),当时一掀帘子就楞了(没办
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我妈妈上衣的扣子敞开着,两个大妈妈(乳房,那时农村结婚后的女人几乎
都不带胸罩)露在外面,仰面躺炕上,一条腿上有裤子和家做的平角棉布内裤,
另外一条什么也没穿,两只脚上都没穿袜子,双手抱着我六伯的脖子(我爸爸的
盟兄弟,排老六,当时好像四十三、四岁把,几乎每天都能在我家看到他)。

  妈妈的两只脚蹬在炕沿上,双腿分在六伯身体的两侧,应该是M型吧,六伯
上衣没脱,下面的裤子和裤衩在膝盖以下,两只手拄在我妈身体的两侧,屁股还
在上下的抽插那,趴在我妈妈身上在草那,速度还很快下身不断的起伏。

  我妈妈闭着眼,张着嘴子哼哼,听见他们下体接触的声音和妈妈的呻吟声,
妈妈的呻吟声不大但很急促。

  我看了也就是四、五秒吧,他们突然意识到了,我六伯一回头看到我,很惶
恐的表情,当时鸡巴还在我妈妈的比里插着那,楞了一下,马上站起来,鸡巴也
拔出来了竟然自己还晃荡,不知他的主人都怕到了极点,鸡巴还硬着大约有六寸
长,上面有白色粘稠的水,应该是我妈的比水吧,弯腰手忙脚乱地赶快提裤子。

  我妈也马上坐起来急惶惶的穿内裤提裤子,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很急,
那真是乱作一团,她弯腿穿另一条腿(光着的那一条),内裤没穿进去,我看到
我妈妈的比毛感觉不少,阴唇没合在一起颜色好像有点黑看的不清楚。

  妈妈就直接把腿伸进裤子里去了,内裤都都没穿进去,赶快站起来。

  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六伯转身就走了。现在想起来,我太傻,太废物了,怎
么就不会去打他。

  我和妈妈谁也不讲话,大约沉默五分钟吧,我说:「你们这是第几次?」

  妈妈只是低头不语。

  还说了很多,现在记不起来,大概就是问做了多少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之
类的话。我只记得妈妈说别告诉爸爸和我姥爷。

  后来我就到一朋友家,拿了条被盖上,迷迷糊糊的瞎想。

  我从十四岁到二十一岁的过程中,和妈妈很少说话,从心里腻歪她,妈妈也
很少和我讲话,我有什么事情从不去和她说,我哥哥总说妈妈惯着我、偏向我,
我十五岁就去离我们家四十公里的学校上初中。

  后来也发现妈妈和我姑父(我姑姑和我爸爸是一个爷爷的)草比,我十四岁
吧,我姑父是一个村庄的的支部书记,一米七多,长得很白,留着背头,对我们
很好,一到我家就给我二、三块钱,那时就感觉很多了(现在考虑应该是看我妈
的面子)。

  那是在秋天,树叶落了一半了,刚穿毛裤。那次是我和妈妈在家里糊纸盒,
我姑父来我家,给了我五块钱让我去买烟,剩下的钱归我。

  从我家到熟食店的距离如步行的话,大约二十多分钟,我从上次看到妈妈和
别人操逼后,总留意她。

  我出门后就飞跑起来,也就十分钟吧就跑回来了。

  我进院子后就轻轻的走,当时就是想发现点什么。

  我悄悄地走到窗户那里,探出半个头往里看,唉,真出事了,我妈妈撅着屁
股,双手拄在炕上,我姑父双手抓着妈妈的腰,从后面抱着妈妈的屁股草。

  他们没发现我,姑父的屁股往前一顶,双手就往后拽,能听到「啪啪」的声
音,我只能看到妈妈的屁股,因为他们是对着我的方向,妈妈的头始终对着炕,
而姑父低着头看妈妈的屁股使劲的草。

  我当时的心情是恨和感官的刺激,心里骂我妈妈是骚逼。可又感觉很刺激。

  突然,我姑父停止了动作,我马上把头缩回去,听到屋里在说话,没听清,
之后又听到「啪啪」的声音。

  我慢慢的探出头,这次看到妈妈扶着墙撅着屁股,裤子在膝盖以下。姑父还
是从后面草,而且他们的声音很大,是妈妈的呻吟和姑父的哼哼声与肉碰肉的啪
啪声,并且姑父操逼的频率很快,抽出幅度较大能看到一截鸡巴,突然姑父用力
的拽妈妈的屁股,自己使劲往前顶,并发出很大「嗯嗯」声,然后姑父又往前顶
了几下,我知道他们草完了。

  我悄悄退出院子,在外面呆了五、六分钟才回家,进屋后看到他们在说话,
妈妈坐在炕上糊纸盒,姑父坐在屋中央的凳子上。

  那次妈妈偷情后,我经常注意妈妈的行为,哎,我妈妈真的很骚,是闷骚,
外表很正经,还有五、六个别的男人也草过她,但我没看到。就看到那两个。那
五、六个草我妈妈的男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男人是我结婚后才知道和我妈妈
有染,是老婆和我说的,她也是听别人讲的,我二十四岁结婚。

  我七、八岁那时妈妈很溺爱我,和妈妈在一个被窝睡,早晨醒后在被窝里乱
动,有一次我和妈妈对面躺着,脚往下一动,感觉好多毛,并且大脚趾进入到什
么地方,湿湿的,现在知道应是妈妈的阴道里了,妈妈屁股往后一动就离开了,
记得妈妈好像说:「你老实点别乱动了。」

  还有一次,我背对妈妈躺着,感到妈妈的总在动,像大海的波浪一样一前一
后的,因为妈妈的肚皮总是不断的碰到我的后背,妈妈的呼吸很粗还急,应该是
爸爸在后面草妈妈那(当时我并不知道,现在回忆应该是)。

  十岁时,我被一个村大队的老头草过,那时总在村大队门口和伙伴们玩玻璃
球,那个老头姓梁,总给我玻璃球和糖块什么的。

  那时一个村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晚上天黑后播放,我们平时总是站在那
里看,当时的动画片是《尼尔斯骑鹅旅行记》,他站在我后面双手放在我的肚子
上,后来他慢慢的在我的鸡巴上按,我还真他妈的硬了。

  后来他拉着我到厕所给我摞鸡巴,还让我给他摞,当时真的很舒服,从来没
有过的感觉。

  后来他就草我肛门,只进去个头,感觉特痛我说受不了,他说马上就完了,
他哼哼两声就拔出去了。

  我一摸粘粘的湿湿的,我说:「你把我草流血了。」

  他告诉我那是「松」,我说:「我也草你。」可我顶了好多次没进去。

  这时厕所外有脚步声我们就停止了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找了个厕所,我
就按照刚才老头给我摞鸡巴方法,自己摞感觉特爽还出了「松」。过了四、五天
屁眼才不痛了,从那以后学会了自慰。再看到那老头我就躲着走,再也没理他。

  自慰学会后自己总偷偷做,并且总找机会偷窥妈妈换衣洗澡,拿妈妈的月经
带包在鸡巴上摞。还偷看爸爸草妈妈好多次。

  有一天晚上我不知什么原因醒了,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盖着被子,下身不断的
起伏,他们开始都不说话了,偶尔能听到他们亲嘴和爸爸的喘气声,又过了几分
钟我开始听见他们下体接触的声音和妈妈的呻吟声,妈妈呻吟声不大但很急促,
我听了小弟弟立刻就硬了起来。

  也许是爸爸怕我听见,在妈妈刚刚大声呻吟就听见他们亲嘴的声音。我只能
听见他们下体撞击的声音,现在想来是怕我听见妈妈的呻吟声,但下面的啪啪声
音可是不小啊。

  后来我自己在西屋睡和他们分开了(哥哥始终在姥姥家住),我住的屋子和
爸妈的屋子中间隔着一间堂屋,如果他们做爱一般是晚上九点后。

  我过去和他们在一起睡时,早晨总是我帮他们叠被子,总看到一个二尺见方
的紫色小棉被,不知是干啥用的,上面总有一块一块的水渍(后来知道是流的比
水)。

  记得有天晚上,我站在炕上通过门上面的小窗户,窗户上从来没挂过窗帘,
可以看到他们屋内的情景,屋里开着日光灯非常清楚。

  妈妈将被子捂好后问爸爸:「弄(NENG读第四声调)吗?」

  爸爸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妈妈把那个紫色的小被子从被摞里抽出来扔炕上,
爸爸穿着内裤平躺着,妈妈脱掉衬衣和内裤就赤裸裸了,乳房很大,两腿中间的
毛很多很黑,但我站的方位看不见「比」。

  那时女人很多不带胸罩,妈妈侧躺着用手去摸爸爸的鸡巴,舌头舔爸爸的嘴
唇,爸爸摸妈妈的两个大妈妈(乳房),然后慢慢将爸爸的内裤脱掉抚摸爸爸的
鸡巴。

  爸爸的鸡巴很快就硬了,长度十二厘米吧,说实话,爸爸的鸡巴不如我的长
和粗,可能是自慰年龄早,总锻炼的的结果吧。

  很快爸爸翻身把妈妈压在下面,舔妈妈的脖子乳房,爸爸身体一点点下退,
妈妈这时用手将那个紫色的小被子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屁股下。

  这时爸爸双手托着妈妈的屁股用嘴去舔妈妈的比,我特震惊,纳闷:「逼,
也能舔吗?」(可我没看到妈妈舔爸爸的鸡巴。)

  妈妈双手在身体两侧拄着支撑身体,两腿分开弯曲屁股抬的很高,爸爸双手
托着妈妈的屁股吧唧吧唧在舔盘子(盘子在我们这里是逼的意思)。妈妈开始哼
哼并说好受,那时门框上就挂着帘子没有门,说话听的很清。

  爸爸抬起头说:「你这逼长的好看,我爱舔。」

  我才知道原来舔逼,男人舒服女人好受(受传统教育,至今我也爱舔逼)。

  爸爸跪坐着双手抓着妈妈的腰将鸡巴插进去,妈妈哼了一声,然后就是爸爸
不断的抽查与妈妈的呻吟。

  我只能看到爸爸的鸡巴进进出出和妈妈的逼毛,可惜就是不知妈妈的逼长的
什么样。

  爸爸草了六、七分钟吧,然后就平躺下来,妈妈跨坐在爸爸的鸡巴上开始上
下套弄,妈妈俯下身抱着爸爸亲嘴,屁股也动好像是妈妈在草爸爸。

  后来爸爸把妈妈压在身下,开始使劲的草啪啪的声音很大,不断的加快。

  就这样我看着他们操逼,听着操逼的声音和妈妈的叫床声,自己的手也开始
不断的套弄自己坚硬的鸡巴,不一会就射了,射精的感觉太爽了,不过射了以后
我感觉自己有一种罪恶感。

  我后来经常偷看爸妈操逼,妈妈的身体也逐渐的被我看清,令我始终遗憾的
是没看到过妈妈的逼,爸爸妈妈的操逼姿势也全被我看了很多种,看来偷看爸爸
妈妈操逼,就是对我早期的性教育。

  我只是把自己回忆写出来,百分之零点五是加工的,姑父和妈妈的那一段,
我当时只看了很短的时间。

  其他都是真实的,次序很乱,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我用ABC打字很慢,
请大家理性的看待我的过去,打字打的太累了,不回忆了。

  有机会在说我和妈妈是怎么操逼的。我说的都是真实的事,你不信没关系,
只当意淫吧。请不要谩骂,我的痛苦任何人都不能理解,我承认我心里扭曲,变
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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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首次一夜情  作者:weilehaowan

              婚后的首次一夜情


作者:weilehaowan
2009/06/05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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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发表了一篇《难忘的大学粉色回忆》,自己也觉得味道太淡了。这里
再补上一篇味道浓烈的,同样是我的真实经历,除姓名等敏感的东西经过我的特
意处理外,连对话都是真实再现。
***********************************

  邓晓娟是我今生第二个真正做爱的女人,而且是真真正正的一夜情。她无疑
是风流淫荡的,可惜我经验欠缺,少不更事,而且主要是在性上临场发挥失常,
让她很失望,所以只有那一夜的露水情缘。

  新婚后的一天晚上,妻子去了娘家,晚上要上后夜,我孤身一人去「豪门俱
乐部」舞厅跳舞。

  在闹哄哄的舞场里,我请了几个女孩子跳舞后,发现舞厅里有一个少妇打扮
妖异,跳舞时举止轻浮。我顿时来了性趣。通过我的仔细观察,平心而论,「年
轻漂亮」这四个字与她是沾不上边的,但她也不老不丑,尤其是下身穿着白底红
花的紧身裤,使她凸现性感诱人。

  我当时正处于饥不择食的状态,直觉告诉我,这是个猎物!于是我迫不及待
地请她跳了一曲慢四。

  果然,她欣然应约,一下场就主动投入怀抱,紧贴着我跳舞。我心里暗喜,
也就将她紧紧抱住。我们越贴越紧,我便干脆双手搂住她的腰。她自然会意,乖
顺地将她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跳了几曲这样的「三贴」舞。

  她去柜台要了瓶矿泉水喝,我跟了过去,见她没有自己付钱的意思,我立刻
会意地掏出两元五角钱替她给了人家。

  这一招很奏效,我们的关系马上就熟络了。

  我们边跳边聊,我也越来越不规矩,几次欲亲她的脸庞。她笑着嗔我:「这
么着急干吗?」

  我一听这话,还有她说话的语气,知道今晚还有「节目」,压压心头激动,
我试探地问她:「跳完舞咱们出去吧。」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果不出我的所料,今晚的艳遇看来要比上次更刺激了。当时,我的心情激动
得不行,联想到看过的那些书上的艳情传奇还有听到的一些诱人的传闻,我知道
今晚我要「贞操不保」了。(那时候,我除了妻子还没有和别的女人性交过。)

  当时,我除了激动外,又喜又怕。喜的是这个女人太易到手,怕的是她不会
设套害我吧?

  后来她始终陪我,不跳舞便聊天。以防万一,我决定今晚不能对她说实话,
我说我是市五金公司的,今年刚参加工作,现在本市周围调查五金信息。

  我们跳了一曲快四、一曲快三。她说我的快三跳得好:「别人三步,你两步
半就过去了。」可又说我快四不行。

  我说快三以前跳过,快四是后来到这里后学的。

  其余的舞我们都跳「三贴」(贴面舞),好似热恋的情人,全然不顾别人的
眼光。

  临近舞会结束时,她低声问我到哪去?我说不知道,听她的。

  她说她也没地方,到外面后再说吧。

  舞会即将结束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先走,去大门口等我。」

  我自然不敢违拗,点点头,先走了。

  在大门口,我装作看电影海报,眼角余光注意观察。一会儿,她和另一个妇
女骑车出来,在大门口分手了,她往西行,我骑车追上去。

  路上,我们聊天时我说我22岁,她如论如何不相信,说我像32岁。其实
我是快25周岁了,怎么也不至于那么老相吧?

