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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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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三  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
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
安装电话。

  「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
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
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

  好一会儿,妈妈没说话,再开口时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
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
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
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
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
有交上新的女朋友。

  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
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

  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
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
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
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
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

  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
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

  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
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
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
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
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

  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
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

  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说道:「小磊,我……我想再到美
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

  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
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
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是十
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
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当初妈妈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
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
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
说是某大公司的总裁。那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
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
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请
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

  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
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
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
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
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

  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

  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

  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时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
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
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
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
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
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
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
家伙不肯罢休。」

  「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
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
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
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又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
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
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
后,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妈
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
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这次对话之后,我和
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
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
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
舞吗?」

  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

  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
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
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
hatmagazine?No,youcan' t。)

  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
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

  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

  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引起了她的好
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屄的意思。」我说。

  「什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

  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 sCollegeDict
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妈妈试了
一下,下意识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
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地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什
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生气了。

  我也知道做得过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回来时,
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

  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
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
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
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们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
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得痒痒
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这时,我的那话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
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
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
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

  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时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
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那话。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
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
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
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她也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我低下头,在她的额
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
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只愣了一两秒钟,她就开始回吻。我把舌尖伸
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不知怎样回应,但她很快就
得到要领。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那话马上涨硬起来。我想,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象她的充血的阴唇。

  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
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那
话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

  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好久,妈妈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
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地躺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
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

  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让我像茅台酒
一样,快陶『醉』了。」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

  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
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
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送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
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
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

  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
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

  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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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四  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
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
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
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
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
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 sS
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
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
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
的穴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
眼睛。」

  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声说:「睁
开吧。」

  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
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她的屁股,把
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

  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
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

  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那话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
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
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
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地吻起来,一只手伸
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
最后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
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
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牝户。她的阴毛又黑又多,
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
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
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
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牝户味道的空气,把小阴唇依次含到嘴里吸
吮,把两片牝瓣轻轻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牝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
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
口轻点一下,然后把阴核吸到嘴里。

  妈妈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用舌尖快速地摩
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牝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牝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
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她的手放在
涨得发痛的那话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屄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小阴唇,一手把
那话对准牝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和尚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阴
道。我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
是从分身传来的阵阵骚痒。

  我慢慢前推,妈妈等我连根尽入,绷紧的才身体松弛下来,噗嗤一笑,小声
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那话
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
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的身上,那话已经软了,但
仍塞在她的牝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
抚摩我的头发。

  我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上身一动,那话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

  我从茶几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了从她那半张的牝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
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
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牝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
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肏了三次才昏昏
睡去。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
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
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
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
阴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

  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什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屄
味。满意了吧?小坏蛋!」

  说完紧紧抱住我。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
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那话插进她的牝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
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
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
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什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我叫你阿磊
哥!」

  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
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
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
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

  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
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
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
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
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性交时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
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
于派妮和伊娃,在挨肏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
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
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
觉得欠她什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
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结结
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
iththisarrange- ment?)」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
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
要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

  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

  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
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牝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
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
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要剪指甲,
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牝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
阴道前壁。

  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
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还发现龟头
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
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
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导师的学
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
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
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妈妈把脸靠
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小弟弟?」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我拉她坐在沙发上,
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得的
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屄有骚味
吗?」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
还留在后面……」

  突然我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放在餐桌上。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
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
叫晨蚌含露。」

  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
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
精华。」

  因为她的牝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
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鸡巴。」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龟头对准了半开的
牝口,身子一挺,小半根茎身失在牝户里。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
位置高。

  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
只手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

  过了十几分钟,我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骚痒从分身
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阴道。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
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前后摇动着身体。

  幸好阴茎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
G点反复抽插。又十几抽,,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
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牝户中喷
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
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直射到我的身上。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
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
「小磊,你弄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慢慢地说:「你当时舔得很
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
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
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

  她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
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
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

  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道:「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
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
「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

  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
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
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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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五  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

  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
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

  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
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
没有什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
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
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

  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
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
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小磊,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跟那个工人承
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
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
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

  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
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
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
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
叫爸爸?」

  我说:「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
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
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

  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
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
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

  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
亲我一下继续说:「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
然我们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
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
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
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
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分身,用拇指摩擦着那话头的
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牝口对准我的龟头,身体向下一沉,
把那话插进她的体内。

  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
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


  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
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

  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
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
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
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

  在等回信时,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

  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
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

  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
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
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修完
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
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

  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
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

  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
工作。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
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
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时,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
很快就要结束了。

  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
的确能够降低性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做爱马
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那话几乎
从不离开她的牝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
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每
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
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
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
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
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感
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
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是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
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
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

  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我走到床边,坐在
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
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
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
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
一件事……」

  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
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
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
会儿话好吗?」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
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
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时,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
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
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

  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
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
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

  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当然妈妈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
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
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
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
白」出来。我讲,妈妈听。

  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讲到伊娃,妈妈睁大
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什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
但是我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什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

  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
过你的屌子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
裤时,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

  她俯身下来,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那
话看来看去。

  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
骑在我面前,牝户正对我的脸。阴茎的刺激,开合的牝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
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
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腥味的牝户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
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
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那话朝她的牝户里插,一边问:「你仔细看过我的那话了。有什么
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
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屌子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
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
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
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畔般地笑着问:「我的阴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小坏
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导师很兴奋,说
我们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
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

  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
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道:「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
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canmakeasmar
tguylikeyougiveupamuchbrightercaree
r。)」

  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
的建议。

  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
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
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
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余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导师的同学,毫不
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

  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
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
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
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
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
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
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

  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

  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
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
稀饭说:「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妈妈动心了!

  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
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那话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
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
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
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阴茎塞进她的牝户,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
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

  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道:「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
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我不知这
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
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
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什么?」说完咯咯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那话又像往常一
样硬起来。

  妈妈用小腹在肉茎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牝户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道:
「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
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地
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
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
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牝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
阴唇,粉红的牝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牝户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
「好啦,地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
那话插进滑润的牝户。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牝口
进进出出的屌子,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
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

  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正吞吐着阳物的牝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
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
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时,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
集中在分身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那话,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
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屄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

  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什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真管用我也不知
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
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
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
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

  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
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毕业典礼结束后,
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
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
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

  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
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
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
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
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
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
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
子关系。

  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
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我听她说的有道理,
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
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
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是
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
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
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
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
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
地说:「磊,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
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

  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
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这
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
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
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
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
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

  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
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痛,但是跟生你时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
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

  「不过……」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屄大概也的确不
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
驴鸡蛋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说完,笑着把我的头按
到她的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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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六  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
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
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
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

  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
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牝户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
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
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
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

  起初,我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
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
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和你妈的
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
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
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
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

  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有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
兴地收下后,喃喃地说:「皇帝家要什么有什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
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
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
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
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
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
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
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
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
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

  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
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
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
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
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
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
年开始,几乎每年,她的学生里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
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
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
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
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

  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
天要补回来。」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
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
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
岁了。」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
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
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她推
倒在床上,在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
个熟悉的牝户。

  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唇不如六年多以前第一
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
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

  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
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
欲化成鸡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牝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
「嘿,那个地方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
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滑一
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
我们开始做爱。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日子过的真
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
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

  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
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
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
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道:「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
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
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
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
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

  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
种事!」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
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
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
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
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
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
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
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
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
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
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
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那话上。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我知道妈妈
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那话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
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
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
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我终于意识到,
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
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
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
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

  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
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
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
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
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时,安娜
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
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
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什么样的
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
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那话很快就硬
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阴茎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
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阴茎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那话含进
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有两个多月了。