  她让我猜她年龄。我猜是27,她说她28岁。我心想:「看上去你有35
岁。」

  往哪去呢?我说我住在公司单身宿舍。她犹豫了下,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对
我说:「既然没地方,咱们外面找个地方坐坐。你别吭声,跟着我走。」

  她带我到一处住宅大院门前,让我等她,她进去拿东西,「门卫可严了。」
她说。

  我便在路边等候。一会儿她在门口使眼色让我过去。我赶紧来到她身边,她
低声对我说:「别说话,跟我走。」然后向北拐了。

  我明白了,压制着心头的狂喜,蹑手蹑脚地悄悄跟着她。

  到了一个单元门口,我和她锁了车往楼上走时,她悄声告诉我:「顶层,六
楼,中门。」我便放慢了脚步,让她先走。

  爬上六楼,她的房门开着,让我进去。

  我悄悄进去,迎面是一面大镜子,吓我一跳。我进门后,她便把门锁上了。

  我不安地问她:「就你一个人?」

  她说:「是。」

  我追问:「你丈夫呢?」

  她说:「他不在家,人去内蒙了。」

  我换了拖鞋,她去冰箱找了两杯饮料,我们去客厅聊天。

  让我坐在客厅沙发后,她去换了件睡衣,灯光下虽然性感了些,但更觉得她
老了。

  原来她已有儿子,客厅墙上有她儿子照片。她儿子挺可爱的,她也很自豪。
她说她儿子在她妈那儿。

  我在舞厅就怀疑她今天如此放浪是不是喝了酒,这时候一问,果然她今晚喝
过酒,她说是和同事喝的,她一人喝了瓶二锅头,喝完酒后,她觉得又累又困,
生怕躺下了,就去舞厅跳舞,顺便散散酒气。

  我说我老家是××县的(考虑到口音及对环境的熟悉问题),我是从复旦大
学化学系毕业,通过关系分到市五金公司的。

  她仍不相信我只有22岁,忽然问我的属相。我没防备,竟想不出22岁属
什么,便反问她是否怕属相不合?让她猜我属相,就是不告诉她。她几次追问,
我都说不告诉她。

  期间谈到大学学习,她忽然做了个很淫荡的手势──用手指着自己的裆部,
浪声问:「这个也学吧?恐怕你还得从头学习,再上一年级。」

  我会意地笑了笑。

  她家装修得很好,两室一厅,客厅像个舞厅。家里还有带录音功能的电话,
卫生间有浴缸。她让我洗澡,我不愿意,她有些惊讶:「那多难受呀。」我不愿
意违拗她,便去了。

  自己放水,脱光了简单洗了洗。洗澡中间她穿着睡衣进去一趟,毫无羞惧,
半敞的睡衣露出酥胸和下身乌黑的阴毛,她也浑不在意。我赤身露体,但她和我
都神态自若──我们都明白,接下来我们会干什么……

  当我洗完进卧室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告诉我进卧室要赤脚。

  上得床来,我有点急色(这之前,我在她家一直表现稳重),她允许我亲、
摸,却不让我吻她嘴唇,说她不会接吻,并且现在嘴干。

  我亲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太大,可乳头却非常大,像个枣子似的,颜色
已经暗深了。

  她问我干过这事吗?我说在大学里我交过一个女友,因毕业分配不到一起最
后分手了,但早就与她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对于性交并非无知。

  她也问了些我的故事,还随口说道:「这个事(指操屄)那么多人喜欢干,
有什么意思呢?」倒好像她并不淫荡,并不喜欢性交似的。

  她皮肤还算可以,只是身材肥腴。我亲到了她下身,发现她的生殖器肥大异
常,毕竟是生过孩子了,两个小阴唇的颜色不但深暗,而且肥大得令我吃惊,都
耷拉到外面了,她的屄比我妻子的要大一倍……尤其是小阴唇跟妻子真是天壤之
别,就那么显眼地摆在那里!

  我想尝试一下心仪已久的「69式」口交,便伏在她身上用嘴去亲她的屄,
把胯部移到她头那儿,让她也给我亲鸡巴,但她却躲开了,说不愿意这样。

  我只好把身子移开,心里认为她好像是为她丈夫留的──不接吻,不口交。

  我兴味索然地随意亲着她那处淫肉,她说:「进来吧,那样亲,我没感觉,
只有放进来我才过瘾!」

  我依言爬到了她身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鸡巴到了「山门」前却软不啦叽
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她问:「你阳痿了?」

  我说我有些紧张,便用软软的鸡巴在她屄眼儿磨蹭,她的阴门处已是湿润潮
热了,终于我的鸡巴有些生机,勉强塞进去了……

  我的鸡巴一进到她屄里面,她的反应就挺强烈的,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
无法忍受似的蹙眉,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操,我操!」

  我便连忙抽动,慢慢的才重振鸡巴雄风,但也终究没达到它涨硬的极限。鸡
巴在半硬状态下在她的屄里抽动,我能感觉出她的屄洞宽松肥大,跟我的鸡巴不
是一个「型号」的。

  操了一会儿,她就叫我别射:「你别流进去。」

  我鸡巴的这个状态离射精还早呢,她这么一说也是给我打预防针,但我还是
很紧张。

  又干了一会儿,我和她都没有进入状态,都感觉不满意。她就推推我:「先
歇会儿吧。」

  我扫兴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纳闷地问我:「看你个子挺高的,怎么鸡巴
也不大呀?」

  我回答说:「我也感觉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悄悄地将鸡巴又捋又套,终于使鸡巴又有了些硬度,我
赶紧翻身上马,把鸡巴塞进她的屄里抽插起来。

  她马上就发出淫声浪语,一边叫床一边说:「我不喊出来不行!」

  我说:「你喊吧!」

  她便放开了大声叫:「我操,我操……操死我了!」

  我说:「操你吧?」

  她叫道:「操我!」

  我故意问:「操哪儿?」

  她喊道:「操屄!」

  我追问:「用什么?」

  她大声喊道:「用鸡巴!」

  后来她让我躺在她胳膊上,转过身侧着面对面地操她,说这样操特别舒服。
估计这是她的性交偏好,我却不习惯,操了几下后便又改成男上女下式了。

  操了一会儿休息,她问我流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说我挺行的,顶两个男的,说我至少操过三个屄。

  我说我只操过一个。

  她很惊讶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第二个屄?你挺行的!」

  第二轮性交又开始了,在我抽插时,她动情地说:「你流吧,我不怪你,你
流了我才舒服。」

  我也决心流出来,可这次我耐力特强,而且她那松弛的屄洞也不太刺激我,
反而我好长时间流不出来。我寄希望于她的淫声浪语,边干边说:「我插你?」

  她应道:「插我!」

  我说:「戳你吧?」

  她会意地答应:「杵我!」

  还是不行,我也累了,就央求她:「你在上面吧。」

  她说她累了,不想操了。

  我说我还没射呢,马上就要射了,却迟迟射不出来。

  她让我用力,我于是抬高她腿用力,她受不了,对我说:「我屄生得浅。」

  我便按传统姿势,再次一发力,她便叫床:「吓死我了!」(这是她的口头
禅,在此表示舒服极了。)

  看我迟迟不射,她想结束,便急得用手拍我屁股:「快流啊,快流!」

  我也想赶紧流出来,于是拼命加快抽插频率,终于如愿以偿,把精液射进她
屄洞深处……

  她让我别动,从枕头边摸到卫生纸,像护士拔针前用药棉堵针眼似的,堵在
屄口,说:「好了。」

  我拔出鸡巴,她自己擦了擦。她说:「你挺行的,操屄也是本科。」

  之后,她说背酸疼,我便给她按捏,她不住嘴地夸我会捏,说她洗桑那浴,
小姐都没我会捏,非说我是受过训练的不可。捏到快活处,她嘴里便喊:「吓死
我了!」

  我坐在她大腿上,鸡巴搁在她屁股上,给她捏了半天背。她倒也心疼我,让
我累了就算了。而我因为刚才操屄时没让她满意,这一次便尽心服侍……

  捏完后,我手腕都酸疼了。她便要睡觉了,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我却没什么睡意,担心发生小说中的情节:她丈夫突然回家,捉奸在床后敲
诈我。

  同时也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做些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便用手时
不时地去揉摸她的乳房。她却执意睡觉,不愿让我骚扰她。我从她身后屁股沟下
面摸了一下她那累累赘赘垂下来的小阴唇,她倒是反应敏捷……抚摸她时,她不
让我摸她阴蒂,说她受不了。

  那么,她性敏感度如何?为何说我操她,她没感觉,是否因为她喝了酒的原
因?

  一晚上,我总想再战,她执意要睡,后竟又拿出一床被子与我分被而眠。半
夜,我的鸡巴倒是坚硬无比,可惜她就是不愿应战。

  天亮后,我先起床,穿上衣服,她仍睡意浓浓,说她一晚上让我骚扰得跟没
睡似的。总算勉强起来送我,但神情间对我毫不留恋。我向她要名片,好方便以
后联系。她说家里没名片。

  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邓晓娟」,是荣盛建材厂供销科的,她丈夫也在
该厂供销科。

  她问我的名字,我随口说是「李伟」。

  走时我问她:「我晚上再过来吧?」

  她说不用了,她想好好休息。

  谁知和她这一别就再也没了缘分,真的成了「一夜夫妻」。

  从11月9号晚上之后,我又去了几次「豪门俱乐部」舞厅,先后有两次又
碰到她,然而她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但不再让我去她家,就连我俩跳舞时
我搂她紧些也不愿意,说是厂里同事来了很多,都看着她呢。

  甚至逃避我,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舞──我在西北角找她,她却躲到东南角,
离结束时间还早呢,她却提前退场了,而且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随之
出去,却见她与另一男人并肩骑车而返,对我视而不见。我不死心跟了一会儿,
看到的确是没戏了,只好独自返回去了。

  我分析,邓晓娟之所以对我这样,我想主要原因是我未曾满足她。那晚上实
在是憋气窝火透了,要真刀真枪地战斗了,武器却死不啦叽地软着,这自然惹她
生气,她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了,对我的不满已成定型。

  其实后来的经历证明,我并不是这么不中用,不但一再偷食,还多次嫖娼,
甚至玩「一王两后」,情况不算太糟……

  当然,在对待女人上,我还有个毛病就是不会来事,不懂察言观色。邓晓娟
对我的不满在那天晚上便十分明显:首先是不愿再多亲热,后居然不愿再和我同
睡一个被窝;天亮我走时,她迫不及待地为我开了门。

  而我稍作停留,她便埋怨我:「给你开了门了,你又去找鞋子。」言下之意
是:「真烦人,还不快走!」至此我应该明白邓晓娟对我已经没有好感了,偏我
不懂察言观色,不会来事儿,还抱着希望去找她,以图再会,自然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了。

  再以后,我去「豪门俱乐部」舞厅便很少了,却在96年夏天最后一次碰见
邓晓娟……

  1996年6月24号下午,我提前下班去了豪门俱乐部舞厅,在那里意外
地碰到了邓晓娟。

  但这次相见很令人失望:邓晓娟比原来显得更老、更丑了。我主动与她聊天
后发现,她已经把我给彻底忘记了,而且她那种居高临下、牛屄哄哄的脾气不但
没变,甚至见涨。她说她已经不在销售科,而调入到分厂当厂长了。

  最令我伤心的是,她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敷衍着我的问话,却从不主动问
我点什么。

  也许我是顾念旧情吧,陪她跳了几曲,并且在舞曲间歇还主动坐在她身边。
但我心底对她这种无情无义又牛屄哄哄的丑女人已经根本没有性趣了。所以我后
来借故婉言离开她身边,坐到一个角落去了。并且自那之后也没有再理她。但邓
晓娟也没遭冷落,请她跳舞的人大有人在。

  我明白,邓晓娟这种无情无义的荡妇跟我以后已彻底没有关系了,而我,再
也不会卑下地搭理她了。

  这个女人注定跟我是这么仅有一次的「露水夫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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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大学粉色回忆  作者:weilehaowan

            难忘的大学粉色回忆


作者:weilehaowan
2009/06/05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这里我追忆一段我在大学的往事,没什么情色的内容,只有真实的叙述,希
望能勾起和我同龄的朋友那些青涩的青春回忆。

  我是九十年代初上的大学,那时流行跳交谊舞。学校里风气还算比较好,不
像现在那样的随便,男女同居的事情根本就没有。

  各所大学的交谊舞厅一般都是在食堂或体育馆,条件差点,但气氛很好。这
里是我寻找欢乐的主战场。

  1990年11月2号,听班长说他上星期六在建材学院跳舞时,很浪漫地
认识了一个同省的女老乡,一个很漂亮的财大女生。于是当天就打扮一番和班长
去财大找她。

  见到她后,我眼前一亮,这女孩果然漂亮,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圆脸短发,
五官秀丽、丰满性感,娇俏可爱。我们三个从财大后门绕到建材,进入舞场。我
和班长都请她跳舞,玩得很尽兴。

  我和她攀谈,感觉她对我也有好感。她主动约我明晚到她学校去跳舞,还答
应我到我的活动室来听磁带。我感觉她真是天真可爱,任何一个能说会道的男人
都会很容易跟她亲近。

  我动了追她的念头,这样似乎和班长成了情敌,可惜爱情是自私的,只好对
不起这位善良的班长了。

  我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她也反问我:「我去你学校找你,你女朋友会说你吗?」

  当我们知道对方都「单身」时,都很高兴,她也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叫沈丽。

  22:20,我和班长送她回寝室,班长约她周一来学校看电影。她还特意
提醒我:「别忘了,6点半,来呀!」

  我含笑点头。

  回来的路上,我心情奇好,班长却忧心忡忡,莫非气馁?

  11月3号我如约到6号楼去找沈丽,阿姨叫了两次都没人答应。我心里不
好受,以为又受骗了。后来我抱着一线希望请一位不相识的女同学去上楼打听,
终于她下来了,仍是昨天那样浓妆艳抹,光彩照人。

  她说正在听收音机,没听到阿姨唤人,跟我连连道歉。我说没关系。

  因为时间尚早,我们就沿着学校的小路向后操场走去,绕着操场跑道散步两
圈,一边走一边聊天。

  我编了一个笑话讲给她:五十年代一个党员欲向他心目中的她求爱,却苦于
找不到合适的词,翻阅外国小说,有「亲爱的,你是我心目中的圣母玛利亚」之
语,他想,外国人信耶酥,就把耶酥的母亲当作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而我信仰马
克思呀。于是他给恋人写情书:你是我心中的马克思他妈。沈被这个笑话逗得直
不起腰来。

  19:20,我们进到了她学校的舞厅,坐在一个角落。我去叫了两杯雀巢
咖啡伴侣,1。2元一杯。我们很快就消灭了它,然后就下舞场。

  我们频频下舞池,不跳的时候就在一起,俨然老相识。她似乎不愿意在我面
前露丑,所以我教她四步花步时,她说别学了。我们跳了三曲快三,第三曲时,
有一对摔倒了。沈就害怕了,上身不敢往后仰:「我不愿意摔倒。」

  整个过程,沈只有一次陪别人跳,其余均伴我身侧。她却不愿意与我跳「两
步」,我也无此意。

  我在财大的一个老乡后来发现了我们,拍拍我的后背:「操!」

  我也回拍他两下,管他什么看法哩。

  她曾两次叫我请别的女孩跳舞,我都笑着摇头拒绝了,一直就陪着她。

  最后一曲《一路平安》,曲终我们正好到门口,于是就第一次冲了出去,快
步往她寝室赶。

  本以为送她到门口我就可以返回学校,没想到她说:「我去上面换件衣服,
加厚点,马上下来。」

  我摸不清情况,就说:「那我在这里等你。」

  好长时间,她才下来,换上了牛仔装,我们一起出校门。

  原来是她有两个同学让她十点钟往翔鹰去看通宵电影。

  我们坐102路到五角场,在车上,她不停地逗弄一个被父亲抱着的不满三
岁的小男孩,她那娇笑的样子让人感觉太可爱了。

  我就一直陪她走到电影院门口,路上我说:「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么愉快
了。」

  她说:「我怕你不开心,所以叫你请别的女孩跳舞。」

  我说:「不会的,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黄金。」

  她却若有所思地否认,后又莫名其妙地问我:「男孩子都喜欢开玩笑吧?」

  我也否认。

  到电影院门口,见到了那位同学,沈对他介绍我:「这是我同学,专程送我
的。」然后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谢谢你啦。」我只好跟她们互道再见,返回学
校,心里暗笑:昨天刚认识的,今天就变成了她的同学?女孩子撒谎真是天性。

  对于沈,我总觉得是个难解之谜。

  88届的漂亮女孩居然没有男朋友,实在有违常理。

  我猜测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特喜欢玩,不愿受约束,你跟她一块儿玩,同
乐,可以,但想做她男朋友没门(除非特别让她动心的,可惜她的眼光绝对不会
低);二是非常老练,假作天真,喜欢被任何一个男孩子崇拜、追求,喜欢玩弄
追求她的男孩子的感情,不愿独属一人,以至于如今尚无男友。

  她对我应该颇有好感,夸我的话让我都脸红了,如:你挺有男人气概,你挺
成熟,B型血是可爱,你挺有见解,你有个性。等等。这些话我受之有愧,她说
出来也未必是真心。但我确实给她一种有共同语言,能玩在一起的感觉。

  昨天跳舞时,她开始说今天要教一位女同学跳舞,没空儿,后来问我今天有
空后就主动邀我。我以为今天是让我作她教舞的道具(即便如此,我也愿意),
哪知她从宿舍楼下来时打扮得非常漂亮,手里捏着舞票。还径直与我闲逛,原来
这次只有我们俩跳,她把教舞的事推到明天了。

  我很愿意跟她交往,但我也知道不要抱太大希望。过程不要太轻举妄动,还
是见机行事吧。

  11月5号是我校第三届大学生艺术节的电影节,班长肯定请沈丽在我校看
电影了,我没有见到她,不知班长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越来越感觉沈不好琢磨,所以只求以后每次玩得痛快就是了。

  11月10号晚上我去财大找沈丽,很顺利,她穿着高粱红大衣下来。可她
这次不想跳舞,我约她去我学校活动室聊天听音乐,她又说不愿意出去。待得知
活动室离宿舍很远,才勉强同意了。

  我明白她是怕撞上班长。谁知这晚的运气很差,从小卖部绕近道却被那个讨
厌的经理拦住不让进,到了活动室却发现音响出了毛病,效果极差。

  21:00,沈告辞了。我送她到学校后,感觉今晚很扫兴,就提出去她学
校的咖啡厅坐坐,喝了两杯清咖。

  22:00,我送她回到寝室,约她下周五晚18:00在宿舍等我便再见
了。

  可这次,沈丽却失约了。我虽然也有心理准备,但仍黯然泪弹。看来沈对我
并不放在心上,所以才不在乎地失约。

  我在她宿舍的服务台给她留了字条,让她周六晚上18:00来我学校活动
室找我。

  11月17号是周六,下午两个老乡来找我,一直待在我这里。我想起和沈
的约会,就跟他们明说了,吃完饭干脆大家一起到活动室等沈丽。

  从18:00等到18:30,沈没来。老乡们就劝我去她学校找她,我也
不再推辞,跟他们道歉后赶往财大。

  到了6号楼服务台,却见沈丽正在帮阿姨干活。我欣喜若狂,沈见到我却没
什么太大的热情。

  我心里不在乎,心想:「我今晚就赖上你了。」

  她说她见到了条子,但时间周转不过来,就不去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她吃过晚饭从楼上下来,主动提出去建材跳舞,我自然欣然答应。

  到建材体育馆前,沈说:「今晚我请客。」

  我说「没必要。」她就不再坚持了。

  进去后,不一会就觉得热,我们到舞厅外喝了两杯咖啡。看到我用调羹喝咖
啡,她对我说:「给你提个建议,你不会介意吧?喝咖啡时调羹是用来调咖啡,
不是用来喝咖啡的。」

  我很高兴,她毕竟关心我了。

  她在跳舞过程中倒是比以前柔顺多了,甚至主动跟我跳「两步」。我在一曲
慢四时慢慢的把她的手放下去,她也没像以前那样固执地那手臂再端上来。跳舞
时我们离得很近。她一共和别人跳了两曲,结束后马上回到我身边。但当我们要
在一起坐时,她都是让我先坐,好像是怕她先坐后我坐得离她近。

  跳舞结束后,我提议到建材的操场上转转,她没拂我的意,聊了一会后,她
提议回去。我约她第二天星期天再一起玩,她婉言拒绝了。

  看来我只是她一个「玩友」,她对我并没有过浓的兴趣。

  人说:「恋爱如挖井」,只要不停地挖,掌握技术,不惧一时的挫折,总归
能挖出水来。可我的特点就是求快,没有耐心。

  11月20号,学校贴出海报说晚上放《港台歌星演唱会》的录像,我中午
就给沈丽打电话,问她晚上过来看吗?

  哪知她一口回绝。再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她又全盘否定,连上次允诺的周日
也说没空了。要不是她在电话里以关心的语气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真以为她讨
厌我了。

  11月24号星期六,我中午去财大找沈丽,阿姨笑着看着我,说中午不找
人,但为我破次例。很顺利,沈就下来了,这次她没来得及打扮,我惊讶地发现
她和我的一位女老乡一样,脸上有红色片疹,实在令人倒胃口。这样也好,我对
她的热情可以降温,在关系上可以更潇洒一些了,即使失去她也少些痛苦,多些
平衡。

  我跟她说明来意,明天请她到锦江乐园去玩。她不太愿意去,因为她不好意
思花我的钱。倒是我千求百恳,她才算同意了。约好明早7:30在财大大门口
碰头。

  我对追求她的兴趣越来越低,何况追到手又有什么意思。所以决定不抱这方
面的希望,只希望每次能玩得愉快就行了。

  周日我提前10分钟到了财大门口,沈丽很准时来了,她是刻意打扮过的,
脸上浓妆,上身西装,脚穿高跟鞋,很温柔地跟着我乘车来到五角场。

  在公交车上,我给她抢了个座位,她心安理得地坐下了。中途她屁股往里挪
了挪,请我合坐那张凳子,我笑着拒绝了。接着倒乘公交车时,她主动去问路。
我曾把她往我身边拉了一下,她很柔顺地靠了过来。可后面我几次拉她,她却很
「倔强」。

  乘车到梅陇,进入锦江乐园。先玩了「急流勇进」,她坐在船头,我坐在她
身后,往下冲时,她紧靠压在我胸前,小孩子般娇笑大叫。这个游戏她玩得很开
心。

  她又去买了盒话梅,买时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随便。

  我们玩了「空中转椅」、「空战机」。后来玩「莲花盘」,我手转那盘,速
度很快,结果她说:「头感到要掉下来了。」下来后说不舒服,走路都不稳。坐
在凳子上休息一会后,她说不想玩了,买了袋花生果,剥着吃。

  我建议去划船,她答应了。但买票时我没零钱,还是她掏了一元。在船上,
她给我剥花生吃。我因为手握船桨,手弄得很脏,上岸后她便把花生剥一半壳,
另一半带壳递在我手里。

  她请我玩了「单环滑车」,花了她7元。她在玩时兴奋的「哇哇」大叫,很
开心。

  我提议去吃饭,她同意了。我们进的是里面一个环境挺好的高级餐厅,要了
两客蛋炒饭、两碗三鲜汤,花了我14元。我们都没吃完就饱了。

  沈却说不想玩了:「如果你想玩,我陪你。」

  我说:「我都玩过了。」其实我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于是我们就决定返
回来。

  等车时,沈说:「你的性格挺好的,我的性格有点怪,高兴的时候乱讲话,
不高兴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到徐家汇后,她坚持要返回学校。我无奈,和她乘上公交车,在「老北门」
这一站时,我招呼她下车,因为我想逛豫园。她下车后说很不舒服,可能是吃三
鲜汤的海鲜不合口味的缘故。

  于是我们匆匆忙忙逛完小商品市场,便乘车返回,沈旋即又马不停蹄地赶到
公交车站,因为她要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复习功课准备星期四的考试。出来时她
就说:「我今天挺疯的,周四要考试,书一点儿还没看呢。」所以她匆忙跟我告
辞。我跟她道再见,她回头,盯着我笑着说:「再见。」还说:「今天玩得很高
兴。」

  我却是很内疚,毕竟让她不舒服地回去了。

  11月27号,下午,我来得财大找她,在宿舍楼叫不到她,我便到餐厅去
找。恰好看见她和几个女生在学校的小路边挑拣贺卡。我拍她一下,她回头看见
是我,很自然地笑着,带着我到后操场转了一圈。

  我询问她那天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她说已经好了。我向她道歉、解释,
罗哩罗嗦地唠叨,第六感觉告诉我,她有点不耐烦了,我的「表演」过火了。

  她几次提出给我买晚饭,我自然拒绝了,于是她便急匆匆地跟我告辞去吃晚
饭了。

  我和她只呆了不到20分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很一般,这个女孩太
难征服了。

  从杭州实习回来后,12月10号,我去财大找沈丽,把她叫下来后,她却
既不惊喜,也不热情。我约她晚上到我那里去,她连说没空儿,很不耐烦。最后
答应我周日来找她便迫不及待地跟我告辞了。

  结果周六我和老乡恰好到财大去跳舞,到6号楼时,见到沈在服务台那里,
我便想再试试运气,喊她出来后,她用礼貌的神情,不礼貌的语言把我很快打发
走了,于是我和老乡回到建材跳舞。

  12月16号的周日下午17:35,我就来到了财大,把沈从楼上叫下来
后,她怪我来得太早了,并让我19:30再来找她。我让她去我那里,她无论
如何也不肯,看得出她对我已经没有了兴趣。

  她说晚上要跳舞,就上去了。我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和她进入舞厅,沈少
言寡语,我也心情不好,于是越呆越僵,不一会儿她干脆不愿和我呆在一起了。

  快结束时,我跟她道歉,她得理不饶人,凶巴巴的。

  哼,我最不吃这一套了,于是我们谈崩了,她连再见也不肯说。

  失去了她,我只好再过寂寞日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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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色情版  第一卷(3-4)  作者:纳兰风扬

            鬼吹灯色情版  第一卷


作者:纳兰风扬
2009/06/06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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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诸位的宝贵意见,本来打算恶搞鬼吹灯,但是看了诸位的想法后,我打
消了这个念头,所以重新调整了一下思路。鬼吹灯实在是一部很好的书,涉猎范
围及其广阔,我深感力不从心,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了。希望诸位继续提出您们
的宝贵意见,真诚的感谢您们的支持。
***********************************

             第三章 邪恶的传说

  就在此时,我隐约听胖子喊道:「喂!老胡,快醒醒!快醒醒!」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见胖子他们正满脸焦急的看着我。见我醒了过来,紧张
的表情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胖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老胡你怎么回事,昏迷的这两天里,嘴里还
胡说八道,做梦了,还是遇到什么邪事了?」

  原来,那天我们又饿又困,迷迷糊糊中都睡着了。等胖子和燕子她们一觉醒
来,人熊失血过多已经死了。

  田晓萌依然昏迷,但就是不知道我跑哪去了?后来他们在一座大山洞的洞口
边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我。

  我把我的遭遇和燕子的爹说了,他告诉我,山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商纣王的宠妃妲己美若天仙,能歌善舞,姿色超群。她本性善良仁慈,后在入宫
途中被九尾狐狸精害死,并被附其身。

  这只九尾妖狐不知从何处习得房中秘术《玉女心经》,自此蛊惑纣王纵情女
色,荒淫无度。当周灭商后,姜子牙用照妖镜震其妖法,斩首示众。那山洞原是
九尾妖狐修炼之处。后来,像我遭遇的这般事情经常发生,不过结果都大精尽而
亡,很少能活着回来。

  我听了后冒出一身冷汗,隐约觉得之所以能够大难不死,很可能因为自己懂
得一部分玉女心经的心法。

  《玉女心经》讲究的是男女同修。因为我祖上留下的那部残缺不全,所以有
很多东西无法理解的透。我所掌握的只是一些表象的东西,具体的心法修炼就不
得而知了。

  自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伊始,亚当和夏娃便开始两小无猜的傻傻过日子。直
到受蛊惑,吃了禁果,这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等趣事。世间极乐,尽在房中。
然而极乐归极乐,纵欲的结果便是元阳枯槁,元阴渐失。

  但《玉女心经》却大力驳斥这种女色有害的观点,而是提出了女色无害论。
《玉女心经》开章便讲:「盘古开天,乾坤覆载,凡事烦忧,交媾消愁。阴阳交
际,宽中解郁。通泰天地,养尊驻颜。」

  至于如何才能达到无害有益,书上说男子在丢失阳精的同时,要同时吸取女
子阴精为己所用。也就是说,当男人射精的时候,女方也要同时来高潮,以期阴
阳互补,培阴固阳。现在想来不是没有道理。假如男女双方能同时达到高潮,必
然是心情舒畅,精神放松,那自然是有益无害了。

  不过我对古文也就一知半解,书上说的更是晦涩难懂,也只能理解个大体意
思了。

  昏迷了两天,又发着高烧,我醒来后身体一直很虚弱。胖子跑了百十里地的
路请来县城的医生给我治病。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再加上我体格本来就健壮,
逐渐恢复了过来。

  医生临走之时,曾说了一句话让我情绪一时提不起来。他说我虽然看起来病
已经好了,但是邪入根本,怕是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略懂一些医理,知道中医讲元阳为根本,既然邪气进入的我的身体,怕是
那方面要出点什么事情。

  不过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信邪,再加上近半个月过去了,身体丝毫无事,于是
就把这件事慢慢淡忘了下来。

  知青的生活开始觉得还挺新鲜,时间长了就索然无味了。无聊之余,我和胖
子就想找点刺激的事情做。胖子还是色心不该,整天琢磨着怎么把燕子弄到手。

  一日午后,我和胖子从打谷场回来,由于天气很热,胖子提议说去村东头的
那条小河洗澡,我立马赞同。

  说是小河,其实还是挺宽阔的。村东头大约十里地有一座很大的山,山上树
木葱郁,茫茫一片。河水便是从林子里流出来的。由于山高,再加上树林遮盖,
所以河里的水非常清凉。不过因为离村庄稍微有点远,村里的人很少来这里。村
民的用水都是引的山泉之水,喝起来自有一股甘甜的味道。

  快到河边的时候,胖子眼尖,指着河边对我说:「老胡,快看有人。」

  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探入河中的一块巨大青石旁,正有人在
洗澡,看体型神态好像是个女的。

  我示意胖子小声。我们俩顺着河边蹑手蹑脚的向青石旁靠近。

  在青石旁后边一块低洼处,我和胖子蹲下来,探出头向那人看去。这一看不
要紧,胖子兴奋的差点蹦起来。在河中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燕子。

  燕子丰腴妖娆,举手投足间充满着原始的浪荡,几乎是个男人就会对她垂涎
欲滴。胖子等着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看着燕子,恨不得眼珠子能跑到燕子身上。

  燕子背对着我们,光滑的脊背在中午太阳的照射下,格外性感。腰部以下浸
没在水中,但还是能隐约看到结实微翘的臀部。

  面对这样美丽的少女裸体,我和胖子都觉得心中像火烧一样憋得的难受。再
加上阳光照射,我只觉的口干舌燥,眼前忽明忽暗。朦朦胧胧中,我看到燕子转
过身来,对着我妩媚的一笑。她抬起嫩藕般的手臂,冲我不停的招手,胸前的乳
房也随着手势左右晃动。两颗乳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就像两颗鲜艳的红
枣。

  我的下身早已有了反应,感觉就像要爆裂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了,我站起身向燕子那边走去。

  突然我的耳朵被人用力一拽,疼的我浑身一激灵,就听身边的胖子说:「老
胡,你干吗呢?色迷心窍了?」

  我猛地一惊,这才发现燕子还是在河里旁若无人的洗着澡,根本就没有冲我
招手。我心中恍恍惚惚,不知道怎样对胖子说,总感觉在那一刻我的魂魄好像脱
离了自己的身体,身体也不再属于我支配。我想起那次山洞中的遭遇,情形几乎
是一样的,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胖子扯了扯我衣服小声说:「老胡快看,燕子好像不
大对劲。」

  我静下心朝河中看去,只见燕子已经面对着我们,双眼散漫无神看着水面。
她慢慢抬起一条腿,架在青石上,然后将阴部靠近青石突出的一角上上下摩擦起
来。

  我脑袋嗡的一声,惊的我目瞪口呆。我用手使劲揉了揉了眼睛,实在不敢相
信眼前的这一幕。胖子似乎也被燕子的举动惊呆了,张着嘴,盯着河中一动也不
动。

  燕子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力量也越来也大。但是动作很僵硬,表情也很麻
木。随着阴部与青石棱角的摩擦,我发现燕子下体开始流传鲜血来。

  不知胖子因为刺激还是因为吃惊,张着嘴伸着头一动不动。我拍胖子一下,
说道:「胖子,我看燕子是中了邪了,咱们快过去看看!」

  胖子被我一拍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对我说道:「哎呀,老、老胡,燕
子不要命了啊。再发骚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说道:「快点吧,晚了燕子怕真是没命了。」说着话,我一边喊着燕子的
名字,一边朝她跑去。

  我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青石,一把把燕子从水里拉上来,这时胖子也赶到了,
我把燕子扶上胖子的后背,一起回到岸边。

  燕子的脸通红的厉害,下体一片模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双手兀自不停
地抓挠着乳房。胖子费力的按住燕子的双手,我顺势给她披上衣服。

  胖子一边按住燕子的双手一边对我说:「老胡,燕子怎么突然这么有劲,我
快按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

  我也不知所措,只是感觉燕子似乎被什么东西附了体,我用腰带把燕子的双
手绑住,对胖子说道:「先把她弄回去再说,肯定是中邪了。」

  我和胖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燕子弄回了家。我和燕子的爹大体说了一下情
形,燕子爹从东屋里拿出一根鞭子,沾了些水,照着燕子便抽了下去。