  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分身上传来,我觉得
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
(给我看你的屄)!」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
出长着稀疏棕毛的牝户。我伏下身,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
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
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
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
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牝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
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
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阴唇。「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
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
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
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
人才能和她做爱。」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
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阴茎,自我解嘲
地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

  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阴茎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
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推开妈妈卧
室的门。

  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
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的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
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就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
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

  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
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
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阴茎拉出来。

  不知何时,我的那话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褪下避孕套,就把那话对准妈妈
的牝口下去。阴道里干干的,所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话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
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只抽插了一两分钟就射精
了。

  我抽出健身,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
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
「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
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厅,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道:「妈,我错
了。我欺负你,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
的错,我也不好。」

  边说边哭起来。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
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

  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
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屄太干,
大概是拉下几根阴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
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抚开浓密的阴毛,发现两片大
阴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

  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
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
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
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
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说道:「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
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
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
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
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
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
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
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
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再
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什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这些年来,在我的
心目里,妈妈既是娘,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

  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
反,我们在做爱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新的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屌子插在
屄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
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
擦。

  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
天里的很多穴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驴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
经脉。」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
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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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七  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

  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
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

  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
人了!」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
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

  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
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
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
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
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

  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
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

  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
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
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厅,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
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
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
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道:「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
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
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

  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
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
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
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
问我,看了玉倩,为什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
小周天按摩。

  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
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
只要没有和人定婚,什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
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睡在一起。
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做过两次爱,就彼此心照不宣
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
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的确,
我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
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
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玉
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道:「Lei,
I' 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
摸摸我的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
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

  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
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

  我说:「yes」

  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
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地朝我的男根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道:「等我从法国回
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什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那话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我心里
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
得地给她吗?」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
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

  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
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

  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
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
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
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
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我听懂了妈妈的意
思,那话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

  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
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妈妈等我吃完,
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厅里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正笑咪咪地看着
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

  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
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
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磊,前
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
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
起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
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
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
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
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
庆祝。」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
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
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
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
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
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
妈拉下窗帘,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
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吃完饭,
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帘放下来。」

  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
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我睁开眼
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

  她轻轻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
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

  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
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那话不
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
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牝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

  有几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牝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

  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
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
把暴露的牝户挺过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
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
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
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

  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
收到胸前。

  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牝户,不禁回想
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灯光下,妈妈的
牝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

  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老了!

  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
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什么只看
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牝
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那话,对准湿润的
阴道进去。阴道里很光滑,龟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
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
插到底了。」

  我把那话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
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
间小道,如今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

  说完身体向前一挺,笑着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湿滑的牝中。我也被她的恢谐
逗笑了。

  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
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爱,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
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
间的爱欲。

  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
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
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肏——你——妈!」
说完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情欲重起,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
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
帮我把鸡巴插到里。」妈妈伸手扶着龟头对准牝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茎
身就滑进她的身体。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

  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
轻轻咬了几口,然后喃喃地说:「你真是坏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
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肏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
我的心,你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屄,你喜
欢我的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肏,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
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强奸我……你坏,你坏!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
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酥痒中喷射进她的牝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
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
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那话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
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

  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硬起来
的鸡巴上撩一下。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那话对
准她的牝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

  反复十几次之后,阴道里不再滑润,那话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那话,兴尤未尽。

  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
个丫头都快馋死了!」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我心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
否有一种象征意义。

  这些年来,我的那话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
时,又是我的那话把她的阴道清洗干净了。

  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我穿好衣服走下楼,
妈妈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

  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
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
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
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
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
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
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
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
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
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
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
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
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
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
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
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什么。

  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
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
天有什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
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
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
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
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她的乳头。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
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阴
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淫水泛滥的阴道,
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
动,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鸡巴。

  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
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
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她慢慢
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
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
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
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

  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我
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
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趁着现在的大
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
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

  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
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时,我开
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
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她
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
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
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
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
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
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
靠的。

  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
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
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
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
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
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

  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
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
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
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
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
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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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的礼物  作者:奴家

               贴身的礼物


作者:奴家


                 一

  早上,有人送来一个包裹。没有付寄人的姓名地址,标贴上写着衣物,价值
二百元。随手打开盒子,竟然是一套白色通花内胸罩内裤。

  卡片没有下款,写着几行端端正正的字:「这是一份不算礼物的礼物,希望
你会喜欢我的品味,穿上它。替换时,就把它放在付了邮资的公文信封,寄回来
给我。另奉上小小心意,请笑纳。」卡片附有五百元礼券。回邮地址是个邮箱号
码。

  是谁开的玩笑?我不以为意,把盒子丢在床上,就上班去了。

  晚上,和俊吃过饭后,就回来了。他明天一早要到洛杉几开会,不上来过夜
了。

  更衣时,想起搁在床上的那个盒子,拿起胸罩,比一比,正合尺码。戴上来
试一试,料子上乘,剪裁一流,感觉是挺柔顺,像一双轻轻护持着的手,承托着
乳房。相称的比尼坚内裤,贴贴服服,自自在在,让下围的曲线都勾划出来。在
全身的镜前顾盼一番,很久没有这样自我陶醉了。

  这个年纪,身材还过得去,但谈不上有什么值得自我欣赏的地方。自从和俊
拍拖,常常有约,就疏于锻练了。

  第二天下班后,做了半个钟头健美操,才去接机。有点晚了,而俊又舟车劳
顿,吃过薄饼外卖就上床了。俊说,我很迷人。他急不及待,没有把我的胸围解
开就上来了。

  大清早回家,洗个澡,换衣服时,想起那个盒子。把信封投进邮筒后,有点
后悔。好像没有想清楚,就任人摆布了。

  一个礼拜后,送来另一个包裹,也是一套贴身亵衣,剪裁和花款略有不同,
并有五百元礼券和回邮信封。竟然马上穿戴起来,在镜前巡礼。然后照着指示,
第二天就把包裹寄回。

  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天天在等包裹?送包裹的人是个暗中的倾慕者,还
是个恋物癖?每天都去做健美操,如果不去,好像是辜负了谁似的。没收到包裹
的日子,连俊也没有劲儿。

  每个礼拜收一个包裹,每次款式都不同。三个月后,包裹不再来了,没有解
释。四处追寻,也找不着它们的来历。


                 二

  包裹不来了三个月,我终于禁不住好奇,开口问俊:「寄包裹来的人是不是
他?」

  他莫名奇妙,我也不好意思把有人寄亵衣给我的事告诉他。

  什么魔力驱使我追查下去?我不知道。终于,我凭依稀记忆,拼揍出一个邮
递公司的邮箱号码,竟然离家不远。邮递公司的服务员当然不肯透露客户的私人
资料,但他表示,那是个男人,通常礼拜六早上就会来拿邮件。

  我在那里等了两个礼拜,那个人就出现了,是个中年男子,衣着保守,身材
略为肥胖。我跟踪他,到了他房子门前。忽然,他转过身来,向我招手说:「小
姐,你果然来了。没错,我就是寄包裹给你的人。」我给吓得不知所措,想拔足
逃跑,但双腿不听使唤,站着不能动。

  「小姐,想知道真相,就请到里面坐坐。」我的魂魄像是给他摄住似的,差
点就随他进了房子。

  「害怕我吗?难怪,不勉强了。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给你拍摄十
二张穿内衣裤的照片,一万元一张,共给你十二万元。」

  「对不起,我……」

  「小姐,考虑清楚才拒绝我。我保证只拍照,不会碰你。照片只供我个人收
藏,绝不公开。如嫌钱少,二万元一张如何?只要你肯,什么条件都依你。」

  「我不缺钱。」

  「不必现在决定。想清楚,愿意的话随时找我。」他入了门,把大门带上,
我才回复自我。

  此后,每天都想着这件事——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着上亵衣,让他摆布姿
势拍摄。

  三天后,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跑到那中年男子的门前……


                三

  我站在门前,手心冒汗,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我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来了?
对,我来是要告诉他,不会让他拍照。

  正在门前预习一次对白之际,大门忽然打开。

  「小姐,你来了。我在等你。」他笑盈盈地把我请进房子。客厅布置雅洁,
有点书卷味道。阳光透过后院的树丛,洒落在饭桌上。

  「请坐,要喝些什么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预定的对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没回话,他已端出两
杯咖啡来了。

  「爱尔兰咖啡,对吗?」

  他怎么知道?

  「今天拍第一张,没有问题吗?」

  我的嘴巴说不出半个不字。

  「先来看看我的收藏品吧!」

  我随着他来到一个房间,落地衣橱一打开,十二套内衣裤就挂在里面。

  「这都是你的,认得吗?」

  他把其中一套拿下来,把内裤嗅一嗅:「每次穿上,都和男友做爱去。你的
体香和他的体臭混在一起。」

  他是个什么人?我来错了吗?他欠身告退,让我在房间里脱掉衣服,穿上他
拣出来的那一套内衣裤。

  我学他的样子,嗅一嗅内裤的味道。没错,是我的味道,这都是我曾穿着过
的。

  我强作大方地走出来,身上只着上内衣裤,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身上像有
蚂蚁爬,混身酥软。他拿着照相机,向我微笑。我并不觉得他猥亵下流,但这样
站在陌生人面前,窘得我满脸通红,双手不知放在那里,轻轻垂下,掩护着内裤
里面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

  「在哪里拍?」终于,我够勇气开口说话了。

  「就在这里?」我以为他会有个studio之类的地方。

  他没要求我做任何性感的姿势,却像看艺术品一样看了一会儿,捕捉灵感,
就「卡擦」一声,按下快门。

  「就这样?」我有点不相信。

  他点点头,在上衣内袋掏出一个信封给我。

  换衣服时,打开信封一看,内有二万元现钞!够我一个月薪金。

  「下个礼拜再来。」我穿回衣服出来时,他对我说。

  我急步离开,才记起,我连他姓什么也未问过。


                四

  接续每个周末,我都来让他拍照。每次都为我煮了爱尔兰咖啡,每次我都没
喝就走了。

  拍照时,他没有要求我摆姿势,反而教我觉得欠了他什么。于是,我学杂志
上卖内衣裤广告的模特儿,摆出姿势,尽量表露女人的体态美。谁知他的反应是
出奇的强烈的,他的手在颤抖,拍照相时相机拿得不稳定,要求我容许他多拍一
张保险。

  这天,好像和他的距离缩短了,没有马上离开,坐下来把咖啡喝完。

  「我替你倒一杯热的。」

  「谢谢,还是热的,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吗?」

  「我是WAH一族,在家里上班。」

  「噢!你怎么会选中我?」

  「有一天在百货公司的内衣部看见你,就看上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和地址?」

  「我能够透穿你的衣服,看见你的身材,杯罩几大,一眼就看得出。而你给
人钉梢也不知道。」

  「比我身材好的大有人在。」

  「但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

  「你真的能透视?」

  「我运用想像力。」他用手指指着脑袋说。

  「我是你第几个对象?」

  「信不信由你,第一个。」

  之后,我每次都对着镜了,预习一些撩人的姿势。这外快太容易找了,可以
落力一点就落力一点,只是举手之劳嘛!他的反应愈强烈,我就更投入演出。但
每次,他只是「卡擦」地拍一张。

  最后一次拍摄完了,我倒有点舍不得,坐下来喝咖啡,不马上回家。他端着
咖啡杯,若有所思,一阵沉静之后,他来了个石破天惊的邀请。

  「什么?你说想我做什么?」他最初给我看见的冷静、自信的神态,已经大
有改观了。我追问,他已无复当初的谈吐自若,说话有点结结巴巴。

  「我想你做我的收藏品。」

  「什么?」

  「收藏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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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留意续集《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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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就……来  作者:奴家

              我跟着就……来


作者:奴家


  「云娜,你去了那里?电话响了十几遍,你现在才来听。急死我了。」

  「刚回来,听到电话铃声,就知道是你,急得连大门匙也找不到。人家堵车
嘛,你着急时我不着急?」

  「你想我么?」

  「老公,你呢?」

  「我当然想你啰。」

  「想我的时候,怎办?」

  「打电话,打icq,打依媚儿,还有……打手枪,嘻嘻。」

  「太可怜了你。」

  「云娜,快给我一个吻,解解我相思之苦。我要个又湿又热的吻。」

  「吻、吻、吻、吻……。」

  「云娜,快脱衣服。」

  「干嘛?」

  「我要吻你的裸体。」

  「不要。」

  「来罢,听话的好妹妹,有好的东西不要藏起来,让哥哥看看。」

  「我脱了。」

  「骗人,你没脱。」

  「爸爸妈妈他们会撞进来,给他们看见不好。」

  「你就赶快关上门,打开电脑上网。我要从镜头里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见不到你的裸体几个月了,差不多记不起你不穿衣服的身材。害得你哥哥我痴痴
地想,想你得快要发狂了。」

  「不行!你呀,为什么老是要我脱衣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把我脱
得清光。」

  「我没有。」

  「你失忆了?还是耍赖?」

  「我记性很好。我没有老是把你脱精光。我让你还有内裤没要你脱呢?你每
天穿着不用颜色的小三角内裤,细细的松紧带,勒在胯骨之下,把你大腿根的孤
线都现出来。走起路来,坚实的屁股,一步一扭,性感迷人。我尤其是喜欢看见
你那半带羞惭的样子,嘻嘻!老夫老妻了,还要躲藏些什么?」

  「那还不够难为情吗?你这色情狂。你啊,起初要我去美国陪你,和你住在
一起的时候,没先说明要我这样做。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不去了。」

  「云娜,我们度蜜月,甜甜蜜蜜嘛。我辛苦打工,在中国城开了家店子,拼
命挣钱,无非是为了能把你接过来,无拘无束,快快乐乐的做我们想做的事。那
不是我们多年来共同的梦想吗?我们一切的计划,岂不是为了离开爸爸妈妈,到
国外一起生活吗?」

  「但是,我没想过哥哥要和妹妹一起生活,要在家里整天光着身子,不穿衣
服,还有……」

  「还有哥哥强迫妹妹做爱,是不是?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待着那
个日子么?都是你愿意的。在家里我们没法太亲密,跑到远方去就没有人阻碍我
们。」

  「我本来以为只是偶然做一次半次爱,没想到你常常要做。」

  「这算是投诉吗?喂,喂,你上网了没有,我还看不见画面。在网上见面,
可以省长途电话费,我们要为将来打算,可省就省。是你说的。」

  「我正在连线……看到没有?听到没有?我就挂线了。」

  「看到了,看到了!啊,妹妹的裸体,真的都脱光了,别来无恙。可以不可
以转个身,把内裤拉下一点,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蛋儿?」