  我心想燕子爹也太狠了吧,再说,燕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现在
完全毫无意识。

  我正要去拦燕子爹,只听燕子啊的一声尖叫,便昏了过去。燕子爹把燕子抱
进里屋,然后出来对我说道:「好了,睡一觉,明天一早就会好。」

  原来燕子以前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那次更是匪夷所思。燕子爹告
诉我说,三年前,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燕子。当时燕子赤身裸体,下
体被自己的手指抠挠的鲜血淋漓。被救回家后燕子就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好多医
生,都无济于事。后来,找了个巫婆,那巫婆拿根柳条沾上水在燕子身上猛抽了
几下,燕子啊的叫了一声随后便昏迷过去,过了一宿燕子才苏醒过来。

  巫婆说,燕子是被狐狸精附了体。

  和胖子从燕子家出来时,我对胖子说:「我原来总觉得燕子怪怪的,有时害
羞的像个小姑娘,有时却淫荡的离谱,原来是狐狸精在燕子身上作怪。」

  胖子一拍脑门说道:「阿贵曾说燕子和她家那条大黄狗乱搞,我当时还将信
将疑,看来肯定是那狐狸精搞的鬼。」

  胖子的话突然提醒了我,难道那晚我的遭遇也是因为被狐狸精附身?这些乱
七八糟的事情弄得我头疼,索性不再去想。但是一个念头隐约出现在脑海中,那
就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到那部《玉女心经》。

  第二天我和胖子去看望燕子,她恢复的很好,虽然下体因为伤的太厉害,无
法下来走动,但看神情已经和以前差不多了。

  我的知青生活只过了半年多,但是留下的回忆却终身都不会磨灭。一九六九
年春节轮到我回家探亲,我的命运又发生了一次巨大的转折。

                (待续)


          
              第四章 死亡谷

  一九六九年三月,苏联军队再次在我黑龙江珍宝岛地区制造严重流血事件,
此次边境武装冲突事件的发生,使中国政府感受到国际敌对实力的威胁,国际形
势日益严峻。

  受此影响,中国上下,备战备荒,军队扩编,解放军更是大量征兵。在家里
呆了个把月,四月中旬,我终于由一名下乡知青脱胎换骨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

  在去部队前一天晚上,我去找了如萍。在内蒙的半年多日子里,我曾不止一
次想象着如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她丰满的身躯,火热的嘴唇,撩人的动作,
释放我积攒了很久的能量。

  一个正常的男子,再加上祖上遗传下来的性欲旺盛的基因,如何能忍受得了
这么长时间。

  如萍家东边那片小树林是我们以前幽会的地方。我刚来到那树林外,如萍便
迎面跑来紧紧抱住我。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火热的嘴唇便压在了我嘴上。我不由
的张开嘴,接着就感觉如萍香滑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我顺应着如
萍的动作,用力的吻着她。

  我知道如萍这些日子来也是饥渴难耐,我抱着如萍进了林子身处。

  如萍像是一只贪婪的羊羔,不停的吮吸着我的舌头,耳朵,还有脖子。我被
如萍撩拨的欲火中烧,下身早已硬了起来。

  如萍一边吻着我,一边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上衣,脱掉乳罩,然后掀开我的
上衣,将两只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胸膛上,一股热流瞬息传遍全身。

  如萍的动作近乎疯狂,呼吸非常急促。她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我
用一根手指顺着她的阴部上下滑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

  虽然已经临近五月,但早晚的天气依然很凉,可是我们全然不觉。

  我把如萍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将手指滑到了中间地带。如萍早已淫水泛滥,
弄得内裤底部都湿透了。我隔着薄薄的内裤顺着洼陷的肉缝抚摸着。

  如萍的阴蒂肥大,隔着内裤便能摸得到。我用手指沿着阴蒂边缘绕着圈。如
萍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刺激,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我把如萍的内裤也褪了下来,试探着将手指伸进如萍体内。如萍紧紧的夹住
我的手,我用指尖在如萍滑嫩的内壁上抚摸。如萍的身体不时的颤动,双手已解
开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我。

  她用拇指摩擦着我膨胀的前端,其余的四根手指轻轻的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
弄着。

  我努力的将两根手指伸进如萍的阴道内,她的两腿不停的交错着,屁股也是
一耸一耸,似乎想将我的整个手都纳入里面。

  我的手指满是如萍的淫水,她的阴蒂又涨大许多,硬邦邦的像一粒花生米。

  我抱起如萍把她靠在一棵树上,她用手牵引着我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发
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嘘。

  如萍的阴道滚热湿滑,紧紧的包裹着我,一股股的暖意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神
经。

  随着动作的加快,如萍的喘息越来越浓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
亢奋。她的两只手紧紧的绕着我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的缠在我腰上。

  如萍用力的咬着我的嘴唇,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我加快了力量与
速度,随着如萍一声亢奋的喊声,她的阴道急速收缩扩张,我只觉得阴茎一热,
一股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如萍的身体里。

  此时如萍头用力的向后仰着,双腿伸的绷直,浑身颤傈着,张着嘴持续了半
分钟才无力的瘫在我怀里。

  和如萍生死离别的道别后,我就满怀壮志的去了部队。

  我本想在去岗岗营子和小胖燕子他们告别,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我只好给
他们写了封信,表达了对他们的思念之情,并因为不能与他们共患难深表歉意。

  我被征兵办安排到了一支即将换装为装甲师的部队,谁知,阴差阳错,在新
兵营里苦熬的三个月,中央军委一纸调令,这支部队被调往青藏高原昆仑山口六
十二道口兵站,执行一个一级机密任务,要在昆仑山的深处建设一座庞大的地下
战备设施。

  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西窄东宽总面积达五十多平方公里。相传昆仑山的
仙主是西王母,传说中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河。

  而昆仑山口地处昆仑山中段,亦称「昆仑山垭口」,是青海、甘肃两省通往
西藏的必经之地。

  在昆仑山口东段,有片植被葱郁,牧草繁茂的山谷。这就是非常著名的「昆
仑山死亡谷」,号称昆仑山的死亡之门。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没
有肥草吃使牲畜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这片古老而沉寂的深谷。我们此行
的任务便是在这片山谷中勘察地貌,寻找适合施工的隐蔽地点。

  由于想起祖父曾告诉我《玉女心经》的线索都在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中》,所以在出发前便把它贴身带在身上。利用行军的休息时的空闲时间拿出来
翻阅一下。

  进入昆仑山,穿过群山连绵起伏,雪峰突兀林立的昆仑山口,高原反应开始
加剧。我们先遣队的随行人员除了一个测绘员、一名地质勘探员还有四名工程技
术人员,其中还有一个是女的。黄昏的时候我们我在山口扎了帐篷休息。

  休息的时候我给那个女技术员倒了杯热水,然后聊了会家常。

  女技术员叫洛宁,与她同来的还有她一个单位的同事。洛宁的父母都是大学
里的教授,父母就她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就没让她干过什么力气活。像这样的恶
劣环境再加上长途跋涉,洛宁哪里吃得消。

  三个月的军队苦训毕竟不是白熬的,于是我自告奋勇,担当起照顾洛宁的责
任。

  经过一夜休整,第二天一早,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向那片神秘的山谷中进发。

  死亡谷果然是名副其实。刚一进谷便看到谷里到处布满了熊的骨骸,狼的皮
毛,还有猎人的钢枪以及孤坟荒丘。每个人都隐约感受到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大伙们突然间都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朝着谷腹走去。

  洛宁神情恐惧的紧紧跟在我身后,经过一天一宿,洛宁对我已经产生了极大
的好感,无论走到那里,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谷中地势错综复杂,有的地方一马平川,草被茂盛,有的地方深沟险壑,谷
中有谷。而且有深沟的地方都会传来轰隆不绝的响声。令人有一种窒息压抑的恐
惧感。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处没有草木覆盖的平地,面积大概有三个篮球
场大,平地的一侧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山沟。大家早已精疲力尽,于是原地吃饭休
息。

  洛宁疲惫不堪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负责分发干粮清水的士兵忙着给
每个人派发。

  大约过了十分钟,原本酷热难当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雪。紧接着一声沉闷的雷
吼从昆仑山口的方向轰隆而来,片刻间,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谷内忽明忽暗,
震耳的雷声在谷内响个不绝,一道道耀眼的闪电斜刺着劈向旁边的深沟内,洛宁
吓得跑到我身边,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浑身瑟瑟发抖。

  抬头望向天空,谷底的上方就像一张魔鬼的脸,张开血盆大口,面目狰狞的
看着我们。雷声有远及近,声音也由沉闷变得清脆。闪电几乎是擦着我们的脸,
一道道劈进深沟内。

  就在此时,轰隆雷声中夹杂着女人凄惨的尖叫声。起初是一个,后来两个,
三个,直到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个。这种凄厉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恐慌绝望。

  我正打算拿出雨衣给洛宁披上,一抬头看见深沟对面的一块光滑的石壁上,
模模糊糊有无数人影在晃动。随着闪电不断的劈进深沟,石壁上的人影越来越清
楚。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变化。只见石壁上二三十个的裸体女人,个个劈头
散发,神情痛苦。有的仰躺在地上,有的跪在地上,似乎都无法改变自己姿势。

  夹杂在她们中间,还有十多个体格健硕的男人。男人也是浑身赤裸,下体露
出硕大无比的阴茎。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也是非常痛苦,相互推搡着将自己粗长的
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内。

  在这些女人和男人中间,赫然出现了几头公牛。公牛情绪烦躁,胯下的阳具
粗的吓人,它们骑跨在跪着的女人身上,将阳具插进女人的阴道中,猛烈的抽插
着。

  凄惨的哭喊声随着画面不断的从深沟内传上来,穿进每个人的耳朵……

  看到这里,我猛地记起以前看过的一部书。

  代代已采药为生的昆仑族人,为应付连年进贡,以至民不聊生。走头无路之
际,昆仑族人群举反攻长安,不幸兵败。

  刚刚叛乱称帝不到一年的安禄山恼羞成怒,将昆仑族中年轻貌美的女性脱光
衣服按照不同姿势固定于一处深沟内,然后找来体格健壮的男子和公牛,在它们
的阳具上抹满鲛鱼身上提炼的油膏,一起关闭在深沟内。这种鲛鱼油膏类似于现
在的烈性春药,厉害无比,只有不停的交媾,才能减轻身体内火烧一般的痛楚。

  想到这里,我不禁愤慨人心竟然能残忍到如此地步。

  此时,雷声和尖叫声逐渐变小,闪电也越来越少,石壁上的画面渐渐模糊,
最后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很快云消雾散,天空变得和几分钟前一个样子,阳光
直射,万里无云。

  洛宁惊恐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有鬼,有鬼。」

  我只好向她解释,说这不是闹鬼,可能因为这里磁场活跃异常,在特定的环
境和条件下,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就会像录像机一样录下来,然而又在特定的环
境和条件下播放出来。

  洛宁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块石壁好久没有说话。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9-28 06: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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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陷阱的学生妹】(1-4)  作者:910051894

【掉进陷阱的学生妹】(1-4)  作者:910051894
              掉进陷阱的学生妹


作者:910051894
2009/06/06发表于:SexInSex

                (一)

  我玩了几年女人了,几乎各种货色都玩过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知怎的,
最近特想玩一玩学生妹。

  正好,我自己的安乐窝离我们市重点高中不算远(这个安乐窝一直是我和短
期女友鬼混的专用地点,两室一厅,带厨房和浴室,90多平米),也恰好这个
时间是6月份,高考在即,新生即将入学,离家远一些的学生通常会在这个时间
来租房子,为什么不上中介打个广告呢?这个注意太妙了,说做就做!

  广告如下:现在x市xx重点高中附近有一房子招合租,6楼,月租金xx
x元,有意着请拨打电话1377676xxxx。

  广告打出去后,有很多人来电话,什么条件的都有:有的是家长来陪读的,
有的是男孩一个人住……你说我能租给这样的吗?那样我哪有机会了?

  再说了,我也不在乎那点租金,收取租金是为了看上去正经一些,不让别人
怀疑。

  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条件写的详细一些,说明招租条件。吃一堑,长一
智,下次一定注意。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几个条件合适的,预约见面
详谈。

  见了面以后,我就傻眼了,这还是人么?我就像有首歌《东北人不是黑社会
》中唱的那样:接着就听咔吧一声,我脑瓜遭直蒙……(没那么夸张)我不是什
么都要啊,虽然是学生,但我也不通吃呀!我也不是饥不择食呀!你说万一以后
出了什么事,我为了那样的女人坐牢,值得吗?于是我一一拒绝了她们。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条件合适的人选。这个女孩叫庄纯,今年17岁了,长
的非常漂亮,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色t恤,奶子显得鼓鼓的,下身一条笔直的蓝色
牛仔裤,把修长的腿和圆滚滚的屁股显露出来,脚上一双白色运动鞋,显得十分
有活力,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她家住外地,学习非常好,这次中考一定能考上这
所市重点高中,所以来租房子。我一看她条件这么棒,于是想把她留下来。

  在她看这所房子后,我说:「这样吧,我的房子楼层高,离学校不是太近,
再说就你一个人住,我给你便宜点,你每月就拿xxx元就行。」

  「好吧!」

  于是我起草了一份合同,内容如下:甲方现在xxx有一套房子,以每月x
xx元租给乙,租期至少为一年,预收1000元押金,到日期后自动返还……

  甲方:xxx(我的名字)

  乙方:庄纯

  日期:2008年x月x日

  「那我中考完就搬过来。」


                (二)

  我在无限期待中度过了几个星期。我知道就她一个人住,在这几个星期中,
我开始准备起来。我先买了几个微型摄像器,装在她房间的角落里(为了能看的
清楚全面一些,我不得不以自己为模型,反复调试,真累呀)。剩余的一些装在
浴室里,另一端连接在我房间的电脑上,这样我就可以实行近距离监控了!

  终于她搬过来了。

  开始前几天,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暗中观察她的情况:她每天早上6点
起床,梳洗打扮,下楼吃早餐,然后直接上学。

  中午11:30放学,在外面吃过午饭后回来睡觉。

  下午13:40上学。

  晚上6:00放学,18:30回来,开始学习。

  学到22:00左右,洗澡,睡觉。这个时间太有利于我监视了。

  我早上8:00到公司,午休时不回家,在外面吃。

  晚上17:00左右到家。

  她在浴室里洗澡这样的好戏我是当然不能放过的。现在还是夏季,她学习时
穿的也比较少,一般只穿一件睡衣(当然不可能漏点),看大腿也十分有看头。

  现在,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回家,好看那个婊子。我通过摄像头观察她
换衣服时发现:她的乳房比我玩过的女人要小,但在同龄人中算大的了,她穿的
不是那种成人胸罩,而是那种类似一个车轮胎形状的布,上面有2个肩带,穿的
时候从头上套。这种不能凸显出胸部,我心想:「就你那骚样,还带这种?是不
是不好意思去买?我给你买一个带蕾丝的怎么样?」

  我第一次看见她洗澡时,我的心这个激动呀,好戏就要登场了。她一件件脱
下她的衣服时(我有一个癖好,喜欢看女人脱衣服),我发现她的身材比我想的
还要棒!

  她的身体很白,呈s型,前凸后翘,凹凸有致。她乳房并不因为大而下垂,
反而有些上翘,似乎要克服地球吸引力,乳头小,呈粉嫩嫩颜色,乳晕也很小,
她的乳房太令我满意了,她的屁股呈苹果型,真想摸一摸!她的阴毛不多,呈倒
三角型,阴部不像由于性交过度的女人呈褐色。当她洗阴部时,我发现她阴部就
一条小缝,几乎看不到里面,但这足以让我血脉喷张了,真想扑上去把她开苞!

  我再也受不了了!于是我套弄起我那早已怒目圆张的大鸡巴了……

  终于在我无尽的幻想和显示器画面的刺激下,我终于喷出了我的精液……


                (三)

  一连十几天这样的诱惑,我每天不平息我的欲火我压根无法入睡。

  在一天晚上,我对着显示器不知多少时间,我的大鸡巴再也无法勃起时,我
一边看着我的小兄弟,心想:「我不能在这样窝囊下去了,要不我就白活了,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豁出去了!虽然我心里没十分的把握,但我相信,只要我把计划做周全,
我一定会控制住她的!青春易逝,大好时光就这几年了,我还在等什么?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即使她不被我操了,也得被别人操!

  经过几天的考虑,一个方案在我脑海中产生了:不能霸王硬上弓,这样我的
失败几率非常高,我将面临巨大风险。硬的不行来软的,迷奸!对,就是迷奸!

  虽然有些类似操死人一样,但也没别的更好的方法了。迷倒之后,就上,插
里猛干,把过程拍下来,另拍几张照片,等她醒后,把照片给她看,威胁她,她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不能不服。

  开始行动吧。于是我从淘宝网上一家资信良好的店里买了一些迷药和春药,
在我们市的it一条街上买了一个高清dv和一个高级数码相机,照片打印机。

  另外,我把她那屋的钥匙找了出来(原来自带的锁,她没换,当时我留了一
手,私藏了一把钥匙)。怎么才能迷倒她呢?有了,虽然她在外面吃饭,但总要
喝水吧,放在水里比较好。

  我反反复复思考着这个方案,考虑着每一步可能出现的问题,想出最佳解决
方案,一步步修改我的计划,确认万无一失后,我将开始我的计划了。

  我选定了一个好日子,是星期五。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顺便买了一些可
够两个人两天吃的饭。我拿出钥匙,打开她那屋的门,在她的里放了一些迷药,
这种粉末状的迷药很快溶解了,无色无味,非常适合放在水或饮料当中。经过我
以前的观测,我知道她回来一定会先喝这杯水的。于是我回到我的卧室当中慢慢
等待这场好戏的到来……


                (四)

  她终于回来了!听见她钥匙打开门的声音,我立刻把电脑打开,监视她屋内
的情况。

  我通过监视器看到她把那杯水慢慢喝掉以后,我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等待药效
发作。她不一会,写写作业,就趴在桌子上了,这药效真他妈的快!

  我把电脑监视器画面通过软件把画面开始录下来,我拿着我崭新的高清DV
和数码相机,蹑手蹑脚的来到她房门前。我一推门,门从里面锁上了,不怕,我
掏出钥匙,打开门。我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她,没反应,我怕药效没上来,我叫
了她几遍,还是没反应。我从床上拿起她的,关机,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在床柜上放上我的高清DV,镜头对好我们,一切准备就
绪!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她,那小乳房在睡衣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想着
那薄薄睡衣下迷人的胴体,激起了我的淫心,我的大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要挣
脱我内裤的束缚。

  「你就要是我的了!」

  好东西要慢慢品尝,我先吻上那性感薄薄的、红色的嘴唇,我用舌头撬开了
她的整齐的牙齿,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不断吸出那甘甜的津液。这可能是她的
初吻吧!

  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只隔着睡衣摸起她那娇小的乳房,另一只手则
不断抚摸那大白腿。这睡衣太挡害了,我三下五除二扒下睡衣,又一把扯下她的
抹胸。我一口咬上那诱人的乳房,哇,真香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我一会咬一咬左边的,一会咬一咬右边的,真恨没多长一张嘴。我发现在我
不断吮吸下,她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发情了吧。我一路向下移,来到那被白色
内裤覆盖的圣地。

  我不着急,早晚都是我的。我吻上那条细长的美腿。我又看到了她那双涂了
指甲油的小脚,我搂在怀里,爱不释手。我亲吻着那双小脚,把每个脚趾放进嘴
里,细细品尝起来。我又一路直上,来到那神秘的处女地。我把她的臀部慢慢抬
起,脱下白色的内裤。我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前一闻,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骚。

  我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那令我丢了魂的神秘小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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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首次发文,写文,如有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指教!希望喜欢本帖的朋
友不要吝啬你的红心啊,你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发帖的动力!祝色中色论坛越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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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咕叽 什么东西?】  作者:粗手指
             咕叽咕叽 什么东西?


作者:粗手指
2009/06/07发表于:SexInSex

                (一)

  那天,我去我姨姥家。我骑着我的那辆永久进了那片居民区。我姨姥家的楼
是人字形的,地上十八层,地下一层。

  我推着我的永久走进地下室入口,顺地下室斜坡往下走。走下去发现,第一
个隔间自行车满了。再往里走。第二个隔间也没富裕地方了。我推着自行车继续
往里走。这地下室是全地下结构,几十垛承重方柱呆呆竖立,水泥浇注,通体灰
白。地下室总共有多少隔间我没数过,反正里头特暗,没灯就什么都看不清。

  每个隔间只有一个灯泡,灯泡发着昏黄的光,要死不活。地下室的设计初衷
可能有防空防核那意思,可一直存自行车用。地下室好像从来就没人扫地擦地,
到处是陈年老土。

  推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找空位,忽然从下一隔间传来喘息呻吟。我立刻停下
脚,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果然听见更多哼哧声,还有咕叽咕叽,节奏飞快,好
像还夹杂着拳头打在软肉上的噗叽声。哼哧声喘息声噗叽声声声入耳。

  再细听,辨出有男有女,哼呼哧呵,夹杂着湿润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拳
拳到肉:「咕叽咕叽吧嗒啪哒!」

  「里边在偷情?」神经传导瞬间联电,输精管震感强烈。

  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女的哭腔哀求:「别弄了!要死了!」

  不是偷情,而是有女人受辱!路见不平先摆平!我要保护弱者!肾上腺素在
我血管里超常分泌。保护弱者的激情在我心里翻腾,个人英雄主义在胸口爆裂涌
动。我热血沸腾,没多想,扔下永久就冲进下一隔间。一进现场,我傻了——行
凶的居然是一大帮。

  他们大概七、八个,当时有蹲着的、有站着的、有跪地上的;有光头的,有
刺青的;有光膀子的、有裤子脱到膝盖的。

  一个个满脸狰狞,哪个岁数都比我大。我瞥见在他们中间、被合围撕咬的,
是一女的,光着身子,皮肉挺白的,在灰色水泥地上蜷着哆嗦,满脸是泪。那帮
男的正干得热火朝天,冷不丁被我打扰,齐刷刷转过头来跟我犯照,目光凶狠毒
辣。浓密的汗液分子在空气中翻滚蒸腾,一场残杀一触即发,而且还没开始就能
断定结果——是我被杀。

  头脑简单的我,哪想到要同时对付这么多狼?我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本能想撤,嘴里却问了一句无比威严的话:「干吗呢?」

  一秒都没到,一记重拳砸我脸上。那是兽力直拳,雷霆光速、无比精准。速
度之快,我都没看清是哪王八蛋出的拳。力度之大,我感觉我不是被人打了,而
是被一辆卡车给撞飞的。

  「怦」一声,我的身子就往后飘起来,门牙与眼泪齐飞,血水共长天一色,
我简直就是被打飞起来的玩具熊,落地前,感觉有人在我后头狠凿我脑袋一下,
助纣为虐。事后才知道我后头其实没人,是我脑袋撞在水泥柱子上了。整个过程
也就半秒,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自我保护动作都来不及做,我发现我已经坐到
水泥地上。

  脑袋剧痛,嘴唇剧痛、牙床剧痛、颈椎剧痛,嘴里满是流动着的腥咸东西,
身边的空气在迅速凝结,并发出一股特殊的铁锈味,那是血腥气。热血从不同的
部位呼呼往外喷,还有好多血反呛进嗓子眼,我想咳但咳不出。

  杂乱脚步声迅速向我逼来,视野模糊,到处是血,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勉
强抬起嗡嗡嗡响的脑袋,意识到好几条黑影已经朝我逼过来,他们谁都不说话,
而且他们之间也不互相称呼,非常默契,看来应是老炮。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逃命,却发现头发被凶悍攥住,一把刀在我眼前一闪,那
刀乌黑色,非常实用,没有装腔作势的闪闪亮光,没有多余的华彩曲线,没有镶
嵌珠宝,我知道,庖丁要解牛,我大限要到期。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那个受辱的女的一声怒喝。当时我疼得快死了,她又喊
得飞快,具体喊的什么我没听清,只感觉一阵脚步声,很杂乱,然后就静下来,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二)

  剧痛!剧痛啊剧痛,强睁开眼,发现身边的致命屠夫都撤了,现在,地下室
里只剩下我和那女的。

  我勉强爬起来,头重脚轻,晃晃悠悠,我晕啊,脑袋嗡嗡的,歪着身子靠水
泥柱上,使劲睁着半拉眼睛。

  那女的已经坐起来,望着我。她身子光光的,坐水泥地上,就哥本哈根美人
鱼雕塑那姿势,旁边水泥地面踩满脚印,凌乱不堪。

  她的肩膀、大腿线条柔顺,细看,脸上、脖子上布满年轮,得五、六张了,
长得很一般。她浑身灰土,满脸是眼泪,脑门被打青了,眼睛肿着,鼻子流血,
嘴唇肿得老高;头发乱蓬蓬,满是土。

  她脸上、肩膀、后背有多处淤血和擦伤,看来刚才被整得不善。她肚子上、
胳膊上有好多靴子印,看来不光挨了打还挨了踹,或者被踩在地上。我听的英雄
救美都特浪漫呀,被救的如花似玉、紧接着投怀送抱、然后就拜高堂送洞房、喜
结良缘。是他们意淫还是我点儿背?

  「你不该冒失啊。」

  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我姨姥家见过她,是我姨姥邻居、牌友。我跟她不熟,
只知道她姓郑,见过一两面还都穿着衣服,所以现在才认出来。面对一个光身子
老旦,我来不及想斜的歪的,此刻最担心的是那帮男的杀回来。我挣扎着想站起
来,扶着水泥柱子起了三次,愣没站起来。

  她光着身子过来把我搀起来,问我:「能走路么?」

  这种时候,不行也得行啊。才拣了半条命,万一那帮来个回马枪,我铁定得
挂。我一边喘一边哆嗦一边跟她往外挪脚步,同时观看地面。地上只有凌乱的脚
印,没她衣裳。

  她说:「我的衣裳被他们卷走了。」

  我把身上褂子脱下来给她,她接过去穿上,号儿大,晃悠,腿脚光着,凑合
吧。

  她说:「送我上去吧。我到家还你衣裳。」

  也好,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家,我点点头,边往外挪边警惕扫视四周,还
好,这里除了自行车还是自行车,没人。真正的剧痛接连袭来,对我神经丛连锯
带锉,我疼得浑身湿透,越走越晃,纯粹强撑着挪脚。她拉着我胳膊搀着我,我
眼前地面在晃、自行车在晃,视野不清了。


                (三)

  剧痛把我折磨得快昏过去了,濒临崩溃前夕,只记得我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疼得我脚趾都哆嗦。

  跟着她东倒西歪走进楼门,爬呀爬。艰难地爬楼梯,楼道很黑,她拉着我的
手往前走,终于到了。

  房门号404,门好像没锁,她一推,房门就开了,迎面扑来一股味,怪怪
的,略膻,微咸,总之屋子里空气不太新鲜,好像窗户一直没开、家里有过期熏
鱼似的。我随她进屋,果然看到窗户全都关着,屋里摆设简单,格局跟我姨姥家
不一样。鱼缸里的水混浊不堪,水里漂着七、八条金鱼,全是死的,没活口。

  她语气平静地对我说:「家里没别人,你坐啊,我先冲个澡。」

  我纳闷啊,脱口问:「您不先报警?」

  她好像更纳闷,反问我:「报警?报什么警?一会我给你处理一下就好。」

  我说:「不是我报警。我是说您报警。」

  她平平淡淡说:「我?嗨,我这算多大点儿事?不碍的。」

  嗯?被七、八个轮了,她还不当回事儿?这什么人?

  这时候,她一边望着我,一边开始解扭扣,动作自然,神情坦荡,她身上穿
的我那褂子扭扣很快就全解了,我看见她身上的皮肉。她双手脱掉那褂子,放在
旁边凳子上,又看看我,问:「你有十八么?」

  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如实说:「我十九了。」

  她淡淡一笑,右手食指轻轻杵我肩膀一下,问我:「有女朋友吗?」

  真够暧昧,我心里一暖,如实回答:「有过四个,现在没有。」

  她一笑,像看透了尘世间的一切,冷不丁伸过手来,攥我手就往她两腿中间
塞。我没准备,一下摸到了逼,湿乎乎,全是黏液,滑溜溜,一塌糊涂。是那帮
男人的精液吧。我有点儿反胃,收了一下胳膊肘想抽回手,没抽回来。我的手被
她攥着。

  我一惊,赶紧抬头看她,发现她半笑不笑,正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说:「喜
欢吗?」

  我完全昏掉,见义勇为被打残,十分钟后被老旦调戏。我光着膀子站原地,
手被迫贴在她的热逼上。

  我的指尖被迫摸着一条刚被操过的脏逼,我的脸很热,一定通红。

  她笑了笑说,「小伙子别紧张。其实女的就那么回事儿。」

  说着,伸过手来摸我裤裆,尽管脑袋伤口很疼,鸡巴还是直了。与此同时,
她身体靠近我、嘴唇贴近我耳朵,声音柔和地自言自语:「啧啧,这么硬啊,小
伙子就是棒。」

  我再次试图抽回手,还是没抽回来。我的手被她死死攥牢。她逼里的精液源
源不断流到我手上。她另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摸我骚根骚蛋。我感觉胯下鸡巴更
硬了,像烙铁头,想干傻事。

  这时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刚才在地下室,我被搞到了八次高
潮呢,如果不是你进去坏了我的事……」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明白她说的什么「事」。我分明记得她当时的哭喊,她
的生命正遭到威胁,我冲过去怎会坏她的事?

  她的眼睛望着我,摸我鸡巴的手抬上来,轻轻放到我嘴唇边。我盯着她的眼
睛,本能亲吻那手。那手沧桑,背上有些细条形凸起。血管还是青筋?谁知道?

  她脱掉我的裤子裤衩,拉我一起走进狭窄的卫生间,给我洗澡,洗净血水。
我脑袋生疼生疼,可我知道,我鸡巴还是直了。烙铁头一直不合时宜翘着脑袋,
让我难堪。她也洗干净了她自己的身体,两头奶子下垂晃动,晃得我晕车,皮下
静脉淡青淡蓝,曲折蜿蜒。

  看我赤裸裸盯着她的裸体,她开口问我:「没跟你妈这么洗过澡?」

  我如实回答:「没……我不记得。」

  她安慰我说:「不碍的。孩子,你这样是对的。没反应的那是死人。」

  洗完澡出来,站在桌边,她给我擦干,然后光着身子给我上药。药渣黑乎乎
的,可是闻上去很香,痛感减轻了一些。

  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跟我聊天:「你刚才是逞强还是好奇?」

  我说:「当然是勇敢。」

  她微微一笑,鼻子吹出点气:「好奇也没关系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乎被轮奸?为什么说我坏了她的事?为什么我
好奇也没关系?疑团越聚越多。

  我对这位老旦越来越困惑,如坠五里雾中。忽然,我被她抱住,嘴被亲了。
心跳骤然加快,严重心律不齐。此前我跟女友拉过手亲过嘴也干过炮,可那都是
有感情基础的。今天突然遭到这么一老逼硬攻,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推开她,上
下打量她。她有没有男人?这是不是仙人跳?