  「……」

  「吻、吻、吻、吻。」

  「你吻什么?」

  「那两个长上你身上,却是属于我的屁股蛋儿。从小我就爱看你的小屁股,
愈来愈浑圆结实。喂,不要转身,我还没看够哩。」

  「你看够了。我背着镜头,怎样和你说话?」

  「对啊,如果哥哥为你的屁股着迷,而忽略了你的乳房和小屄,它们会吃醋
的。我也得赞美你光裸的胳膊,饱满的乳房,温暖的身体,可惜我摸到的,只是
冰冷的屏幕。你替我摸摸它,行吗?云娜,现在就闭上眼睛,想像着和我接吻,
我的舌头和你的舌头缠在一起,我们在热吻。吻你的脸,你的眉,你的耳背,和
乳尖。那两颗小花蒂很敏感啊,都挺起来了。」

  「你想像着你的身体在我臂弯里,感觉着我的体温。我的手在你身上,你愿
意它在那里就在那里,轻轻地爱抚你,攒到你那个洞洞里面去。」

  「湿了耶?我湿了。云娜,看着你的身体,一天一天逐渐成长到完美。你那
颗樱桃儿,我朝思慕想着,等它有一天成熟时,亲自摘下来,尝了。」

  「你给我尝了。你是我的了。」

  「噢,哥呀,你知道肉麻是什么意思?你信上做文章己经够了,说出来不怕
人家难为情。而且,我哪里是完美的呢?你不是说过我胖吗?」

  「那是当你还小的时候,那些少女的脂肪。现在还有一点点,不要紧。」

  「我都说要减肥啰。」

  「云娜,不要减肥。其实,你胖的地方,穿上衣服就遮掩了。别人看不见,
只有我看见。减肥不一定能将你想减肥的地方减了,反而,把不应减的地方,像
是乳房,给你减肥了,就糟糕了。你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大小匀称,不用减。」

  「……」

  「你恼吗我?不要呶起嘴巴。」

  「……」

  「云娜,你又在闹脾气?算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不再说你胖,好不好?」

  「不是第一次了,你总要挑剔我的弱点,说过以后不再说,下次又忘记。我
既然那么胖,那么不好看,不如干脆和我分手,找别个女孩子好了。」

  「哎呀,我保证,以后不会。为了赔罪,你回来的时候,我会买最名贵的晚
装和软板的绑带细跟高跟鞋给你穿,带你上城中第一流的馆子,吃最够情调的烛
光晚餐,跳舞。然后,替你挽着高跟鞋,牵着你手到加州长长的海滩踏细沙,听
浪涛,在海风吹拂里山盟海誓,月色朦胧下接吻。」

  「然后带和你回家,让你把美妙的身材,向你的哥哥完全展露,让它接受世
界上最能干的大情人,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亲哥哥的……嘻嘻,你猜到我想和你做
什么?那是我每个晚上做的梦。」

  「老公,我怀念那些日子,太浪漫了。在美国我们为找生活,守着店子。希
望我回来之后,可以转行,多点时间拍拖。」

  「不过,你好像只喜欢上半场的浪漫,下半场的实战,你表现得不感兴趣。
奇怪,你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女孩子都要有人和她做爱吧?唉,我们同居了
两年多,别人以为我享尽风流。看是每天都看,摸是每天都摸。但这副美少女肉
体,我只做过了几多次爱?唉﹗」

  「哥呀,你怎么了?你说过,你爱我,因为我是你的妹妹,不只因为我的肉
体。」

  「不只是肉体,但包括肉体。你不明白么?你哥哥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
欲望,需要女人的身体。我的老二每天晚上,硬绷绷撑到天明,你不同情吗?太
妾心如铁了。你既然叫我做老公,又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又说爱我,为什么我们
的性生活会落到这般地步?」

  「老公,老公,对不起。如果我不能给你满意的性生活,我说过,不介意你
找别的女人。」

  「啊,你不介意?店里那一个女工走近我一点,就马上知道老板娘瞪着灯笼
般大的眼睛,监视着她。」

  「什么,她们几时叫我做老板娘?」

  「当然在你背后说啰。其实,你的确是一副老板娘模样,店里大小事务,你
都要管。一分一毫都计较。连我的使用和社交活动,也要管。」

  「那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都是因为我在乎你。人家爱你嘛。」

  「我们的将来,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有多少个晚上,我的老二硬得像根棒
子,要和你做个爱,不是说累了,就是姨妈来了。这叫做什么性生活?从前都不
是这样的。如果为了将来,我宁愿没有将来了。」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做爱。而是,女孩子比较爱浪漫,爱谈
情。而你呀,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就要脱人家的衣服,要人光着身子,坐在你大
腿上,或躺在床上,给你摸摸捏捏,怪难受的。我知道,你认为我不近人情,扫
你的兴。要是别的女人,你早就不要我了。」

  「可是,我不是不浪漫啊。每次我极尽浪漫的能事,到要做爱的关头,又有
百般推搪的理由。」

  「我们在邮轮的套房里,做了一天一夜的爱,那不算数吗?」

  「做了一天一夜?只是做了一个爱那么多。以后,我们爱到要生要死,吻到
如痴如醉,到了门前,快要插进去的时候,你就会叫停。」

  「而是你那东西太粗太大了,弄得我很痛。」

  「女人都喜欢她的男人有根大鸡巴的。」

  「你错了,你的鸡巴教人很害怕。你迫我吻它,把它放在嘴里吮,我觉得太
难受了。好像变成了你泄欲的工具,就什么性欲都跑掉了。反而,从前我们还小
的时候,你对我多温柔多体贴。那时,趁没有人在家时,哄我和你上床,你生怯
怯,笨手笨脚,做的那些爱,都由得你。」

  「那不是做爱,是我替你自慰,插进你里面的,不是我的老二,是手指。」

  「要怎样说你这不解柔情的东西,才会明白呢?你把我从飞机场接回家,一
进门就把我剥光,就要和我上床做爱。又说,回到家里,只许穿内裤,要我光着
身子?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顾到我的尊严,鸣鸣……」

  「云娜,不要哭。哥哥不懂得你的心事。我喜欢看见你赤身露体,觉得这样
会增进我们的感情,以为这就是浪漫,你会喜欢。我太没心肝了。对不起,我的
甜心,我的宝贝。」

  「你不知道啊,你跟人家做爱,弄得人家很痛唷。」

  「我会带你去看看医生,问问为什么我们做爱你会那么痛。别的女孩没说过
痛。可能是你心理作用。或者多做几次以后,你就会适应。」

  「但是,有了孩子怎办?」「没问题。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你为我生个
孩子。」

  「哥啊,你从不为你的妹妹着想。你弄痛了我,说我心理作用。我有了你的
孩子,以后怎办?」

  「以后怎办?很简单,我做爸爸,你做妈妈,一家人快快乐乐,享受天伦。
如果你不想生,我会考虑领养一个。」

  「我们相爱的事,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己经气死他们了。我不敢想像,我
有了哥哥的,他们会怎样?」

  「我们在美国,他们不会知道。」

  「我们就永远不见他们,不许他们来探我们?」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计划在国外一起生活,目的是离开他们,愈远愈好。
云娜,你太多顾虑了。我爱你,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快点回到我身边吧。我真的
很想念你。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我也想念着你。同居的两年,暂时分开也好,叫我弄清楚,我究竟要不要
和你继续下去。这是我终身的幸福,都交给你了。因为我知道,或者有别的男人
我会喜欢,但没有人能及得上我的的哥哥,值得我信赖,你不会亏负我。」

  「云娜,我们天生就一对,分不开的,除非死了。到这几个月来,我想通了
很多。以前,我常常把你当做个不懂事的小妹妹。不觉,你己经长大了,不再是
个小女孩。而且,你比我会打算。哥哥有时是大男人主义一点,但我会好好的疼
你。」

  「老公,自我懂事以来,我就认定你是我的老公了。自小,你就照顾我,把
我当做你的小情人,你对我怎样,我明白的。」

  「云娜,吻我。把你的嘴唇贴近镜头。」

  「吻、吻、吻、吻。」

  「老公,吻我。不要吻得太夸张,轻轻的吻,表现你的温柔。」

  「吻、吻、吻、吻。云娜,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你回来时候,你会发笕,
我变成个体贴的情人,和你做爱的时候,会多照顾你的感受。我仍然希望能和你
多做爱,如果不能每晚做,一个礼拜做一次,一个月做一次也好。」

  「哥,谢谢你。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我应该在性事方面尽量满足你,
那是我的责任。因为我们长久在一起,而你没有性生活,对你是不公平的。我答
应你,我的好老公,回到你身边时,会尝试去接受你的性爱,适应你对性爱的要
求,但容许我有时会害怕,会害羞。那么,我就不许你有别的女人了。坦白告诉
我,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去走私,有没有别的女人?」

  「嘻嘻,每晚换画,天天新款。」

  「你很衰啊﹗是不是在我床上?我要你换过一张新的床,否则我不会和你睡
觉。」

  「如果在沙发上,也要不要换?」

  「不要开玩笑,说真的,快对我说,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老婆,你对我那么紧张,我就乐了。我在美国认识的女朋友,一早都给你
吓跑了。你快点回来服待你的老公吧。我希望你回来的时候,性生活这个部门,
老板娘完全负责。」

  「老公,我……」

  「云娜,什么事情?」

  「你真的认为,我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有责任彼此照顾。有什么对自己没信心?」

  「其实,我对自己太没自信心了。我怕如果你只是爱我的身体,那就不爱我
了。我又怕,我不是那些性欲很强的女人,又不能满足你床上的需要,你会不理
我,去找别的女人。」

  「傻丫头,只要你能放开怀抱,不存芥蒂的和我做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看看,我的老二高高地举起来了,请我的老婆可以不可以脱掉内裤,张开
大腿,让它插进去爽一爽呢?」

  「不要。」

  「几个月没和你做过爱,差不多连抱着你的感觉也慢慢消失。每晚幻想着和
你在床上做爱,都欠了真实感。好心把内裤再拉下一点,大腿张开一点,给我看
清楚你好久不见的小屄。」

  「不可以。你快可以看到真的东西了。我没告诉你吗?我刚拿到了签証,你
等不及的话,马上给我买一张机票,明天就飞过来。」

  「是真的?太好了。那明天马上就来。」

                 「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买汽车,买大房子都行。」

  「不需要。我只是要求,有拒绝做光猪的自由。」

  「不行!不脱光做爱,没兴致。」

  「人家不是说做爱时不脱光。做爱要脱衣服,是自然的事,但不做爱时,我
不要我光着身子,整天只穿着你给我那条小得不可小的丁字内裤,在房子里走来
走去,像红灯区的妓女一样。」

  「一言为定。我准你改穿性感睡衣。」

  「不穿。」

  「是你说的,不是我迫你的,你不要穿睡衣,也不要穿内裤。」

  「你真衰。」

  「裸睡有益,有助血流流通,听过没有。我坚持要裸睡。」

  「你最不应该裸睡,你的鸡巴翘起来,难看死了。」

  「你觉得它翘起来难看︳可以把它放在你的小屄中,榨干它,就不会翘起,
老婆,我爱你,吻你!」

  「除了这些脏话,你不会说别的吗?」

  「会,例如我爱你,我只不过想说得具体点。」

  「具体你个头。不过,老公,我也爱你唷。哎,我忘记什么时候叫你做老公
了。」

  「做爱的时候。」

  「我说是第一次。」

  「你当然记不起。你还是念幼儿园,玩家家酒的时候。我们脱光光,做老公
老婆做的事。」

  「我记不起了。我只记得小时候,我睡了的时候,你就偷偷摸上我的床,解
开我的睡衣纽扣,掐我的奶子。」

  「你睡了,怎记得?」

  「我装睡,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你呀,没问过我就摸我。我记得,你把我的
乳头弄得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把它弄得胀大了。」

  「你装睡,我哪里看不出。我看得出,我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表情。乳头胀
大,是性反应了。你那时才唸小学。我的手指插入你的小屄时,你就湿透了,像
现在一样。你的小屄已湿透了,是不是?」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试过,全身都又酥又烫,内裤都湿了。哥,
那是什么,噢,支持不住了,我来了。」

  「云娜,这次你先来了。我跟着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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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恋曲  作者:奴家

               兄妹恋曲


作者:奴家


                 一

  兰桂芳不是不夜天。

  九七吧的老板娘亲自递上「一品脱杯」麒麟生啤,对我说:「老张,这是全
场的lastcall。」

  「噢,那么晚了?」

  「不是晚,而天快天亮。最后一杯,酒吧要关门,恕不招呼了。」

  「谢谢你,阿美,喝完就走。」

  「没事吗?最近不见安妮。她可好吗?」

  「不知道。」我捧着酒杯,没答话。

  老板娘的江湖阅历甚丰,很会说话。在那么多酒吧,我只光顾她,都因为她
待客慇勤。

  她坐在我身旁,说:「不好意思,只因为你们是熟客,把你们当做朋友了。
请你不要介意,多事问一句,好几晚都只见你一个人来。是不是分手了?」

  我说:「大概是这样。」

  「太可惜了。你们很匹配,感情也很好。这么多年了……」

  我摇摇头,长叹一声,仰起脖子,把满杯苦酒一口气灌到肚子里,溢出来的
泡泡,沾湿了领带、衣襟。

  她说:「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处聊聊。」

  我放下一张大钞压在啤酒杯下,向老板娘挥挥手,说:「谢谢。不用了。」

  老板娘说:「保重!要替你叫部车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谢谢!想到海边吹吹风。」

  在下坡路上蹒跚,歪歪斜斜的走路,漫无目的地前行。两个巡警看见我,问
我要不要帮忙,我胡乱说家在附近,不必劳烦。

  街上没有人没有车,是个睡了的城。头有点昏,手机收到一个短讯,是安妮
送过来的。心里的吊桶七上八落。

  「如果未睡,来找我。」那是什么意思?她是不说,我可以再次上她的床和
她做爱。

  还是要和我相对无言,直至天明?搬出来了,就不要回去。回去见到她,怕
自惭形秽,怕触景伤情,怕对辜负了的人。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仿佛听她在我耳边说。她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质问。

  我知道,我在乎她,她也知道。我想过和她不顾一切,youandmea
gainsttheworld,去寻求我们的幸福。但是我没有勇气让我们的
爱情开花结果,去承担一切。她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给予的。

  抬头一看,刚巧一部夜更的士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要车吗?」

  我跳上了车,回到那个曾经是我的家的地方。


                 二

  安妮穿着睡袍打开门,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眼是朦胧,但看得见她内里是
真空的。

  「快天亮了,现在才来了。」

  「收到你的短讯。」

  「不给你短讯就不来。」

  「不是,怕碰见他。」

  「以为你不会吃醋了。」她打量了我一下,继续说:「又喝酒了。看你,把
酒都倒在衣服上,都弄湿了。」

  她替我除去上衣,在解我领带时,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好像触电一样,我抓
住她,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强吻了她。