  她对我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哆嗦得好厉害,放松点儿,不碍的。」

  我尽量放松自己,可是没奏效。

  忽然想表现出攻击性,又没处下嘴,顺嘴问她多大岁数,她回答说七十三。
我的老天!比我姨姥还老,我心里比较抗拒,看来我低估了她的岁数,女人永远
有欺骗性,女的永远比看上去要老,你看到的只是虚幻影像。

  她问我:「日过逼么?」她神态放松,但切口露骨。

  我不示弱,点点头说:「当然。」

  她紧接着说:「那还这么慌神?至于吗?嫌我老?」

  我说:「不……没有。」

  她说:「你个大小伙子怕什么?我不会再怀孕,也不会纠缠你。我就是喜欢
年轻小伙子,喜欢你们的身子骨。」

  说着,她摸我烙铁头。烙铁头更直了。热血上头,浑身都硬,有点要犯混。

  我试探着问她:「您家先生做什么工作?」

  她回答说:「得白血病死了。唉,别提了,儿媳妇洗澡的时候滑一大跟头,
撞破镜子,扎死了。我儿子拉屎的时候一使劲,死茅坑上了,说是脑血栓。反正
我这家里人口越来越少,可能是我克夫克子吧?也许这都是报应?来,心疼心疼
我这个痴婆子。」

  说着,她拉我手环住她肩膀,让我抱住她身子。她的身子微凉,在我怀里蠕
动。忽然这么一陌生女体就抱满怀,很不适应。我还想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干什么?我问:「您方才说我坏了您的事?什么事?」

  她说:「哎呀你不知道,其实方才他们弄我,我特舒服,我打心眼里喜欢那
样。现在我真难受死了!真想有个大鸡巴来操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些大力士。」

  「哎……你知道吗?女的在我这岁数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他们都说我有病,
其实我看他们才有病。女的在我这岁数,那种欲望都特别强,只不过很少有哪个
老太太说出来而已。其实我也很矛盾,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
来。性的满足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是我这条命活着最重要的事。为了操逼,
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觉得值。」

  「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我自己。我好困惑呀,世上怎么会有我这种贱逼?后
来我慢慢静下心来,对自己说,世上还真有我这种贱逼。」

  我问:「您的意思是说,您其实喜欢被轮奸?」

  她冲我爽朗坦荡地笑笑说:「没错,我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刺激。我知
道我有毛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喜欢好多男的轮流弄我、或者同时弄我。
可能我天生属于受虐的那种女的吧。」老逼一笑,脸上褶子更多了。她拉我的手
摸她奶房。在我手指肚下,她的奶头鼓鼓囊囊挺着。

  我说:「那您老公走了以后,您没再找?」

  她说:「傻孩子,我当然找了,可哪那么容易?我性渴呀。得不到满足、就
难忍难受,有时候就傍晚去公园,对着陌生男的撩裙子,让他们看我自摸。挺刺
激的,真的。如果你抛开所有虚伪说教,你会发现你能得到最舒服、最畅快、最
美的感觉。我就爱看毛片,就爱看男人的鸡巴,就爱看男人的手指头揉搓女的阴
蒂。」

  我傻呼呼说:「您这不正常啊。」

  她还是平平淡淡说:「告诉我,谁有权来界定我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
常』?」一句话把我问傻。

  她接下去说:「我十七岁的时候被轮过,结果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那种同
时被好多男的揉搓蹂躏的感觉。我也难为情、抬不起头,可那感觉越来越厉害,
闹得你心烦意乱、什么都干不下去。我因为这个没考上大学。后来我去图书馆查
资料,知道我这种情况叫什么女淫狂。我有病。可我这病是哪儿来的呢?」

  「如果我们的社会允许女的随便让男的搞、能让女的公开找男的、找好多好
多男的,还会有我这种『病』吗?我这真属于『病』吗?我不知道,不过从『女
淫狂』这三个字上能感觉出来,起这名的是男的。我想知道,男的怎么会有权给
我们女的起『病』名?」

  我低头打量她。这是一脑筋勤快的逼。她的嘴唇软软的,唇形清晰、好看,
有些纵向的细密皱纹,纹路不深。她的眼睛里有很多声音,分明在嚎叫,叫的都
是渴望。她肉腿苍白,皮肤细腻。她的逼滑不出溜让我勃起。

  此前我从没注意到老逼能让我勃起,现在被这么一女的抱着,岁数是大些,
可管丫呢?这就一逼,敌贱我淫,敌凹我凸,敌软我硬,敌想我要,敌湿我横,
能上么?能上,就这么简单。

  我试图甩开所受的洗脑教育,准备「牲口一回」了。

  她再次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逼。那逼表面的黏液已经被洗净擦干了,但还是
软软的。

  她贴上我的脸,呼着热气对我耳语说:「你兴奋吗?想操我吗?来操我吧,
真的,不碍的,使劲操,我这下边痒得很,想让你来操我的逼了,真想啊,现在
就插我吧,好痒啊!」

  她光着身子躺在桌上。我抱着她光屁股给她舔阴,舔得她在桌上扭啊扭,像
一条百斤大鱼上了岸,肥嫩的奶子摇来晃去。我舔她凹逼,舌头往逼眼儿里探,
她哼嗤着把我的手拉上去放在奶房上,对我说:「搓我这儿!」我攥住她奶房,
微凉,柔软,宣腾。

  她说:「对我说脏话!我爱听!」

  我一边搓奶一边说:「婊子!」

  她激动地说:「嗯,我真的是婊子。我出去卖过,又解骚、又来钱。」

  我一边掐她奶房一边对她说:「你可真是骚逼!」

  她按着我的脑袋说:「是!我的逼好痒啊,下头湿了一大片,我是老骚逼、
老骚货。」

  我把粗硬的烙铁头兑在她滑溜溜的逼口,审她:「老不要脸的,你能卖多少
钱?」

  她说:「五十块、二十块都卖过。我第三次卖,买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
我下头湿乎乎、里边滑溜溜,他大粗鸡巴出溜就插进来了,我没感觉疼,他那鸡
巴特硬,他很男人,都把我弄晕了。后来看了些得病的报道,我吓死了,不敢出
去卖了,可逼芯子里头痒啊!钻心的痒,浑身不得劲儿。」

  说到这里,她起身,换我躺在桌子上,撸我鸡巴,一边手淫我一边给我口。
我很快受不了。烙铁头强硬起来,啪啪直蹦。弓绷得满满的,箭在弦上,一触即
发,我起身,光着身子蹲在桌面上。

  她左手给我手活,右手挠我屁眼儿,嘴里继续对我说:「越没男人,脑子里
越想男人,想法越来越怪越吓人,想好多男人、变着法弄我、蹂躏我、一边操我
一边骂我,骂我骚货。我只能自己弄,变着花样自己跟自己玩儿,我好想被日、
被干、被操、被好多条鸡巴日、想被一群男的轮!我天天都想!」

  我掐掐她那块骚逼,她说:「哎哟,现在我的逼好痒、好多水水。好想你来
操我、死命地操。」

  我看着她,心想:「一个女的,更年期后居然还能骚成这样?」

  我把烙铁操进去。逼腔滑顺。烙铁如鱼得水,她扭得更不像话,我俩的脏话
也更放得开了。

  我一边加快操逼节奏一边使劲打她软屁股骂她:「臭婆娘、骚货!」

  她的呻吟开始带了哭腔:「嗯,我喜欢!」

  我看着她的脸怎么痛苦扭曲、看着她的大奶怎么被我操得上下翻飞。我一边
操一边听她哭着呻吟对我求饶:「哎哟,要死了!别再操了,哎哟。」

  这求饶在我听来是绝对的叫春,这是我丘脑的死穴。我对声音很敏感。那声
拉长的夸张的「哎哟」触动了我,因为对我来讲,那是挑逗,是赤裸裸的叫床。

  忽然她双手推我肩膀让我停下,起身问我:「换狗趴式好不好?」

  我说:「好。」

  她起来跪在桌边椅子上,用手扒开自己屁股蛋子、冲我露出棕色小眼儿。那
是她拉屎的眼儿。我从后边插进她热逼,一边操逼一边用手抠她的屎眼。

  她喘着说:「这个姿势更解骚。就是解痒、解馋那意思。鸡巴更容易撞到我
G点。以前我也经常这样趴着让我儿子干。」

  她跪在椅子上,光着身子曲着腿,一边挨操一边前后左右摆动屁股,对我曲
意奉迎、主动迎合。老逼这样趴着,完全暴露她的骚逼,看着格外刺激,操起来
爽。我一边操逼一边使劲抽她屁股,心里边翻滚着一股雄兽的征服感。她叹息着
扭着屁股夹着逼,high得不像话。她的骚她的贱让我震惊。我从后边一把攥
住她的头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操一边骂:「骚逼!我操死你!」

  我觉得对男的来说,「狗趴」式的真正好处是:如果女的上盘不靓的话,让
她趴着操她比较舒心,后背、屁股养眼则更佳。另外男的能一边操逼一边用手抠
女的屁眼,还能一边操逼一边使劲抽女的屁股、强化雄性动物的心理征服感。

  我把拇指都杵进她屁眼儿里了。忽然我的蛋蛋大腿感到一股热流。她尿了。
她后背肌肉僵硬、屁股僵硬、大腿僵硬。老逼高潮了。我快马加鞭、乘胜追击,
通红的烙铁头毒蛇在那条老逼管里发奋抽插,咕叽咕叽,水声一片。

  她说:「深点、再深点。来吧,拿精液灌我!我喜欢精液,喜欢它的那种腥
味。」

  我想看她的脸、看她的骚样子。我停下来,让她上床。她乖乖上了床,平躺
等我。我脚步好像都飘飘的,真的很兴奋。其实男女之间,只隔一层纸。没干那
事儿以前,严严的。干了那事儿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透明了。说开了。她的
脸色粉红粉红的,而且发亮,真的,颧骨往上,明显散发着一种亮光。

  我爬到她身上,双手分别放在她耳朵部位,捧着她脸,看着她,亲着嘴儿、
摸着奶、抠着逼。真舒服。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吧?

  这老逼跟我说她喜欢被男的野蛮侮辱。她家角落、地面有不少电线,看来爱
好独特。我从地面捡起一根铜芯电线把她双手捆在背后,又从床边地面拿起一只
连线灯泡塞她嘴里,她嘴小,上下颌骨打开角比较小,塞那灯泡费老劲了,险些
下巴脱臼。一塞进去,她的面皮立刻绷紧拉长。我打开开关。灯泡在她口腔亮起
来。

  她极度惊恐,不敢合嘴,生怕咬碎灯泡。同时,灯泡发出的热量正在灼烤她
的口腔内壁。这是一个让人心颤的画面,这是行为艺术。

  我分开她的膝盖,抽她湿漉漉的逼肉。她叼着那灯泡、抽着肩头呜咽起来。
她越哭我鸡巴越硬。我把右

  手中指捅进她的逼。那条逼里边湿漉漉、滚烫。累积高潮九次。这是一条骚
逼,不用怜悯。我加力手淫她,她居然自己进一步分开膝盖、还往前挺逼迎合我
的手。

  我插进食指,跟中指一起肆虐,蹂躏她G点。我在她面前,一边搞她一边凝
视她泪水横流的脸,多漂亮啊!嘴里叼着大灯泡,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晶亮的
眼泪哗哗往眼眶外头洒,横着洒、竖着流、斜着冲,混浊的鼻涕从鼻眼儿窜出,
可她两手被绑在后背,没法擦,只能任鼻涕流进她嘴里。

  我歪着脑袋倾听她的哽咽、哼叽,那阴柔的声音刺激着我分泌出更多肾上腺
素。我更加使劲手淫她,手指感到她的腔管正随着她的呜咽收缩。手指尖已经杵
到软软的宫颈口。那柔韧的小圆球中间有个小孔,好像正在一口一口往深处嘬我
肆虐的手指。

  我外边的手攥着她的奶房,右手中指食指继续在她逼管里肆虐。无意中,大
拇指扫过她逼豆和逼眼儿之间,发觉她浑身重重一抖,那是源自老逼脊髓深处的
震颤。那应是她的尿眼儿。

  看来老逼的兴奋点多多。我的大拇指开始狠狠抠她尿眼儿。她浑身一个激灵
接一个激灵,鼻腔发出更大声哀吟。

  我看着她的湿眼睛,同时拇指缓慢蹂躏她湿淋淋的尿道口。她的鼻孔喷出更
多鼻涕。我的拇指慢慢插进她松驰了的尿道里。她眉毛挑起,瞳孔开始放大。脑
门上汗珠已经满了。我起劲地手淫着她的逼和尿眼儿,同时用嘴朝她眼睛吹气。
她的鼻翼大力翕动,嘴里仍然叼着那大灯泡,口水鼻涕往下肆意流淌,完全痴女
样。

  我让她跪在床边,我抱住她淫她。她像一条跪起来的大肉虫子,在我怀里哆
嗦着蠕动,同时悄悄往我身上挺腰送胯,暗开城门、诱敌深入。我左手按摩她光
滑的后背。她后背略瘦,我的左手摸到了肋骨、脊骨、肩胛骨。我从她嘴里抠出
灯泡,一边弄她一边强迫她说下流话。

  我一边摸她嘴巴一边问她:「你这叫什么?」

  她回答我说:「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揉搓她的逼,问她:「你这叫什么?」

  她满脸泪水回答我说:「这是我挨操的家伙。」

  她哭着按我意思一遍遍重复:「我是骚胯、我是臭逼。」声音里全是渴望,
眼睛里写满「操我」。

  她逼眼儿涌出大量水样黏液,透明拉丝,像芦荟汁液。我再次手淫老逼。老
逼激烈叫床,很快再次高潮。

  我拿起一条60厘米的哈尔滨红肠搞她逼,我想象着我手里这根进进出出的
哈尔滨红肠正在操穿她的骚逼她的子宫,这想法让我血液沸腾。低头仔细看,她
的逼口紧紧嘬住红肠,像一张带皱纹的贪婪瘪嘴,嘴角漏出浊白黏液,顺着红肠
往下流淌,很快流到我手上。老逼之劲骚,可窥一斑。

  我攥着哈尔滨红肠更加力操她。她喘着呻吟,很快升级为惨叫。我拍她小肚
子,她肚皮表面全是汗水,PIAPIAPIAPIA,音色清脆。再看床上这
老逼,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汗珠子往下交叉滚落,眼睛半睁半闭,面皮半哭
半笑。嘴里发出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噫……」

  据说人进了仙境或者濒死都这操性。这画面对我来说有点儿超自然。她的惨
叫声忽然挑高,然后嘎然而止。她身体僵住、嘴巴张开、不进气也不出气,脚趾
狠狠蜷曲、失去血色、都灰白了。

  我一边继续用那根哈尔滨红肠奸她逼,一边手淫她逼豆,淫得凶残,毫无顾
忌,像变态屠夫狠搓死猪奶头。奇迹出现了,死猪被掐活过来,眼睛大放异彩,
脸蛋红润,咬着下嘴唇,又开始往上啪啪挺胯。老逼来劲头回了春,久旱成疯,
据说饥荒逃难出来的见着赈灾馒头能活活吃死。

  我从老逼里揪出那根哈尔滨红肠,看到那上面通体裹满老逼动情分泌出的黏
汤。我抡着那根哈尔滨红肠抽她脸、抽她奶咂儿。我抽得残忍。她浑身哆嗦,挨
抽部分很快变红、肿起老高。她躺在床上,主动朝我分开大腿,像雌兽在草坡上
对雄兽敞逼调情。

  我对准老逼抽下去,一下!又一下!她惨烈地大声呻吟,扭着腰肢,却没合
上双腿,明显是光脚踩剃刀,随时能再高潮。她的官能快感在持续。她说她喜欢
被虐待。她最爱幻想她是被捕女烈。

  我把那根哈尔滨红肠竖着杵进老逼嘴里。她仰脸像叼着一根鸡巴,朝天阙。
我把右手三根手指插进老逼,立刻摸到老逼膨胀的G点,比乒乓球还大,表面布
满杨梅样小颗粒。我用力按揉那韧韧的、肉头的乒乓球。又一股热尿从老逼尿眼
儿里滋出来,直奔我脸。她号啕大哭。

  近距离看到老逼喷水,我死命扒开她下体裂缝,鸡巴顶进她黏滑的逼口、挺
进她黏滑的逼洞。洞口滑溜,洞里湿润黏脚,像满地鼻涕的溶洞。那是我俩的快
乐老窝。体液在分泌。器官在磨擦。这里蹭着那里,我的蹭着她的。黏的和不黏
的液体,从各种部位排出的渗出的液体。明明累了想射了偏偏强忍不射。该射了
就是咬牙不射,跟中国足球一个操性。

  老逼明明高潮过多次了,器官被操得发红、肿得高高的,却还继续求欢。老
车费油,老逼费男,此话不假。

  她的嘴唇在剧烈哆嗦,看上去特别养眼。那是老逼即将挛缩,那是女俘眼看
要「撂」。

  什么?她好像在说什么?我朝她俯下身,从她嘴里揪出那根哈尔滨红肠,耳
朵贴近她哆哆嗦嗦的老嘴。模模糊糊听见了。她在用几乎听不到的沙哑低音对我
哼叽着说:「弄我!整我!弄我撒尿的眼儿。」

  我毫不留情把鸡巴杵进她的尿道、戳进她豁开的尿眼儿,开始凶狠操她。老
逼一下没声了,浑身软塌塌,看样子是虚脱了。

  我撤出鸡巴,低头观赏。被我狠虐的尿眼儿还敞着口,像朵粉色的喇叭花,
软软的,湿漉漉。我着了魔,再次把手指操进去。老逼苏醒过来,哆嗦着哭。我
操得更深、操频更高、更加用力,像攥着攮子行凶。