  她先让我吻了,然后挣开,错过脸,说:「不要,不要这样。」

  「对不起。」我不该吻她,她快嫁给别人了。

  她没作声,把我的上衣带进睡房,拿了个衣架子挂起。我跟上去,再说一遍
对不起。

  「安妮,一切的错误和对你的伤害,都是由我造成的。」我说。

  「哥,你就是懂得说对不起,别的话不会说。」

  「我……」我拉住她的手,满心歉疚。

  安妮,你明白吗?我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她仰起脸,看进我的眼里,抚摸
我的胡须渣子,「看你,又没刮胡子了。不知道会刺得人很痛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以后没有机会给你用胡须剌我。接吻而没有给胡须喳子刺
痛的感觉,会叫我失落。」她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把脸颊抵住我的嘴巴,
像只小猫咪一来一回地厮磨。

  她的小嘴来索吻,我给了她。我知道她忘不了我。那么多年的爱恋,焉能一
下子忘记呢?两手腾出来,揭起裙子,捧起她光着的小屁股蛋儿来揉搓。她没有
抗拒,就把睡袍由下而上,从头顶揭起,赤露了一个禁忌的肉体,两个高耸的乳
峰和一撮耻毛,像微风拂过的树叶,微微颤动。

  这个身体不属于我的,我将会以哥哥的身份把她带进教堂,交给别人。我曾
经和她声泪俱下地说过,再见,我们再不是情人了,我们以后只能是兄妹。

  我们根本就是亲兄妹。既不是情人,却把她脱光,并且接吻和爱抚,有点说
不过去。但摸她的屁股的习惯改不了。而她的裸体,我实在忘怀不了。那给我爱
着,让我做爱的感觉,是如斯的甜蜜和满足。她不反对,想多看一遭多摸一遍。

  不过,是我亲手放弃的,亲口说,我要把她交出去,因为我不能给她一个将
来。为了一个禁忌,一道规条。可是安妮的衣服一旦脱了,我们的嘴唇甫相触,
念一百遍《心经》也不能制止我的那话勃起。

  我扑过去,和她拥吻,倒在沙发上,把她的裸体每一寸肌肤,和大腿之间那
个小洞口每一道摺缝儿都仔细抚摸过,不能罢休。

  她的肌肤给我摩擦得熨热着火,阴唇在我指尖挑逗而湿润胀大,乳蒂更硬得
如可摘下来果实。

  那是做爱的前奏,她不反对,我的裤头不知是谁解下的,勃起的东西抵住她
的大腿乱捣。她在乱闪,却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她依然爱我。

  不同的事,我们己经分手。我们难解难分,还是要分开。我搬出去,恢复了
兄妹的关系,但是又做起爱来。就像从前,做过的千百次的爱一样。

  我对安妮说:「让我们做最后一个爱,最后一次。」虽然,我曾经向她说过
多少遍同样的话。或者,趁她还未步入教堂时,再做一个。

  我看见她眼角看稍间那难忍不舍的神情。我把她放低在床上,下身一挺,与
她相持片刻,她的关口就打开了。拿手下去,把住我,就往里面带进去。她身子
摇晃,两腿把我绕紧。我抽了一口气,就一插到底。她两眼朝天,娇呼一声,就
闭上来。我全根没入,和她一起一伏的,再次做起爱来……

  我一面对安妮说「对不起,我仍然爱你」,一面骂自己,为什么放不下她。


                 三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密的恋人?为什么会做起爱来?从有记忆开始,当我替
安妮换尿布时,就觉得她是属于我的。小男孩子抱着妹妹,把她当做娃娃,不肯
放手。

  我明白到对她有那种微妙的感觉,会给有些人嘲笑和鄙视。我知道,自己爱
上了亲妹妹。最后,终于明白到我们相爱是不容许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头无路。

  我们干柴烈火,点起了的性欲之火,谁能扑灭?爱上了妹妹,是一种被裁判
为离经叛道的爱。

  我原不晓得,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当同学和朋友们都各找恋爱对象时,
我身边只有她。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只关心着她一个,只能爱她一个。在人
海之中,安妮的手一直和我相牵,在成长的路上,与我愈靠愈近,投下一对爱侣
的身影,完全在不知不觉间。

  我的天职就是保护她,叫她快乐。中学毕业的那一年暑假,与同学们在离岛
长洲渡假。同班同学有几对恋人,都公开了恋情,双双对对地挽手同行。与我同
去的,是安妮。我们不需要为我们形影不离解释,同学们都习惯了我们以兄妹情
侣的姿态出现。

  当安妮在海滩上穿着比坚尼泳衣,从更衣室走出来,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忽然
破蛹而出,现出少女的身段和美态,向我走过来。男生们眼前一亮,目光都聚焦
在她的身上。她却和他们擦肩而过,一头扑进碧波海浪里。我为了她这个身影着
了迷,在碧波里寻她,找着她。

  当她从水里冒出头来,甩一甩头发,看见我就在她面前,对着她傻笑,她就
环抱着我的腰。我捧住她的屁股,对也一样的傻笑。

  海滩上的人群仿佛都立时消失了,天空海阔,只有我们两兄妹,从来都没有
分离过。三生注定,我们做成兄妹,为要我们走在一起。我告诉这个世界,我爱
上了妹妹。我疯狂地迷恋着她,甚至崇拜她。

  我们离了人群,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令到对她有兴趣的男生们都不能靠近
她一步,而对我暗暗倾慕的女生,为她而呷尽干醋。然后,是窃窃私语。但是,
他们评论早就不理会了。因为我们已活在另一个世界,亲情和爱恋之间一个糢糊
的世界。

  在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安妮。在众多争妍斗丽的生女之中,安妮像
一朵出水芙蓉。我愿意只为她活,我朝思暮想的就是她。在她天真漫烂的脸上,
趁她一个不留神,偷了一个吻。她带娇羞把头儿埋在我的胸襟,然后,待我向海
望过去,想一想是否做错了。她仰脸,回我一个轻轻的吻,就脱离我的怀抱,跑
到海的深处,潜进去……

  流连忙返,回程己是晚上,月亮很圆很亮,为了看月亮,听浪涛,我们远离
了大队和渡轮码头。我们太快乐了,太浪漫了,忘记了归程。同行的人撇下了我
们两个,让我们错过船期。

  我们目送最后一班渡轮远去,觉得那是上天的安排。再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我们牵着手,在海滩上漫步。像其他的情侣一样。在海堤一个角落,我们拥抱,
依偎着。

  我觉得那是个一生不能忘记的晚上,我们觉得从来没有那么亲近,那么爱着
彼此。安妮一直默默无言,只让天空的星星和海风替她倾诉着对我的依靠。

  我对安妮说:「船开了,他们都走了,剩下我们两个,怎办?」

  她说:「我不知道。那么,我们回度假屋过一夜吧。」

  海风吹拂,夜已深,有点凉意。我以身体温暖着她。我指向遥远彼岸的灯火
对她说,我们的家在海岸那边。这是我们兄妹俩第一次单独在外面过夜,不是经
意的安排,但我借故与她相处。海浪和月色是浪漫的,这是我寻找的情调。

  皎洁的月色下,她清汤挂脸的轮廓很清纯很美。我以指尖轻扫她的小唇儿。
她的下巴不停地和我下颌相抵。

  她说:「哥,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害怕些什么。」

  「你看着我的样子,叫我害怕。」

  「我很凶吗?」

  「不是,而是,我觉得……」

  「什么?」

  「人家不懂得怎样说。你老是那么盯着人家,很羞的。叫人家不敢看你。你
是哥哥嘛,有事情为什么不对人说,反而要人家说的?」

  「说什么?」

  「你心里想些什么?」如果不是她问起,我会把这话藏在心里。以后的事或
许不会如此发生。

  我说:「我想告诉你的,你心里不知道吗?」

  她说:「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吗?」

  我说:「你是知道的。你怎会不知道,连一些不相干的人也知道了。如果你
一定要我说,我便直说了。你不要怪我。」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没有你强迫你。」

  「我说了,你不要跑掉。」

  其实,我正把她的身体挤压在我胸怀里,她哪里能跑掉。

  「哥,你要欺负我吗?」

  「正好相反。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还有……」

  安妮的脸上已一片红晕,她尽是知道我会说些什么,而且,期待着我说。

  「哥哥想要对你说的,是……想你不要像妹妹一样……」

  安妮应该明白,但她的头垂得很低,避开我愈凑愈近的脸。她给了我一大片
空白的时间,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而我的心加速跳动,心手冒汗,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我们走在一起,你愿
意吗?」

  难为情啊,叫安妮怎样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提起她的脸,对她说:「安妮,来到这个岛上,发现了,如果我不是你哥
哥,像别的男孩子,和你走在一起,是多么的好。我觉得如果你愿意听,我应该
告诉你,我有和你拍拖的念头。」

  「哥……人家不懂得你说什么。」

  「我懂就是,我只希望能爱你多一些。」

  她说:「我要怎样做?」

  我说:「你爱我到那个地步,就会想做那些事情。」

  她点点头答应了。我们仰看着我,我搂住她的腰,感受着道过爱意之后,那
种份外甜蜜的亲密。

  我们的心房此起彼落,卜卜地跳。火从我们的四片唇儿点燃,把我们全身烧
得通透。

  我为什么会向安妮示爱?她是我的妹妹啊﹗从没想过,要和她谈起恋爱来。

  但是一切都好像为这一刻而安排的,让我不管一切,想要吻她。可是,觉得
和妹妹一起长大,打过架,吵过架,现在要和她像情人般接吻,会很奇怪。两兄
妹怎么会相爱起来?会想到走在一起,像情侣一样?其实,我们早就像恋人一般
相对待,只是未曾祖接过吻,未敢爱抚彼此的身体,为的是那一道界限。

  初吻就是这样甜蜜,并惊惶,我知道一吻了她,就没回头路了。她湿润的小
嘴儿是什么滋味的,我一早就想尝一尝,一定会很甜蜜。因为我们同吃冰棒时,
我舔一口她舔一口,那冰棒特别好味道。要不要先问她?但那是很难说的。很难
对你的妹妹说,想吻她可以吗?我们己经出相入对,牵着手儿不分开。

  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你只要吻她,在这个天意安排的夜色里,搂着她的腰
吻下去就是。」

  我合上眼睛,不敢看我吻着的是谁,就和她四唇交接。舌尖互缠,接吻的艺
术仿佛与生俱来。我们吻得很生涩,但很陶醉。我们都沉迷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
之中,无以名状。

  当她眼睛张开,羞怯地低下头时,我差不多可以确定,这就叫做恋爱。我们
兄妹,真的恋爱了。我可以这样爱着她,让她投靠我,随着我摆布。接过吻后,
她的脸在我的怀里埋得更深,遮掩红晕。

  沙滩上,一对一对的恋人交缠着,热吻着。我们是其中一对,定情在今夜的
月下。

  我们可以整夜在沙滩上接吻,也不厌倦。那是极为新鲜剌激的。但初吻燃起
的欲火,催促和她有更亲密的接触,就在这个神祕的晚上。渡假屋会是个合适的
地方。管理人端详我们一番,一对未成年的情侣,会带给她麻烦,但我们在这里
住过一个礼拜,认得我们,反正仍有空房,通融我们过一夜。

  多少个少男少女在这些渡假屋初试云雨,上床的时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在她眼前脱去牛仔裤和T恤,安妮的脸又红了。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尽在不
言中的期待下,进入这个听到海涛声的房间里。我坦荡荡地坐在她身旁,轻抚她
的脸。

  情欲汹涌,如窗外的浪潮。她含羞答答的地,也褪下裤衩,与我并头而睡。

  我和她,只是接吻。她的舌尖撩起我的欲望。我揭起她的T恤,没戴乳罩。

  我一早就知道,自她泳罢更衣后,她两颗乳尖就挺起。而我也有意无意间,
抚拂过那诱人的两点,正在发育微微隆起。但是,我已能看见在未来的日子里,
她的乳房能在我不住的挤捏而饱满。

  我只揉搓几下,她就呼痛。是娇嫩的乳房,在发育时期的绷紧和痛楚。我把
她的小裤拉下一点,抚摸她的小臀儿,并游到小屄时,她有点儿害怕。

  我说:「只是看看。」

  就把她的小内裤褪到膝头以下,分开她的大腿,翻开小阴唇,看一看里面的
摺儿和嫩肉。她有点紧张,和娇羞,不住闪躲。我在外面用指头轻轻地拂抚一会
儿,吻了一吻。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令我自己也心寒的肉帛相见。很久没有彼此赤露相对,自从母亲发
现让我和妹妹共浴时,我的那个小东西会勃起之后,我们之间就划上一条界线。

  整个晚上,自我初吻她起,我那话儿就翘起来。我抱紧她,不让她看见那粗
大的东西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她会受惊。我只是在和她的阴唇轻轻接触,告诉她
如果害怕,不要看。

  在微弱的床头灯下,我们探索彼此的身体。她不敢看我,仍要看我。我那个
东西露了出来,她就害怕起来。她挪手下去,似呼是要触摸我那话儿,却又缩回
去。

  我追上她闪缩的手,把住她,引她慢慢地,碰触那形貌坚硬,却是对她温柔
的东西。

  我们若真的相爱,无可避免,她要把身子交给我,换取这东西支付的爱情。

  我曾听过,或在电影上看过,做爱要完全赤裸。但我们或许不必,因为我的
性欲已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者,让安妮渐渐适应我们恋人的生活。总之,
很多种思想在我脑海中掠过,要或不要脱光她。

  终于,我没有让安妮完全脱光,因为我爱她,让她的小裤裤只褪到膝下,把
她的小屁股拿在手里。幻想着她一对乳房会长到像这两片小屁股蛋儿一般结实,
浑圆。我让她的小手轻轻碰触我的东西,并以不能置信的自制能力,忍住不泄,
证明我是个负责任的哥哥。

  在阴道口就止步,不再进入。其实我比安妮更害怕,万一她有了孩子。

  爱抚她的纤小的尚待发育的身体,她的耻毛还未长得浓密,或者根本就是稀
疏的。我在盘算,应该和她做爱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憧憬着未来,会有许
多和安妮恋爱的甜蜜时光。我会令她快乐,并且感受到被爱着的滋味。我将会如
何爱她?肉体有亲密的接触,甚至是做爱,这都是我期望的,渴想的。

  甚至,在这个表露爱意的晚上,我把挺立刚硬的东西,扺着她的大腿,让她
知道,我对她有这种欲念,我身上实在有个需要。

  安妮已经不设防了。我在想,这是个正适合和她做爱的时候。我们成为情侣
了。

  安妮年纪太小了,是吗?我们能结婚吗?我们的恋情要瞒着家人吗?我都不
管了。

  我就是爱上了她,愿意和她这样的相爱着。

  终于,我没有进到她颤动着的身体。我和她的大腿磨擦着,在那里我第一次
向一个真实的女孩子的身体射出精液。那已经够剌激了。完事后,在一「榻」糊
涂中,我后悔了。我没有为我在安妮身上挑逗起来的情欲负责。我得承认,我仍
未有胆量去和安妮试那云雨情。

  我才刚满十七,而她还不到十三岁。


                 四

  一个漫长的暑假,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家名校的大学预科班取录了我,同
学们各奔前程。