  她喘着叹息,跟配种的牲口似的。这畜生般的声音把我弄疯了,让我彻底沉
迷于动物世界。她的惨叫啼哭忽然中断,嘴角吐出白沫,下头又尿了。我知道,
她这是又一次登顶了。老逼大叫一声,昏挺床头,手脚抽搐,俩眼上翻,口吐白
沫,小便失禁。不知道的准吓一跳,以为抽羊角疯了呢。

  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她尿道,九浅一深,操会儿歇会儿。歇的工夫,我把她身
子侧过来、一边使劲按她大胯一边抠她肚脐眼儿。我每抠一下她就哭一声。我享
受我给抠出来的哭声。抠会儿操会儿,操会儿抠会儿。

  加力的时候,我死死攥着她骻骨轴子做动作,左三圈右三圈,远看跟玩儿体
操鞍马的似的。

  我抄起她右脚脚踝、牢牢攥住,一边操逼一边舔她脚趾、脚心。舔过之处都
微微发咸,那是汗里的盐分。她脚趾不是一般地长,每根脚趾长度都接近手指。
她哭着对我说:「受不了了!你操死我得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发了狠操她。在我眼里,我胯下正挨操的是我最最恨的人。这骚货不要脸
地向我露出她身上隐秘的穴,她在犯贱、在发骚、在动情分泌。

  她被绑着、扭头望着我,眼睛湿润,哀怨深深。我挠她光脚心。她脚心湿润
润的,都是汗。我每挠一下她脚心,她浑身就抖一抖,尿道管就紧一紧。

  我用鸡巴操着她体内的尿脬——那个骚皮囊。她的呻吟声撕心裂肺。这我不
管,我控制住节奏,用缓慢悠长的动作操着她擦伤红肿的尿管,同时手淫她的逼
豆。那骚豆绷紧挺立,柔韧不屈,以柔克刚,像个想当鸡巴的奶头。她的身子从
头到脚每一寸都闪着湿漉漉的光亮。她通体已被汗水沁透。现在她身上没有哪个
毛孔不冒水。

  她闭着眼哭着呻吟:「里头撕了!你把我操坏了。」

  我紧咬牙关加力操她,她黏液太多、我用力太大,一不小心鸡巴滑出来。我
顶住花芯。鸡巴湿漉漉,滚烫抽搐,紧贴她的骚皮囊。活塞山芋两头烫。两人都
喘着,都跟要死似的。

  重新操进去,老逼立刻又活过来,跟忽然通了电的玩具似的,喘息呻吟立马
恢复,颤音更甚。我睾丸间质细胞被挑逗得又亢奋又暴戾,体内睾丸酮水平直线
飙升。看着胯下这犯骚老逼,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冲动,就是不想再当人。我单手
掐住她脖子,拇指顶死她气管食管。她开始拼命挺胯,激动地迎合我。

  我低头欣赏她,她脸色逐渐变了,哼叽声也变调了,夹着我鸡巴的膀胱颈开
始痉挛收缩,受用得紧。她从喉咙缝隙艰难地发出尖锐咝鸣:「掐死我得了!」

  这话让心软的怜悯、让萨德激动、让变态活塞变本加厉。此刻活塞已白热,
狠操她湿黏的胯。我越操越勇,更加拼命掐她喉咙咽管,手感像掐洗衣机上水管
儿。鸡巴感觉她膀胱颈括约肌疯了似的痉挛。忽然感觉鸡巴、脊椎、连带后脑一
阵酸麻,不可逆的进程开始了。我的鸡巴像狂怒的眼镜蛇,一遍遍撞向那个骚骚
肉孔。她哭得更惨,嗓子沙哑,尾音揪心,凄凉哀婉,柔肠寸断。

  我把浊汤射进她那条骚皮囊。怒射瞬间,感觉射出去的不是精,而是子弹,
子弹呼啸着,射向这该死的世道。射完才意识到,我差点掐死她,她脸色青紫,
身体痉挛,怪可怜的,让人同情。

  射完,撤军。往外拔鸡巴的时候,发觉她神情恍惚,呈现出病理性呆滞。她
的尿眼儿被我豁得更开,而且有了粉红色擦伤,尿道内壁翻出,湿淋淋,鲜亮可
口,尿眼儿还在收缩,尿眼儿中心正往外沁出我黄白色的脓。

  我解开捆绑她手腕的电线。老逼全身松驰下来,躺那一动不动,完全瘫掉,
像被玩儿坏的玩具。她身体布满汗水。汗水在她躯体表层形成一层薄薄的水层,
两具肉身,横在床上,放电完毕,坦荡磊落。

  我发现她脸色更粉、更红,透着贼亮。我吃惊地发现,她脸上的皱褶几乎都
没了,两只眼睛也大了,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二十岁。

  其实哪个女的都那么回事,有几条管腔,你想操进去。你费劲巴拉攻进去、
射里头,觉得牛逼了,飘飘然,美得不得了,其实你操的就是一条肉管子。你不
过是把一点点坏水排进了某女的某条管子。

  亿万年来,男的如此迷恋女的,迷恋女的身体凹处的皱褶、迷恋皱褶深处的
粘膜。为了把鸡巴操进某女体内的某条管子,男的处心积虑,有的神魂颠倒、有
的倾家荡产;有的当啷入狱、有的遗臭万年,这都是动物界自取灭亡的奇迹。


                (四)

  天黑了,我告辞离开。上楼的时候意识到我的伤口居然不疼了,真是不可思
议。上了十三楼,进了我姨姥家。几个老太太照例聚在我姨姥家里打牌。

  我看了会儿,眼皮就睁不开了,歪在沙发上,很快就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听见那几个老太太鸡一嘴鸭一嘴聊闲天。

  「郑姐真惨,命苦啊。」

  「都怪她那门牌号不好,404,念着就不吉利。」

  「哎,咱这楼里闹的怪事你们听了没有?」

  「我就住她楼下,我能听不见吗?天花板嗒啦啦的,老听见她家有脚步声,
她家那床也老响,就那种嘎吱嘎吱响。」

  「头七早过了,怎么还闹这么凶啊?」

  「有冤情呗!」

  「肇事司机还没找到?」

  「没。」

  「郑姐也真是的,老了老了还那样,老不正经。」

  「说那么难听。人都没了,你就留点口德吧。」

  「本来嘛,七十多岁的人了,整天穿个半透明吊带裙在楼下晃悠,露着大后
背露着胳膊腿,像什么样子?」

  我眼前又看到那老逼不断往外喷射的绚烂水花,耳边分明又听到她激烈沙哑
的垂死叫床。

  「嗳!前天我好像见着她了,蹲楼下玩儿蚯蚓,一边玩儿一边吃,俩眼睛往
外流泥巴。多瘆得慌你说?」

  「哎呀太吓人了,别说了别说了。」

  这时,一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喂,我昨天梦见她了,显年轻,气色不错,
跟我说她现在在那头过得不赖,整天回来找帅小伙干那事儿,她说她都找了八个
了。」

  「啊?干吗呀?」

  「吸阳啊。你不知道?刚过去的回来跟阳间没结婚的小伙那个,能吸阳气,
早托生,不受罪。」

  「那对小伙子不好吧?」

  「就成了药渣呗,不过年轻人恢复得快。」

  「真的?那到时候咱也找!」

  「你个死脑筋。干吗等死了再找?不如趁早,益寿延年。」

  「就你?看你这一脸褶子,哪个小伙子愿意上你这条老货船?」

  「咳嗨嗐、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人家这儿有年轻人。」

  「好,好,打牌,打牌。」

  「该谁出牌了?」

  几个老太太继续打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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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探亲玩东北姊妹花】    作者:weilehaowan

            回老家探亲玩东北姊妹花


作者:weilehaowan
2009/06/06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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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sexinsex发了两篇文章,得到了版主的热情鼓励,我非常兴
奋,决定再接再厉,今天再发一篇。同样是我的亲身经历,这篇味道很浓,应该
能得到大家的喜欢。

  希望大家看完后给予回复,谈谈你们的看法。更希望大家点击一下红心支持
我一下,我会更加努力地为咱们论坛多做贡献的。
***********************************

  去年国庆节,我回家探望父母。

  回去之前,我跟同事聊天,他们说县里色情服务很猖狂,价钱又便宜。我说
我们县穷,恐怕没这方面的东西。一个同事说:「你们县肯定有。」

  我心一动——这些年回家探亲,没刻意往这方面想,保不准真有!前年回家
我在县政府招待所(宾馆)跳过舞,宾馆的女服务员并不保守,跳舞时也肯让我
温香软玉抱满怀,享受一下深情相拥的酥软滋味,只是我当时囊中羞涩,未敢进
一步发展。

  还有县百货商场楼上有歌舞厅,我也是亲眼见过几个男女在那嘻哈胡闹,同
样因为没钱,只看了一眼便惶惶然离去。更加上母亲说表哥勾上县里一个舞女后
跟媳妇闹离婚。

  于是,我特意多带了800元私房钱,准备趁回老家妻子管不着之际猎艳。

  10月1号,我回家的第二天,骑着姐姐新买的自行车,我便开始寻找。

  在中山大街剧场斜对过的集贸市场邻街有一个「洗头城」,门口玻璃上写着
「洗头」、「按摩」、「泡脚」等服务项目——别的美容美发店只是「盘头」、
「新娘妆」之类,应该没戏。

  但我更记得回来时汽车走新修的「凯旋路」,路旁有桑拿浴室,估计那里更
有戏。不去探探,我心怎甘?

  我骑车直奔那里,却发现铁闸门已锁,不甘心进院子里,原来里边门开着,
正在营业。嘻,神秘兮兮,肯定……

  我看价钱并不便宜。小县城的价钱与省会相差不多,肯定服务上……

  所以跟着男服务员往二楼走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按摩房有宽大的双人床,
装修也不错,更让我想入菲菲。

  在房间的淋浴胡乱洗了两下,我便叫按摩小姐。此前我还特意换了间最里边
的按摩房。进来一位身材丰满,姿色不佳的黑衣小姐。我觉尚能凑和。不料这小
姐保守得很,竟不让我碰。谈起服务项目,即使最贵的「西班牙式按摩」也无色
情成分。

  我以为是这小姐个人太保守之过,便换了个小姐。第二位小姐倒很健谈,只
是仍称此处绝无色情服务。我这才相信不是小姐原因,而是老板胆子太小。小姐
称,老板是本县人,此处三天两头查,老板不敢乱来。

  我再三狡辩,小姐只是不肯,连搂一下都激烈反抗,我索然无味,便要了个
60元的「泰式按摩」。

  小姐服务态度不错,不停地和我聊天。但按摩技术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手
重。弄得我不舒服,唯一不错的是后背掐皮,我让她多做几遍,她就爽快地照办
了。

  我问县城还有几家桑拿,她说还有一家,就在北边不远的宾馆内,她估计也
无色情服务。她笑着说,真需要那种服务,去洗头城呗。

  我心一动,马上想起剧场附近的那家洗头城——也许真应该去那里看看。我
又问县城有无歌舞厅,她说没有。想起在二轻商场附近现在的确找不到歌舞厅的
痕迹,连门都找不到,我真是心灰意冷。

  这次洗桑拿,连门票总共花了80元,却连腥味也没闻着,时间却快下午6
点了。我真有些窝火,一下午宝贵的时间白白浪费,现在再去洗头城,真有那种
服务也无时间享受了。但我欲火熊熊,想起回来的车上,售票员说起他县里一个
男的,三天两头去「洗头」,引为笑谈。我更欲一探究竟。

  到了洗头城,天已快黑了。我进去后见一女子,衣着暴露,胸部丰满,两根
乳罩带子在肩上赫然露着。我心内窃喜。

  女老板问我做什么服务,我考虑时间紧张,便说泡脚。

  女老板起初让那位衣着暴露的小姐为我做,我还没高兴完,她又说那小姐不
会,该由另一位正坐在椅子上吃饭的苗条小姐做。我不置可否,跟那小姐上楼。

  楼上房间布局紧促,也没装修,进到最南头的用隔板隔开的房间,里面两张
窄床也有些脏乱。小姐马上出去找泡脚用的中药,一会回来说药没有了。

  我说:「那就别30了,20块行吧?」

  小姐同意了,又说:「要不给你倒点醋吧。」我欣然同意。

  小姐拿来一袋醋,倒了一点。我俩相对坐在两个窄床边,中间地下是那盆醋
水,我胡乱泡着,跟那小姐聊天,问她这里有什么服务,这小姐大大咧咧,爽快
地告诉我有特殊按摩,100块钱。我问还有没有更好一些的「特殊服务」,小
姐说「特殊按摩」就行,客人有什么要求,一般都能满足。

  我又问有几个小姐做,她说本来有8个,有4个河南小姐回家收秋了,现连
她在内只有4个。我问这里安全吗?她说老板有人,上下都买通了,一般不查这
里,风头紧了最多通知她们关门歇几天。我很高兴,知道找对了地方。

  小姐再三劝我做特殊按摩,我诚心诚意告诉她,今天没时间,一会有朋友去
我家,明天一定来。

  小姐近距离坐我对面,穿长筒袜的两腿岔开晃荡,短皮裙内春光半露。

  我欲火上窜,将手试探地往小姐大腿上放,小姐笑嘻嘻地毫不在乎,我便用
两手揉搓小姐大腿,并渐渐向纵深探去,小姐长筒连裤袜档部虽有破绽,但里面
还有内裤。

  她虽不反抗,但我不愿大动干戈,一是没时间,二是这次服务只给人家20
元,我也不忍太过分。

  泡了会,小姐让我躺在床上,胡乱给我按摩了几下。我知道这里不以此服务
为主,大概哪位小姐也不擅长,便不在意。

  按摩完毕,我俩坐在一块聊天。我一搂她,她便顺势坐我大腿上,任我搂在
怀里。

  我跟她亲嘴,她很乖顺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任由我呜咂。我又将手伸进她上
衣内摸乳房,见她毫不反抗,索性撩起她上衣,向上推起乳罩,观赏把玩她两只
姑娘的酥乳,甚至用嘴去嘬舔它们,小姐都大方地接受了。

  时间实在不早了,告辞出门时,见椅子上有一位妖媚丰满的小姐,冲我笑了
笑。我心里更加兴奋,心想,我一个一个地品尝你们。

  给我泡脚的小姐叫王悦,一直把我送出门,叮嘱我明天早些来。

  夜里,想起洗头城的艳遇,我心澎湃,手淫射精后才入睡。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我对父母借口出去转转,骑车直奔洗头城。进门发现王
悦不在。这没关系,一是王悦那种苗条型的姑娘不是我最喜欢的,二是时间还有
几天,先玩玩别的小姐也好,省得一下子就被王悦「霸占」了。

  我对女老板直言做按摩,见昨天那位妖媚丰满的小姐在,便挑了她,一起去
了二楼。在昨天泡脚的那个房间,小姐将门反插好,我俩便拥抱在一起。这小姐
自称名叫刘慧玲,爱笑,嗓音沙粗,身材却很丰满,正合我意。

  我俩脱光衣服后,小姐问我戴不戴套,我说戴呀,也奇怪小姐为何要问,难
道不戴套也行,她们不怕得病?

  小姐光着屁股开门出去,在外间找了个安全套回来再把门插好。

  这小姐乳房好大,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从没有过的(当然不包括黄色录象上
的),尤其是她那对大奶头子,又粗又长,象圆柱子状尖挺前凸。遗憾的是小姐
皮肤粗黑,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摸上去凉爽滑腻却无白皙酥软之感。

  这小姐虽爱笑,服务态度却差强人意:一是不让亲嘴;二是更加不肯为我口
交亲鸡巴,连用嘴碰碰都不肯。

  所以,尽管她身材、姿色和气质都可以,我仍旧欲望受挫,最明显的表现就
是戴套后的鸡巴时软时硬,折腾得我满身大汗,总也干不畅快。刚开始的时候,
鸡巴较硬时差点射精,我使劲憋住了。谁知后来鸡巴不争气,半软半硬,想射也
射不出来了。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安全套几次脱落,十分狼狈,我筋疲力尽,知
道射精无望,只好放过了刘慧玲。

  临走时,在一楼碰见王悦,她笑问我:「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怎么样?」

  我说:「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王悦竟放肆地凑过来在我档里抓摸揉搓我的鸡巴,笑着
说:「明天来,我跟你下完那盘棋!」

  我一搂她,她便又坐我怀里。众目睽睽,我反而不好意思跟她过分亲热,搂
了会,就起身告辞了。

  仍是王悦送我出门,我真有些感动——这姑娘待我不错,今天没找她,竟不
吃醋,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跟她玩一玩。

  当晚,想起跟小姐玩时,安全套几次脱落,实在放心不下,弄了盆水,借口
洗脚,在家里里屋将鸡巴洗了又洗。

  次日我来时,王悦和我第一天见的那位衣着暴露的小姐(后来才知道她叫小
周)正好都在,只是天冷了一些,那小姐穿了件黑色秋衣,少了许多诱惑。

  我故作大方,掏出20元钱请小姐们买零食。我开始是让刘慧玲跑腿,后来
是屋里一个小伙子去的,买回来些饮料、瓜子。等待的时间我让王悦给我洗了洗
头——暗想若她对我好,这个服务就不会问我收费。(事后王悦和女老板果然提
都没提,还算够意思)。

  我因这次回家时间短促,又想玩点花样,便提出一次玩俩。昨天见一楼营业
间门后有个房间,象是老板的卧室,里面有张大单人床,条件不错,我便说搂上
种种不好之处。没等我说完,王悦便向女老板请示用一楼的房间,女老板点头同
意。

  我很高兴,跟王悦往里走,顺便在小周肩上拍了一下:「一起去吧。」

  进到一楼卧室里,我跟王悦就紧紧抱在一起亲了个嘴。我奇怪小周没跟来,
让王悦去催催。一会女老板进来说:「你们三个人玩,一人给一百。」我说那是
当然的。

  女老板出去后,王悦进来说小周不同意一起玩,要分开玩。我让王悦再去劝
劝。

  王悦出去好一会,跟女老板一起进来说小周还是不愿意。

  女老板说:「你要非三个人玩,我可以再给你找一个,但你得给我20块钱
介绍费。」

  我拉住女老板说:「要不咱们仨一起玩吧。」

  女老板撤身说:「开玩笑。」

  我说:「不是开玩笑,一块玩玩多有趣。」

  女老板不理,说了句:「你先跟王悦玩,完了后再叫小周过来吧。」

  女老板出去,王悦说:「她哪敢跟你玩?要是让她老公知道了,还不把她揍
死!」

  我早猜到女老板已婚,而且这间卧小桌上还有女老板婚纱照。女老板35、
6岁的样子,姿色一般。若单挑,我对她没什么兴趣。但若三人行,女老板身份
特殊,反而别有一番趣味。王悦说老板夫妇在外租房住,这间卧室是女老板的小
叔子(外面那小伙子)住的。

  我问王悦:「老板跟你们几个操过呗?」王悦说没有,女老板看得紧。

  我又问:「老板的弟弟跟你们操过吗?」

  王悦笑着说:「人家还是小伙子哩,怎么会……」

  王悦虽姿色不算很佳,但床上作风好。不但上下两张嘴都任我亲,而且在我
一再央求下,还为我口交,我索性蹲她脸上,拿鸡巴抽插她的小嘴,她也毫不反
抗。

  我仍旧戴套,这次鸡巴比昨天强,但硬度仍旧不够。当王悦在我身上玩「倒
插柳」时,她操得兴起,说了声:「别戴套了。」没征求我同意,便从我鸡巴上
撸下安全套扔到一边,将我赤裸裸的鸡巴又塞回屄内,大摇大动起来。

  我有些担心,王悦说操完了可以在这里洗洗。想起刚才亲她小屄时,那里干
净无味,我心稍宽。

  这样肉贴肉地操,果然舒服。看她对我这么好,在「狗交式」时我提出要干
她屁眼,她嘴上不同意,但当我用鸡巴在她屁眼处顶戳时,却也并不尽力躲拒。

  奈何我试了半天,总不能入港。最后一次,刚觉有戏,王悦却一下子躲闪开
了,嘴里连声呼疼。

  我连声说没进去,心里却暗暗担心她借此敲诈我—事后王悦提都没提此事,
说明这姑娘真够善良的。

  我考虑一会还要跟小周干,几次忍精不射。

  王悦倒也配合。玩了一个小时,王悦仿佛到了高潮,大声呻唤,娇躯剧烈扭
摆,然后累得软瘫在床上,说不行了。我也觉得在王悦身上已尽兴了,便放过了
她,留些精力给后面的小周。

  我和王悦一同去一楼楼梯旁的卫生间洗澡。王悦挤了点牙膏涂在阴部屄眼,
用手抹擦,还问我要不要也来点——这个比肥皂消毒效果好。我起初不要,后来
还是挤了点抹在龟头上,又用香皂将鸡巴反复冲洗。

  王悦拿了个带嘴圆球塑料瓶子灌满水,然后蹲在地上,将那圆球的尖嘴插进
屄眼里。我注意到尖嘴上扎了几个眼,便明白了它的用途,好奇地问王悦这东西
是买的还是做的。

  王悦一边捏着圆球往屄里挤水涮洗阴道,一边笑道:「这哪有卖的?当然是
自己做的!」说完,拔出尖嘴,屄里的水便哗哗流了出来,很象女人撒尿一样。
我看得十分有趣,却又不好意思凑近细瞧。

  洗完后双双返回卧室,王悦穿好衣服,笑着对我说声:「我去叫她来。」便
出去了。

  小周进来后,我问她为何不愿意三个人一起玩。

  小周说她害羞,不习惯那样。又问我不嫌她胖呀?

  这时我发现小周果然太胖,姿色不行,还显老。脱光衣服的她腰粗腿短,肚
皮松弛。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说我喜欢胖的。问小周年龄,她说26了,而刘彗
玲23,王悦24。

  小周床上作风也不行,不让亲嘴,也不肯为我口交,她的阴唇也发黑松弛,
操起来松垮垮的。

  而王悦的阴唇还有未婚姑娘的鲜红色,刘彗玲的屄也红卜卜的。一问,果然
小周去年刚离的婚。

  我打起精神与她性交,操了半个多小时,想射精,问小周射里边还是外边,
小周说随我的便。我便放松精关,将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射入小周屄内深处。

  我俩来到卫生间洗澡。小周先当着我的面撒了泡尿。然后跟王悦一样,用中
华牙膏在屄眼抹了抹,又用圆球的尖嘴伸进屄里冲涮。

  看着她屄里哗哗流出的水,我却不如刚才看王悦时那么有兴趣。

  小周说她准备单干,在南开路北头车站附近已租好门脸,仍是干这行。我问
她找了几个小姐,她说4个。我说:「你当了老板娘,还接客吗?」她摇摇头。

  我说:「那我去,咱们还能再干吗?」她说行。

  我说:「怎么跟你联系?」

  她说:「呼我吧。」

  又问我手机号,她是数字机,好看号码决定回不回电话。她说告诉她后四位
数就行。我当时尚无手机,我便以领导的手机号码敷衍她说后四位数字听上去不
吉利,不好听,所以不愿说,她说没事。

  我真不知她到底往没往心里记,反正我对她本人兴趣不大,下次回家去不去
她那里两可,不知她找的小姐素质如何,我倒有些好奇心。这洗头城我倒愿意当
成我回老家寻欢的根据地,一是离家近,二是卫生条件好,办完事能立马洗澡。

  出来后,王悦又凑过来跟我亲热了会。我让她找纸和笔,我要记她和小周的
呼机号码。王悦说她没呼机,就记洗头城的电话就行了。她从一个本子上撕下一
块纸,找不着笔便用眉笔给我写下几个电话号码。

  我说明天我还来,后天就返天津了(我骗她们说我在天津工作)。

  告辞出来,王悦又主动送我到门外。

  今天没玩成三人行,我有些遗憾,明天是我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我想宁可多
掏20元让女老板从外面叫一个小姐,也要试试放纵的滋味。

  不是我愿意这样疲于奔命的天天过来这里纵欲,实在是这次回家时间太短,
时不我待呀!

  10月4号下午,我来到洗头城,对女老板说让她去找个小姐,我今天要三
个人一起玩。女老板说要加钱,至少30元。我同意了。

  过了一会,来了一位身材很高的姑娘,姿色一般。女老板问我行不?我没时
间挑肥拣瘦,点头同意。与王悦、那姑娘一同进了一楼卧室。

  这姑娘叫王静,王悦与王静都是东北人,两人相熟又同姓。我一问二人都是
24岁,只是生日差几个月。便产生乱伦心理,说:「干脆你们一个当姐姐,一
个当妹妹吧……」

  两个人高兴地同意了。王悦为姐,王静为妹。

  我想说「今天干你们姐妹俩」之类的话——考虑跟王静不太熟,怕她反感,
没说。

  王静说她在不远处的农行马路对过的饭店当服务小姐。客人进饭店吃饭,若
说「坐高台」则暗指吃饭兼嫖娼。

  这家饭店共三层:一楼是「坐低台」(只吃饭)的大厅。二楼是雅间,三楼
是休息室。若「坐高台」则可在二楼吃完饭后上三楼玩小姐。

  可能那家饭店和这个洗头城是「关系户」,常互通有无吧,王悦说起她有两
次去王静所在的饭店接客的趣事:一个中年秃头喝醉了,跟王悦办事硬不起来,
折腾半天也没办完(我马上想起我跟刘慧玲那次及以前的一些遭遇)。

  第二次去又是这人,仍是不行。王悦不好意思,便想尽种种办法(好象她说
还用嘴嘬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办完。

  我觉得王悦的确善良,同时我觉得我比那人强。

  王悦又说那里条件差,办事在地下办,完了也不能洗澡。并对王静说:「我
们这儿能洗澡,一会儿弄完就在我们这儿洗个澡吧。」

  王静说:「老板让不让?不说你呀?」

  王悦说:「一点儿事也没有,她不管。」

  王静就说:「行。」很高兴的样子。

  王静说她本打算回家的,可前两天把钱丢了。我问她丢了多少钱,她说五百
块,所以现在想多挣点钱,过年好回家。她又说起在饭店,老板顿顿让她吃炒茄
子,或直接用水煮茄子,没滋味还吃不饱。王悦说这里的女老板待她可好了,顿
顿自己做,吃得不错,中秋节还让她们吃月饼。

  她问王静:「中秋节老板没给你们发月饼呀?」

  王静说:「发个屁!啥也没有。」

  聊了会,王悦说:「脱吧。」三个人便开始脱衣服。王静穿件红色厚长裙,
裙子脱下来后,下身就剩下来长筒连裤袜及裤衩了,她一副羞不自胜的样子。

  俩姑娘都脱得只剩内裤,王静害臊地对王悦说:「三个人怎么玩呀?我还真
没玩过,你玩过呗?」

  王悦说她也没玩过,只是我一再要求才同意试试的。

  我先跟王静干,说:「戴套吧。」王静说行,她裤衩前边小兜里随身带了个
安全套,将我鸡巴弄硬后为我带上。

  王静身材一七零以上,难得的是她阴毛稀疏,阴户娇小,屄缝紧窄(我鸡巴
进出时感觉很明显)。更难得的是她在床上特别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亲嘴也
行,舔屄也可,只是为我亲鸡巴十分敷衍,不如王悦,总之,东北小姐在床上比
较开放,能满足客人。

  我趴在王静身上干时,王悦便仍穿着内裤坐在床头那儿,神情有些寂寞,有
些幽怨,我也觉得有些冷落了她,心想一会再说吧。

  王静让我操时很投入,闭着眼睛直呻唤。她的屄也很紧。我一边操她一边招
呼王悦过来,用手去摸王悦的乳房,又让她脱了内裤,我用手抠她的屄。

  当我仰躺,王静在我身上观音坐莲时,我让王悦蹲我脸上,我一边亲舔她的
屄,一边双手去摸她的乳房,或者促狭地一手摸王悦的乳房,另一只手同时摸着
王静的乳房。这样,我的鸡巴让王静操着,嘴里舔着王悦的屄,两只手又分别揉
搓着她俩的乳房,三个人的性器官都充分利用了。

  跟王静干了半个多小时,我的鸡巴竟又软了,安全套也脱落到王静屄眼里。

  我让王静用嘴给我亲硬,她不肯。我不好意思地扭头求王悦,她也不肯了,
不知是她嫌我刚操了王静,鸡巴脏,还是不愿当着别人面干那事,或者是怨我刚
才先操王静,冷落了她。可她昨天还是肯舔我鸡巴呀。唉,女人的心总是难以摸
透——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卖淫小姐。

  我便将安全套放一边,讨好地爬到王悦身上去操她,王悦却懒洋洋地任我摆
布。玩了会,我又故计重使,仰躺床上,嘴里亲着王静的嫩屄,让王悦在我身上
操我鸡巴。

  过了一会。王静躲一边了。我又招呼她过来,她光着屁股乖乖地坐在我头旁
边,我伸手去摸她屄,摸半天没摸着。身上王悦套得正欢,我动不了,看不见,
急问王静:「屄呢?」

  王静赶忙搭腔:「在这儿呢。」岔开腿让我的手够着了她的屄。

  王悦使坏,说她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坚持那么久,让王静按住我别动。

  王静兴奋地答应了,光着屁股过来将我的上身紧紧按在她怀里,两只手钳着
我的胳臂。王悦在我身上猛套。这招果然厉害,不一会,我便憋不住了,使劲挣
脱王静的怀抱,起身抱住王悦,控制一下她的频率。

  王悦看穿了我的诡计,命令王静抱紧我。东北姑娘劲真大,最后王静不再怕
我不高兴,笑着将我死死搂在怀里,我便真的挣不脱了,变成了案板上的鱼,任
这俩小姐宰割。

  王悦在我身上卖力地套含,一副不达目的不歇兵的样子。终于,我再也憋不
住了,精液狂喷到王悦的阴道深处……

  「三人游戏」玩完了,美味的宴席也要散了,我恋恋不舍,提出最后再看看
王静的屄。王静爽快地说:「看呗,这有啥不让看的!」将光屁股移到我脸前,
大腿岔开,任我看个仔细。

  我淫心顿起,让王悦也将屁股移过来,让她俩并排仰坐在我脸前,同时向我
展示她们女性最隐私的部位。

  我发现她们的屄很不一样:王静的屄毛象绒毛一样纤细短小,且非常稀少,
仅在阴阜上部小范围分布;而王悦阴毛属于大众化,阴阜和大阴唇上正常分布,
黑黝黝的粗黑茁壮。王静的屄娇小外凸,屄缝窄细短小,颜色嫩红,十分诱人;
而王悦的屄则历经磨练,被男人开发的颜色深红,屄缝宽长,整体内嵌。

  想起在「日清池」第一次和白雪、小珊玩「三人行」时,我也曾借用桔子瓣
塞她俩阴户吃「淫汁桔瓣」之际细观她们小屄的模样,当时觉得也没多大区别,
还认为同龄女子的阴户外观上大致相同呢。

  今日观察,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让我觉得十分有趣,我说:「你俩的屄咋
不一样呢?」

  王静说:「有啥奇怪的,谁跟谁的也不一样哩。」

  终于,要结束了,我掏出两张100大钞分别给了这对东北姊妹花,又让她
俩先去洗澡。

  我对王静说:「洗完了你就直接走吧。」王静点点头。

  临分手时,我又对王静说:「以后我去饭店找你,可以吗?」

  王静高兴地说:「行!」

  她俩洗完后,我自己也进去彻底洗了洗。出来呆了会我便告辞,希望女老板
忘了要「介绍费」。女老板说行后马上想起来了,用手推搡着我要那30元。

  我笑嘻嘻地说:「别要了,以后我还来呢,要这钱多影响感情呀。」

  女老板不依,说这次本已讲好了的,一定要给。下次可以不要,要不这次给
20元吧。

  我不想纠缠,也不想显得小气,便给了她50元让她找,并说找给我的钱是
我的路费钱。

  女老板兜里零钱不够,王悦主动从她自己兜里掏出钱来凑,而且也不细点多
少钱——我真不知她跟女老板之间帐怎么算,办完事我给钱给小姐或老板都行,
不知她们怎么分成。

  零零碎碎总算凑够30元给了我,倒还实在。我起身告辞,这次王悦没有送
我到门外。

  这次让我心满意足的老家之行结束了——不,也许只是开始,以后每次的回
家探亲再不会枯燥乏味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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