  夏天,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在不用上学的时光,我和安妮并不需要偷偷摸
摸的去拍拖,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做着情侣会做的事。安妮是个怀春的女孩,享
受着她的身体给常常爱抚的的感觉。她忽然长高了几公分,多余的脂肪消失了。

  她的乳房,每天接受我给她爱抚,每天都发觉丰满了一些。她有理由去添置
一些把她少女身材显露出来的新衣。连她那常惹起我遐思的三角地带,可能沾了
我的精液,长得又软又密。

  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射精,而不理会她受到爱抚所剌激的性欲。或者,我没法
了限制我的手指只拨弄她的阴唇,而不插进去,探索那神袐的阴蒂之所在。我并
不确定我找到了没有,但安妮的反应,让我觉得她十分性感。于是,我就一边用
手指头和她做爱,一边抵住她的大腿,磨练我的那话儿的忍耐。

  我们的体温都上升至灼热,安妮的乳头坚硬得令我也不相信。我听到她喘气
嘘嘘,她两臂与我紧缠着,两腿夹紧的一刻,我就射了。不过,仍是手指插入,
体外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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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一)

  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
卷铺盖),因为她老是冒冒失失的。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文件夹,不是要
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
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却端正秀丽,特别抢眼。

  军涛一翻开文件夹就看见了,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


  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沈阳,和军涛
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
纯,可爱。

  她说,急于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

  「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
在我的桌前,一脸尴尬。

  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
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
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
丫头长大。

  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请
客。苏荣夫妻忙于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到军涛
跟前,说:「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军涛替她
叫了碗汤面,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

  「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
人。

  「你真想知道吗?」苏珊点点头。

  「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
有福气。」

  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却不思进
取,很早就结朿生意。

  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的秘书。这位
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于实际。

  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胸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
她,说:「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文件夹。

  一阵Chanel香水的香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
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滚动着,向军涛作了个揖。

  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

  「唉!这个妞儿,我要你来是个我的秘书,你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想。

  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
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
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乳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

  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
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

  「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

  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张主任知道老板
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

  他心目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
孩。

  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个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
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是
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板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

  那天,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
张,很自觉地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板的训示。

  「那小姐,欢迎你加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

  「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

  「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
籍沈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

  「我猜是。」

  「你父母没告诉你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

  「我们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你父母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

  「对不起。好了。那小姐,你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

  「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

  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
到外面去。

  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
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板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
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地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若
有所失。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地等计程车。军
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那小姐,上哪
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哭着说:「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计
程车。」

  下班时间交通忙,计程车不好叫。

  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
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
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来。

  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地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

  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却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
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

  「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提醒她说。小嫣使劲拉安全带,却卡住了。

  「让我替你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意
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胸。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少
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

  军涛无心揩油,却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开始整饰仪容。

  「你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

  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只懂
得给她送纸巾。

  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金先生,对不起,我失礼了。我只有妈
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司机听了不待吩
咐,就加速驶去医院。

  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
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
候消息。

  「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于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
这里等可以了。」

  「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

  「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
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
了。

  世界上哪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唸的
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对她生了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

  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怜的小女孩一点支
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

  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
渐地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地斜靠着。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

  「病人情况危险,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哗一声又哭起
来。

  军涛紧紧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生向治疗室一指,让他
们去那边看看伤者。她妈的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
上前,抚着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
酸起来,退出去,让她母女俩在一起。

  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

  「小嫣,你没事吧!让我先送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她好
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劝她先
回家休息,却没有反应。她呆呆地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
着军涛的肩头,歇息着。

  天亮时,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大碍。

  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

  「小嫣,你住哪里?」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

  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
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的,是那小嫣。

  忽然,有人叩门。

  「谁?」

  「是我,那小嫣。」

  「进来。」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
她穿的。

  她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
着的美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
片中的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

  「你过来吧!」军涛招手。

  「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于
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

  「那算什么?不必再提。」这一只飘零乳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
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
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
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

  「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

  「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吃过了吗?」军涛问。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

  「我们一起吃吧。」

  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着头吃饭,
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
没扣上,脖颈和胸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胸一双小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乳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

  他脑子此刻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这一双小小乳房会如何散
开在她胸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
内疚。

  她的言谈举止,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

  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
职员。苏珊正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

  苏珊一脸不相信,哪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板
会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不知道。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
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是不是?」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布:昨
晚金老板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
很有给人想像的空间。

  「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
瞪着眼,重重地教训苏珊。

  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
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边露了底。挂在她丰腴的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太紧
了,又没弹性,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海港
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

  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

  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
有点乱伦的感觉。

  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直到今天。无论苏珊已
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

  军涛走到她的身后,给那个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地打了一巴掌。苏珊惊
叫一声,挺起身来。

  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你们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
么就搞什么。」

  「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你?」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
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

  「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
一个。」

  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
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苏珊后
面的那两团肉,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地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局面。

  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

  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
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乳罩,伸手到背后要解开,却停手,向军
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团软柔的肉,把她抱起来,铺放在办公桌
上,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他摸一摸苏珊那湿润的阴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阴蒂的颜色和阴唇一样
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她。

  苏珊半闭眼睛,不住地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
嘴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尝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
引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

  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
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
她脸上那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插推进得很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
装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

  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
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
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

  「啊,军涛,我终于等到了,而你也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
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
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
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

  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女
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身
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着
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

  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
依依不舍地送他出去赴约。

  临别时,军涛郑重地对苏珊说道:「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
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亲热,怕别人
误会。」

  「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
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

  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
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地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

  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迳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
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地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
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

  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于军涛这
个高高威严的老板,仍然有点生怯怯。

  「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

  「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
你。」

  「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

  「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说你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你的爸
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着能像别人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

  「哪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
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

  「爸爸,我想让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
起,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

  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时,女儿还很小。但在这时候,小嫣信任地伏在
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的发丝
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和
满足。

  「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

  「只要你愿意。」军涛亲切、慈祥地拥抱着她。

  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是又在这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
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暖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三)

  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肉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
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
了事。

  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

  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
人,不知如何应付。

  第二天上班,苏珊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
身的裙那没有内裤边的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你今晚难
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客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
挤一挤眼,暧昧地微笑着。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
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阴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
笫之事,而碰巧让苏珊遇上了。

  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却
浑身不自然。

  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 Back内裤和透视
乳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 Back内
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塞
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根绳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
却有无限挑逗的效果。

  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营造一个浪漫性感
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

  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故意为他而摆弄的性感镜头。

  苏珊似乎不耐烦,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碰碰他,说:「军涛啊,这个,我
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

  「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
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

  他怜惜地抚摸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娇
羞地伏在他的胸膛。

  轻轻的,乳罩解开了。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
微发烫。军涛摸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
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了。他的嘴巴俯下,吻着那已张开的阴唇,不
再有顾忌。

  「苏珊,这是你讨来的。小鬼头,你想伯父怎样教训你。」

  「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的。」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
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

  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暗的深谷里,却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
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也隐没在黑暗中间。

  气力已尽,侧身卧着。

  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闭,柔声起投拆:「军涛,刚才你呀,
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

  「对不起,弄痛了你吗?」「为了你,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
痛了。

  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都听你。」

  「我疼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伯父,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自小起,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

  「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

  「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如
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
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

  「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
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

  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
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

  「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
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

  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

  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
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

  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藤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
热烈地攀缘,交缠,厮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

  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
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

  「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
女儿,真是难得。」

  「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

  「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

  「哪里?她很能讨我喜欢。」

  「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托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
厌,相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

  「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

  「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
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

  「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
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

  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地说着,军涛似懂非
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
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

  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
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

  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
玉手,不住揘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

  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

  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
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出汗水,潺潺的。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
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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